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是一股子臭雞蛋味道在房間內彌漫,十幾個女弟子紛紛捂住鼻子躲得遠遠的。


    肖河也早有防備地拿出兩張餐巾紙,將自己鼻子塞了起來。


    高小琴和呂思純兩女羞得是麵紅耳赤,她們本就是一等一的美女,什麽時候這麽丟臉過。


    “肖河,我要殺了你!”兩女同時發出母獅子一般的怒吼。


    然而,肖河隻是悠然自得的喝著菊花茶,“要殺我,我隨時奉陪,不過我覺得你們現在,還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吧!”


    “嘶!”兩女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們猛然想起肖河剛剛還說過,在出虛恭之後就會是竄稀!


    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一想到那個畫麵,兩女都恨不得將肖河大卸八塊,然後再一頭撞死。


    是的,如果發生那樣的事,她們還不如死了算了。


    “還有一分鍾。”


    肖河的聲音雖不大,但在高小琴和呂思純聽來卻是如同驚雷。


    此時兩女心中的悔恨,幾乎傾盡黃河之水也無法洗盡,如果再來一次,她們說什麽也不會再招惹這個惡魔。


    “肖河,你究竟想要怎樣?”高小琴哭了。


    肖河慢悠悠地開口:“第一,先給我和青超道歉。”說到這肖河停頓了幾秒。


    “第二,明天你們各自寫個一萬字的檢討,立意要清晰,檢討要深刻,記住我要手寫的,字體最好是正楷......”肖河仿佛化身為大話西遊裏麵的唐僧,喋喋不休地說著。


    高小琴和呂思純兩女第一次這麽想要殺人,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兩女臉上如同剛才的程青超一般,被憋得鐵青無比,仿佛一不小心就會一瀉千裏。


    如果眼神能殺人,兩女一定將肖河千刀萬剮了。


    “答應,我全都答應...”兩女異口同聲地咆哮。


    就在兩女的城門即將失守的時候,肖河伸手一揮,兩枚銀針幾乎同時落在兩女身上,他知道差不多夠了,他也沒想真讓兩人出醜,相信經過這次教訓,她們是不敢再對自己起歪心思了。


    兩女隻覺身上一鬆,身體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輕盈,甚至丹田處的真氣隱隱都有要突破的感覺,其實肖河這針法不是單純的懲罰兩女,也是在排除兩女身上的雜質,算得上是給兩女進行了輕微的洗髓。


    兩女雖然心中有著一絲驚喜,但臉上卻是依舊對肖河橫眉豎眼,那張俏臉就像是永遠不會融化的冰坨似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弟子突然跑了進來,大叫道:“不好了,師父尋短見了!”


    “啊!”十幾個女弟子再也無暇他顧,都急匆匆地跑出房間。


    肖河微微眯眼,看來是該去見一見曹朱雀了。


    其實她早知道曹朱雀並沒有離開朱雀武館,而是被史金陵安置在了武館一個偏僻的房間休養,大概是聽說今日自己來接手武館,於是徹底心灰意冷的曹朱雀便有了輕生的念頭。


    肖河緊跟著女弟子的腳步,來到曹朱雀現在居住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了,被十幾個六神無主女弟子圍著的曹朱雀,此時她正一臉憔悴地躺在木床上。


    原本烏黑的頭發,此刻已經是猶如嚴冬初雪落地,臉上條條皺紋,好像田間蜿蜒曲折的小路,她脖子上還有一道紫色的勒痕,再沒了當日在武道會上的孤傲。


    史金陵泣不成聲地抓著曹朱雀的手,“師父,您不是答應過我,會好好活下去的嗎?怎麽就...”


    曹朱雀此時似乎察覺到了肖河的到來,她軟弱無力的抬起眼,朝著肖河看過來,眼神之中既有不甘也有羞愧。


    “肖河,你來做什麽,還不給我滾出去!”史金陵看到肖河頓時破口大罵。


    “要不是你,我師父會這樣嗎?”


    “快,你們快將這個王八蛋給我趕出去啊!”


    幾個弟子聞言,正要硬著頭皮上前驅趕肖河,卻聽肖河冷不丁開口:“曹館長,我可以修複你的丹田。”


    此話一出,不僅一眾女弟子愣住了,就連曹朱雀滿是皺紋的臉也僵住了,史金陵最先反應過來,她想起了今日在高台上,肖河讓程青超境界提升的神仙手段。


    於是不顧一切地衝過來,一頭跪在肖河身前,“肖河,隻要你能治好我師父,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此時的史金陵梨花帶雨,再不見一絲高傲,就像是一個孤獨無助的小女孩一般。


    肖河看過史金陵的資料,知道她是被曹朱雀收養的孤兒,和曹朱雀的關係不僅僅是師徒,更像是母女。


    看見史金陵跪下,高小琴呂思純等十幾個女弟子也紛紛跪倒一片,哀求道:“請肖館長出手,醫治師父!”


    肖河目光越過史金陵等人,直直地看向曹朱雀,“曹館長,我可以醫治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眾女皆是心中一顫,難道肖河要趁機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嗎?比如讓曹朱雀遠離錦城,或者讓她成為肖河的奴仆。


    一直默不作聲的曹朱雀笑了,笑聲之中恢複了幾分往日的氣勢,她冷冷說道:“肖館長,我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太婆,你何必還要來羞辱我?”


    肖河麵不改色,淡淡一笑,“曹館長誤會了,我的條件是,讓你留在朱雀武館做副館長。”


    其實這就是肖河乘車過河時的頓悟,對於同樣是背叛者的邢青龍和曹朱雀,江震海對兩人的處置方式略微有些不同,雖然兩人都是被廢掉丹田,驅逐出了天武會。


    但是邢青龍當日就被直接趕出了錦城,而江震海卻是默認曹朱雀留在朱雀武館,其意圖就很明顯了。


    江震海不是真的想要將曹朱雀趕出去,但他作為會長又不能出爾反爾,於是便將這個事留給肖河來做,既能讓肖河更快的籠絡人心,又可以保住自己這個弟子,這也算是江震海對肖河的考驗之一。


    一箭三雕,還真是老狐狸啊!


    “啊!”眾弟子們都是大驚失色,不敢相信肖河的話,難道肖河就不怕他的權力被曹朱雀奪走嗎?


    曹朱雀也不可思議地盯著肖河,似乎想要將肖河的心思看穿。


    肖河毫不避讓地與曹朱雀對視,隻見他傲首而立,身軀凜凜,一雙眼光射寒星,似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一看之下,曹朱雀越發心驚,她竟然在肖河身上,看到了幾分師父當年的影子。


    這是一個有吞吐日月,壯誌淩雲的人,定不會是心思歹毒的小人。


    這一刻,她似乎也明白了師父的意圖,沉了口氣說道:“老身,願意為肖館長效力。”


    “善!”肖河淡淡吐出一個字。


    同時心中也長鬆了一口氣,要是曹朱雀再不答應他就快堅持不住了,這裝高手氣度還是很費心神的,不比他和石開山大戰容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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