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掏?


    聞言,肖河也有些忍俊不禁,這杜子騰還真是會折磨人啊!不過這樣也好,給這些混混找點事幹,也省得他們出去惹是生非。


    一想到那個畫麵,張大彪就幾乎要暈厥過去。


    “怎麽,不想幹?”肖河語氣一冷。


    “不不不,我很樂意為肖爺效勞。”張大彪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


    “隻是肖爺,在幹活之前,我想先去做一件事。”說罷,張大彪眼神不善地瞥向曾富貴。


    肖河自然明白張大彪的意思,“去吧!記住,不要在我的醫館弄出人命。”


    於是乎,曾富貴母子便被一群滿臉凶光的混混拖了出去,不久之後,醫館外便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殺豬聲。


    ......


    就在肖河來到天錦堂處理麻煩的同一時間,錦城一棟別墅內,一個提著藥箱的老中醫,唉聲歎氣地走出房間:“黃小姐嶽少,不好意思,那二位的手腳皆不能再複原了,可能會落下終身殘疾。”


    “什麽?不能複原,庸醫我命令你必須將他們治好,要不然我馬上殺了你。”嶽靳惱羞成怒地揮起手掌,雄渾的真氣在他手中形成一柄利刃,冰寒徹骨。


    這兩人可都是爺爺身邊最得力的武者啊!若是兩人都廢在了錦城,可想而知他在爺爺心目中的地位,必定會一落千丈。


    老中醫嚇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黃蘭溪不緊不慢勸阻道:“嶽少,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你為難他也沒有用,為今之計是給兩位報仇雪恨,讓肖河也付出血的代價。”


    嶽靳鋼牙猛咬,一腳將老中醫踢飛,“給老子滾蛋!”


    發泄完怒火,嶽靳轉頭眼神陰鷙地盯著黃蘭溪,“黃蘭溪,你最好是有法子對付肖河,要不然,我若是在爺爺麵前失寵,我不介意將鍋扣在你頭上,你們中州天武會也要跟著倒黴。”


    嶽靳不是傻子,從帝王膳離開後他也複盤了整件事,發現自己很可能是被黃蘭溪當槍使了。


    聞言,黃蘭溪卻沒有一點緊張,而是神態自若地從酒櫃裏取出一瓶紅酒來:“嶽少,你也清楚肖河的實力,若是你還想報複肖河以及完成此行的任務,沒有我的幫忙是絕對行不通的。”


    既然嶽靳已經想通了那一層,那她也就索性攤牌了,她很能把控嶽靳此時的心思,知道嶽靳這種紈絝是吃不了虧的,現在肯定是迫切想找肖河報複回來,隻要抓住這一點,就不怕嶽靳不乖乖聽話。


    嶽靳緊緊攥起拳頭,他這才知道自己太小看這個女人了,但此刻他也不得不暫時隱忍,畢竟自己身邊的最強戰力都被青狼廢掉了。


    這時黃蘭溪將一杯紅酒推到嶽靳麵前,而她則是端起另一杯抿了一口,性感的薄唇微微開啟。


    “嶽少,你也不用擔心,雖說我今天判斷失誤,讓肖河占了一點便宜,但是此行也不算虧,起碼我們也知道了肖河的底牌。”


    “隻要你願意配合我,我可以保證,你既能將肖河踩死又能擒拿到血閻王。”


    嶽靳眉頭一揚,他有些不敢置信,這黃蘭溪是哪裏來的底氣說出這番話的,要知道無論是肖河還是血閻王,都有半步地階的戰力啊!


    ......


    肖河在天錦堂待了一小時後,便接到了曹朱雀的電話,原來京城天武會來支援的武者已經到了,江震海讓兩人一起去拜見。


    於是肖河告別了盧綰綰和杜子騰,帶著青狼趕往錦城天武會總部。


    一到門口,肖河發現曹朱雀已經在門外等著他了,曹朱雀大致給肖河介紹了一下這次京城來的人,來者主要有兩個大人物,一個是和肖河打過交道的殷麗華,另一個是其父殷天正。


    曹朱雀有些憂慮的說道:“館長,這殷麗華你是見識過了,但是殷天正可是天武會的創始元老,現在擔任京城天武會八大執事之一,他的資曆很老而且對老會長也有一些恩惠,等下見麵你一定要克製啊!”


    上次肖河與殷麗華鬧得有些不愉快,而殷天正又是出了名的護短,難免會對肖河有些意見。


    “放心,我有分寸的。”肖河淡淡回答,這殷天正若是能夠明事理,肖河當然會以禮相待,若是其倚老賣老肖河也不會慣著他。


    隨即兩人便進入到了天武會會客堂,此時錦城其餘兩大武館館長程白虎和熊玄武也來了,他們分坐在一邊,看到肖河兩人都是點頭示意算是打過了招呼,在兩人對麵則是坐著一身紅色武袍的殷麗華。


    她依舊是如同上次見麵一般,臉上帶著一股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傲氣,目光輕蔑地掃視著四周,神情中透著高高在上,直到看見肖河,她嘴角才微微勾勒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在會客堂主位上坐著的是精神矍鑠江震海,和一個白發白須國字臉老者。


    這老者棱角分明,不怒自威,雖不苟言笑,卻是無形透出一股威嚴,顯然是久居上位養成的。


    不用說,此人定是殷天正了。


    看到肖河,殷天正大概也猜出來了他的身份,殷天正的目光瞬間變得淩厲起來,如同關刀一般鋒芒畢露。


    肖河忍不住微微凝眉,看來這老頭是來者不善啊!


    江震海似乎也注意到了殷天正眼神變化,於是笑道:“肖河,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殷執事。”


    說著又對殷天正說道:“殷執事,這便是我錦城天武會,最年輕的館長肖河了。”


    肖河自然明白江震海的意思,江震海的麵子他自然不能不給,於是他朝著殷天正拱手行了一禮,“肖河,見過殷執事。”


    但對於肖河的問好,殷天正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隻是信手從桌上端起一杯茶水,翻起茶蓋撥弄了兩下,仿佛對肖河的話充耳不聞。


    一時間,整個會客堂都安靜了下來,幾乎落針可聞,所有錦城天武會的成員無不麵色緊繃。


    肖河反而卻是鬆了口氣,若是這殷天正如同笑麵虎一般與他虛與委蛇,他倒是不好應對,而這殷天正如此態度鮮明,那他也就不需要再偽裝什麽了。


    於是肖河徑直轉身,朝著程白虎身旁的座位走去,他也不是那種甘願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人。


    見到肖河未等自己回應便走了,殷天正刀鋒般的眉毛猛地一挑。


    “啪!”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江震海見狀連忙打圓場道:“殷執事,既然我錦城館長都到齊了,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對於殷天正,江震海還念及當初的提攜之恩,而肖河又是他最看好的館長,是以江震海也不想兩人之間繼續針鋒對麥芒。


    然而殷天正卻是絲毫不買江震海的帳,“肖館長,不僅醫術了得,架子也真是大啊!怎麽還真當自己是四大禦醫了嗎?”


    所有人都聽出來了,殷天正這是沒打算商量正事,而是要舊事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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