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魃眉頭微跳,這小子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功法。


    而且對方即便是看穿了,還能這般淡定,小小的中州除了那幾個地階武者外,恐怕沒有人敢對自己說這話了吧!


    但很快黑魃就將這個念頭拋出腦後,這小子這般年輕想必是出自某個武道世家,應該是聽其長輩說起過自己的功法,此時說出來不過是嚇唬自己而已。


    黑魃也不廢話,他大吼一聲,一個虎撲,眨眼之間,就閃到了肖河麵前,他一個高劈腿便朝著肖河當頭劈下來,這一記劈腿他用了八成力道,即便麵前是一塊花崗岩石頭,也要被他劈成兩半。


    麵對黑魃的這一腳,肖河也沒有再托大了,盡管他的實力遠高於黑魃,但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還是懂的,他一個閃身從椅子上躍起。


    “嘩啦!”就見那黃花梨木做的椅子,徹底變成了一堆木屑。


    就連地板也承受不住黑魃這一腳的重壓,被其踏出一個大窟窿來。


    靚麗女子見狀大聲高呼道:“打得好,黑魃,一鼓作氣打死這土狗。”


    肖河屢次博何玉坤的麵子,也讓這女人十分的不爽,在她看來肖河這樣的窮屌絲,就應該匍匐在何玉坤腳下,然後像狗一樣搖尾乞憐才對。


    而肖河呢?不僅不聽話照做,反而還擊傷了何玉坤,這在她眼裏簡直就是最大逆不道的行為。


    何玉坤也是洋洋自得,他覺得肖河已經是甕中之鱉了,能躲得過一下,還能一輩子躲下去嗎?


    那小秘書大口的喘息著,她急切地看向南宮月說道:“總裁,你快叫那小子認輸吧!在這麽下去,他一定會被何家的供奉打死的,總裁現在你讓他跪下認錯,再讓何少打斷四肢就是再救他啊!”


    “總裁你沒有在京城待過,不知道何家的實力有多麽強大,再不給何少服軟,恐怕我們集團也會受到牽連啊!”


    南宮月冷冷看了小秘書一眼,“給我閉嘴,我還用你來教我做事嗎?”


    南宮月剛才就對小秘書在何玉坤麵前的卑躬屈膝,感到十分不滿了,自己請的秘書是用來幫自己做事分憂的,而不是找來崇敵媚外的。


    “額!”小秘書愣住了,這還是南宮月第一次對她發這樣大的火。


    她咬了咬牙,暗自做下決定,隻要肖河一旦被何家供奉打死,她就立即對何玉坤跪下求饒任其奴役,這樣或許才能保全自己的小命。


    至於南宮月,既然她不聽自己勸告,那就任由她自生自滅吧!


    然而此時,一旁與肖河交手的黑魃卻是並不覺得輕鬆,肖河剛才的身法連他都沒有看清,此刻他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難道這小子也是一個半步地階的武者嗎?


    看來自己得用全力了。


    他腳步驟然一動,趁著肖河剛剛落地,瞬間拉開弓箭步,就如同發狂的公牛一般猛地撞了出去,然後瞬間矮地,一個大鏟腿,如同卷著地麵的橫向龍卷風一般掃出,直朝著肖河的雙腿卷去。


    在黑魃看來以他的腿力,就是一根成人腰圍粗的柳樹,也能夠被他一下子掃斷,何況是肖河的人腿。


    一招擊出,黑魃就等著肖河的腿骨,被自己的鏟腿掃斷然後血肉橫飛的一幕了,然而讓他失望的是,肖河卻是並沒有被他一腳掃中。


    反而肖河還後發先至,一腳踏在了黑魃的腳背上。


    “哢嚓!”一聲骨碎肉爛的聲音傳出,黑魃的腳脛骨瞬間被肖河踩得粉碎。


    “啊!”盡管黑魃使用了舍身秘術,盡管他有半步地階的防禦力,此刻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黑魃感覺腦子嗡嗡作響,“這小子,怎麽能比自己還要快?”


    他當然不可能知道,肖河不僅武道實力遠在他之上,而且還是一個天師中期的修道者,神識幾乎達到了天階武者的級別。


    黑魃的招數在常人眼中雖然是快如閃電無跡可尋,但在肖河眼裏就像是螞蟻移動一般,肖河隻要心念一動,便能捕捉到其動作。


    右腿被肖河踩碎之後,黑魃仍舊是還有大半的實力,他忙將右手捏成手刀,“刷!”一聲刺向肖河的小腹,想要用這以傷換傷的招式,給予肖河傷害。


    不得不說,這黑魃的戰鬥經驗和心態是真的好,若是普通人腿骨被踩碎早就痛得無法思考了,但他卻是不同,隻在電光火石之間便發動了新的招數。


    然而,他還是太過於天真了,全盛時期的他都不是肖河的對手,此刻腿骨被踩碎,勁力泄了一大截的他如何還能與肖河抗衡?


    雖然黑魃這一記手刀攻勢淩厲,卻是不出所料地被肖河一手擒住了,肖河嘴角噙出一絲冷笑,手指在黑魃的經脈上一按一彈。


    “嘣!”一聲,黑魃的手筋瞬間被肖河崩斷了。


    這一招,當日肖河在對戰龍家大供奉的時候也施展過,他手指上蘊含了太極分筋錯骨的功夫。


    一旦擒拿住對手,五指瞬間聚勁,指甲彈出,好像撥弄琴弦,飛快撥動一下,就將一個半步地階的武者手筋崩斷了。


    廢掉黑魃一隻手後,肖河右腳悍猛踢出,一腳踢中後者的丹田。


    “噗!”一聲,便將黑魃的丹田踢爆了。


    這種為虎作倀的武者,不廢掉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黑魃被肖河一腳踢飛到牆角後,身子如同橡皮泥一樣綿軟無力,他瞪大眼全身顫抖。


    廢了,自己竟然被廢了!受不了這個打擊的黑魃頓時昏死了過去。


    此時包間內鴉雀無聲,小秘書張大了嘴,原本準備給何玉坤下跪求饒的她傻了。


    這怎麽會?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然將何家的供奉打成而來重傷,天方夜譚都不敢這麽寫,好嗎?


    那靚麗女子也是忍不住往後倒退了一大步,小腹處一陣暖流襲過,她竟是直接嚇尿了。


    剛剛她萬般看不上肖河,又對肖河極盡羞辱,但現在連何家供奉都被肖河廢掉了,肖河又將會怎麽對付她呢?是以她如何能不怕。


    何玉坤也是失魂落魄地呆立在原地,此刻他的腿都嚇軟了,這可是自己家族的第三高手啊!竟然直接就被肖河廢掉了,這人的武力該有多麽逆天啊!自己怎麽就惹上這麽一個魔頭了呢!


    就在何玉坤心驚膽戰,擔心肖河會對他下狠手的時候,突然,包廂的房門再次被人推開了。


    然而人還沒有進來,一聲暴怒的叱喝聲就已經傳來進來。


    “是哪個狗東西!還有沒有王法,居然敢在我問天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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