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雙方真的要動手,司清清也沒興趣勸阻,她是早就見識過肖河實力的,是以也不擔心肖河會吃虧。


    隻是在肖河耳邊輕聲說道:“不要弄出人命。”說罷,便退到了一邊看起戲來。


    “該死!”


    阮嘯天被肖河的不屑,弄得很沒有麵子,大喝一聲便朝著肖河踢去。


    他的腿風很是犀利,抬腿之間球場上的青草便齊齊被折斷了一大片,仿佛是被一柄大型鐮刀斬過一般。


    “好!”圍觀的人群之中,平時也沒有見過玄階巔峰的武者出手,看見阮嘯天隻是抬腿便有這樣的威力,都忍不住叫好起來。


    長孫赤峰則是冷哼一聲,他自然知道阮嘯天的實力,一腳下去手指粗的鋼筋都要被踢斷,更不要說隻是這區區青草了,他腦海裏已經出現了,肖河被阮嘯天一腳踢斷胸骨的淒慘模樣了。


    然而,對於阮嘯天這來勢洶洶的一腳,肖河隻是隨意的揮手拍去。


    “嗬嗬!”


    長孫赤峰直接冷笑出聲,這土包子還真是天真啊!玄階巔峰的一腳豈是用手就能擋住的嗎?他毫不懷疑肖河的整條手臂,都要像那青草一般,被阮嘯天踢斷。


    阮嘯天也是這麽想的,自己這一腳普通人根本擋不了,隻要被他踢中,輕則筋骨全碎,重則直接見閻王!


    至於用手擋,那便是螳臂當車!


    結果隻有一個,就是被他無情踢斷手臂。


    剛剛肖河能不被他的氣勢震住,他還以為肖河有些本事,現在一看,不過就是個腦子不好使的傻子而已。


    然而,讓長孫赤峰和阮嘯天始料未及的是,下一秒,肖河的手臂卻還是完好無損。


    隻聽“嘣!”一聲悶響,阮嘯天的一腳竟是被肖河生生擋下了,而且阮嘯天不僅半點便宜沒占到,似乎他的腿骨還受到了重創。


    “這怎麽可能?”阮嘯天滿臉駭然,他仔細回味剛才自己踢中肖河時的感覺,仿佛就像是踢到了一座鐵牆銅山一般。


    “額!”長孫赤峰也不由得詫異起來,隨即他便想到了肖河那身蠻力,猜測肖河隻是靠蠻力僥幸擋住了而已。


    阮嘯天也是搏鬥經驗豐富的武者,一招不成,立即將腿下壓著地,另一條腿瞬間高抬,就好像在他麵前升起一塊鐵盾般。


    隨後,他勾起的小腿好似彈簧刀一般,猝不及防地從胸口彈了出去,整個過程好似從盾牌中央,突然彈出的一柄奪命的匕首,直直刺向肖河的脖頸。


    這一腳,踢得兩人之間的空氣劇烈地炸了一聲。


    銳不可當。


    “鐵盾高膝!竟是阮嘯天的絕殺鐵盾高膝。”長孫赤峰瞬間認出了這一招來。


    在中海的時候,長孫赤峰曾經遇到過一次刺殺,當時阮嘯天以一敵三,最後麵對一個同樣是玄階巔峰的武者時,他就是以這一招險勝對方的。


    現在阮嘯天距離肖河如此近,長孫赤峰相信阮嘯天的這一招絕對能幹掉肖河。


    現在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隻要阮嘯天能將肖河打倒就行,他不在意肖河能不能活下來。


    “肖河,小心啊!”司清清忍不住叫出聲來,這阮嘯天的鐵盾高膝來得太過突然,也讓她不由得揪心起來。


    但肖河隻是微微一笑,他現在的感知能力遠超同等級的地階初期,這阮嘯天的動作雖然在旁人看來快如閃電陰險毒辣,但在肖河看來不會比小孩子出拳快多少。


    他左手捏成勾,迅速探出一爪,竟是後發先至,在阮嘯天踢到他之前,便將這迅捷無比的一腳擒住了。


    緊跟著五指收攏,用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阮嘯天的腳腕竟被他生生折斷。


    “啊!”饒是阮嘯天這等玄階巔峰的武者,都忍不住發出一聲慘痛的嚎叫聲來。


    這還不算完,在阮嘯天右腿折斷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肖河飛起一腳,踢中了阮嘯天的胸口。


    “嘣!”的一聲,阮嘯天如同一隻破麻袋般,倒飛出去十幾米。


    他感覺自己仿佛是被大卡車撞上了一般,胸骨全碎,隨即喉嚨一陣腥甜,氣血翻湧,噴出一大口鮮血後,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圍觀的眾人無不看得心驚肉跳,這不是長孫家的供奉,玄階巔峰武者嗎?


    怎麽在肖河手裏,就跟綿羊遇到獅子一樣,不堪一擊呢?


    最震驚的莫過於長孫赤峰了,此刻他一顆心完全沉到了穀底,連呼吸都在顫抖。


    不就是踩一個土包子嗎?怎麽就這麽難呢?不僅自己的球技贏不了對方,就連最大底氣阮嘯天都被肖河輕鬆幹掉了,活了二十幾年,長孫赤峰第一次感到如此絕望。


    就在眾人大氣都不敢喘的時候,肖河一雙犀利的目光朝著長孫赤峰掃來,他以一種極為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長孫赤峰一番,最後輕輕一笑,臉上露出戲謔的神情。


    “長孫赤峰,如果你身邊沒有人可以打倒我,我可是要執行賭約了。”


    聞言,長孫赤峰隻覺得背後陣陣發寒,“給我一起上,攔住他。”他對著身旁的保鏢歇斯底裏的吼道。


    然而,這些保鏢卻是一個個畏懼不已,連朝著肖河邁出一步的勇氣都沒有,他們隻是準黃階武者而已,就連阮嘯天都不是肖河的對手,他們上去恐怕也是送死。


    長孫赤峰見狀,撒腿就朝著一輛電車跑去,隻要自己能安全離開這裏,他就能找來更強的武者,再來找肖河複仇。


    就在長孫赤峰心中如此作想的時候,突然一隻高爾夫球朝他小腿襲來,“嘣!”一聲,長孫赤峰摔了個狗吃屎。


    他剛爬起來,就看見身前多了一個人影,肖河。


    “想跑!”


    “跑得掉嗎?”


    肖河詭異一笑,兩眼寒芒閃閃,威棱四射。


    “欠了我肖河的債,就沒有人能賴得了的。”


    “長孫赤峰,既然你不想體麵,那我就隻有幫你體麵了。”


    “你,你要幹嘛!”此時的長孫赤峰牙齒都在打顫,在肖河麵前,他感覺自己是那麽的無力。


    “當然是收債了!”肖河踏前一步說道。


    長孫赤峰本能的往後一退,隨即他眼一橫滿目猙獰的吼道:“姓肖的,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肖河嗬嗬一笑:“怎麽,你媽沒告訴你嗎?”


    “你......”長孫赤峰被肖河這話,噎得沒差點背過氣去。


    “姓肖的,我可是中海長孫家的嫡子,你敢對我動手,那就是徹底得罪我長孫家,你敢嗎?”


    這一次,回複他的是一個響亮的大耳光,肖河大手一揮,“啪!”的一聲抽在了長孫赤峰的臉上,留下一個鮮豔刺目的掌印。


    “嘖嘖,不愧是長孫家的少爺,打起來的感覺就是比一般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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