林芷若雖然有些害羞,但想到肖河是給她治療,也就照做了。


    肖河在昨日,就感受過林芷若的身材多有料了,現在他近乎無障礙地觀看,頓時一陣血脈噴張。


    “你還不動手嗎?”


    見肖河在一邊呆愣愣地盯著自己看,林芷若嗔怪道。


    “喔!我在想治療方案。”肖河隨口搪塞一句,同時心中默念靜心決。


    心若冰清,波瀾不驚......


    冷靜一會兒之後,肖河開始了對林芷若的治療,隻見他手中撚動著毫針,飛快地以真氣消毒。


    然後按照岐伯傳承之中的驅煞針法,在林芷若頭上的風池,印堂,陽白,通天,等九處穴位一一刺下。


    九枚銀針在林芷若頭頂之上,形成一個九宮陣法,若是有人在此觀看,就會發現那九枚銀針,竟是發出絲絲縷縷的青色光芒。


    這還不算完,肖河將帶有陰陽紋耀的手掌,放置在林芷若丹田位置,一路向上將煞氣牽引至頭頂。


    林芷若體內的煞氣,已經被植入一年,早已從頭部蔓延到了周身,但在肖河的感知之下,一切煞氣都無所遁形。


    “嗯!”


    林芷若感受到肖河的手掌,輕哼一聲,臉上越發嬌豔欲滴。


    殊不知,她這一聲嬌哼,差點讓肖河的靜心訣破防。


    尤其是肖河的手掌,從林芷若的丹田往上滑動的時候,手掌每前進一寸,都是在對他一顆童子心的萬分考驗。


    因為這觸感實在是太刺激了。


    肖河趕緊閉上眼,加速默念靜心訣。


    一分鍾後,肖河將林芷若身上的所有煞氣,牽引到了頭頂。


    瞬間,林芷若的頭部便被大片的黑氣籠罩,不甘心的煞氣開始了最後的頑抗,林芷若臉上的疤痕,仿若猙獰的毒蟲一般蠕動起來,看起來格外瘮人。


    肖河極速出手,一指點在林芷若的眉心,以陰陽真氣強行將煞氣,驅趕到了九宮陣法內。


    此時九枚銀針上的青色光芒愈發閃耀,就如同一座青色牢籠,死死地把林芷若身上的煞氣囚住。


    肖河將手掌放置在九宮陣上方,以掌心的陰陽紋耀吸食煞氣。


    他在傳承之中得知,這陰陽紋耀可煉化一切煞氣,靈氣為自己所用,現在的地球,已經很難找到靈氣了,他自然不能放過這點煞氣。


    隨著煞氣被陰陽紋耀所吞噬,林芷若臉上漸漸恢複了光彩,疤痕也淡了許多,再吃一副滋補的中藥,便能完全康複。


    “噗!”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林芷若頭頂射出一枚,如同頭發絲粗細黝黑的針頭。


    肖河將其牢牢夾在指尖,這便是一年前,林晴對林芷若下咒術的凶器。


    肖河將這針頭小心翼翼收好,倒不是這銀針有多麽寶貴,他所掌握的傳承之中,勝過這銀針咒術的多如牛毛。


    隻是他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做完這一切後,肖河發現林芷若已經昏睡過去了,他也沒有再打擾,而是拉起被子將林芷若蓋好。


    現在還是大白天,就算有什麽想法,也得等到天黑不是。


    晚上七點,在廚房幫母親打下手的肖河,突然聽到房間裏傳來一聲尖叫。


    母子二人趕忙跑到肖河房間。


    就看見,林芷若對著一麵鏡子愣愣出神。


    “芷若,你怎麽了?”肖河不解問道。


    “肖河,這,這是你做的。”


    原來林芷若一覺醒來,就忍不住拿出鏡子查看自己的臉,這一看將她嚇了一跳,她用過無數辦法都無法抹去的疤痕,竟然消失了大半。


    “小河,你對芷若做什麽了?”肖文茵板著臉責怪道,顯然她是想歪了。


    “我,我什麽都沒做啊!”肖河很是無語。


    突然,林芷若一頭撲在肖河懷裏,梨花帶雨道:“肖河,謝謝你!”


    臉上的疤痕是林芷若心裏永遠的刺,她無數次絕望過,甚至想過自殺,但現在這個男人的出現,讓她重新看到了希望。


    肖文茵立馬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於是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臉上露出過來人的微笑。


    肖河輕撫著林芷若的背,“好了,芷若,你是我老婆,對我你說什麽謝啊!”


    “你好,我也好嘛!”


    林芷若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連忙推開肖河。


    “出去啦!人家還沒穿好衣服呢!”


    肖河頓時哭笑不得起來,這女人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吃過了晚飯,林芷若拒絕了肖河讓她在家住的瘋狂暗示。


    肖河也不好強求,隻得打車送她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肖河就來到鋼材廠,想看看有沒有自己能夠幫上的忙,雖然肖河已經要回了一千萬的貨款,但他也知道鋼材廠現在的處境依舊艱難。


    剛到鋼材廠,就看見身穿一身白色職業套裝的林芷若,愁眉苦臉地站在大門口。


    “芷若,你怎麽在外麵啊?”肖河走上前說道。


    林芷若愁眉苦臉道:“我在等我媽,她昨晚一晚上都沒有回家。”


    “鋼材廠的一千萬貨款,還在她手上呢?”


    她剛剛給宋春花打去電話,原來宋春花昨晚是去打通宵麻將了。


    帶著一千萬支票去打麻將,也難怪林芷若會這般焦急。


    林芷若話音剛落,一輛嶄新的瑪莎拉蒂,停在了兩人麵前,然後就見一個燙著波浪長發的婦人走了下來。


    婦人一襲紫色的迪奧外套,香奈兒天鵝絨齊膝裙,手上挎著路易威登的包包。


    一副暴發戶的模樣。


    不是宋春花,還是誰?


    “芷若,你看媽這身行頭怎麽樣?”宋春花擠眉弄眼地說道。


    林芷若頭痛欲裂:“媽,你哪來的錢買這些,還有你這車哪來的?”


    宋春花眼神有些閃躲,但很快就理直氣壯道:“我作為一個財務,難道不需要一台車,還有一些衣服撐門麵嗎?”


    “你個沒良心的,我養你這麽大,花你點錢算得了什麽?”


    林芷若氣急敗壞道:“媽,那錢可是鋼材廠的救命錢,你怎麽能用來買這些奢侈品?”


    “你到底花了多少錢啊?”


    “也,也沒花多少,就三百萬而已!”


    “三百萬!”


    林芷若差點沒氣暈過去。


    肖河趕緊攙扶住林芷若,他雖然也不爽宋春花在這個時候亂花錢,但她畢竟是自己丈母娘,肖河也不好說什麽。


    “媽,你必須將剩下的錢交出來,若是鋼材廠破產了,我們家就再沒有出頭之日了。”


    宋春花不屑一顧道:“交什麽交啊!我說了,我以後就是咱們鋼材廠的財務了。”


    “媽,你怎麽能這樣?”


    林芷若心急如焚,遇上這樣的母親,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了,趕緊上去吧!我還要給工人們訓話呢?”


    說罷,宋春花扭著腰肢,走進了鋼材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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