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愛 第九章 擦跌打酒一群人怎麽知道歐陽錦輝是什麽人,見雲天河這樣問,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後雲天河就妖媚的笑了:“不知道是什麽人你們也敢動手打他?那你們知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呢?”幾個家夥還是搖頭,他們不知道歐陽錦輝是從哪裏來的,包括小參謀也是,他隻是看歐陽錦輝高傲的模樣覺得不順眼罷了,而且以他的閱曆,哪裏會知道什麽天外有天這樣的話。此時看著一副囂張模樣的雲天河,他的毛病又犯了,壯起膽子問道:“他是從哪裏來的我不管,倒是你,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我剛才說的話可都是作數的。”“嗬嗬,”雲天河笑了笑,指著邊上那幾個拿著軍棍的小戰士說道:“你說的是他們?”然後,在所有人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迅速的出手了,眾人眼睛一花,就發現幾個小戰士已經倒在了地上。“你,你……”小參謀驚恐地看著雲天河,這人的速度好快,他都沒有看清楚,“你居然敢打軍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話沒有說完,就被雲天河給捏住了脖頸,雲天河絲毫不介意周圍人的眼光,眯著眼睛看向小參謀,絲毫不在意小參謀因為窒息而漲得通紅的臉,說道:“打軍人?我剛才看到有人好像也在做這件事呢。”小參謀手腳不停的蹬著,滿臉通紅,眼中透出了恐懼的神色,而雲天河絲毫沒有放手打算,看著小參謀的痛苦,輕聲說道:“你知道怎麽死最痛苦嗎?那就是清醒地看著自已死去。”說完,還陰森森的笑了,這話讓周圍的人都駭住了,卻沒有人想起來要去救下小參謀。白蘇看到這裏,才發覺事情已經明顯不對了,那個小參謀已然是沒什麽氣息了,忙上前去拉雲天河,說道:“天河,快放下他。”雲天河看了白蘇一眼,然後伸出一隻手把白蘇給攬進懷裏,然後把小參謀往地上一扔,好像扔掉什麽髒東西一樣。“真怕髒了我的手。”及其狂妄地說道,周圍的人這才反應過來,忙上前去看小參謀的情況,有些常識的忙給他做急救,過了好一會兒,小參謀才幽幽的醒過來,看著雲天河,眼中一閃而過的恐懼讓他大喊了起來,然後嘴裏喊著:“不是人,你不是人……”就跑了,留下所有驚愕的人。真是沒種,幾個男人在心裏想著,葉欽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溫柔地看著白蘇,說道:“白蘇……”哪知白蘇卻拍開了他想要伸過來的手,眼神中帶著不滿地看著他說道:“錦輝剛才被別人給欺負了,你怎麽都不幫忙啊。”義正言辭的話讓歐陽錦輝差點淚流滿麵,他的白蘇啊,可是另外有人就不爽了。“歐陽最近退步了很多,天河隻一個轉身就把那幾個家夥給放到了,歐陽居然會被打,這可真是我們b市的一大奇跡啊。”葉欽冷嘲熱諷地說道,眼睛看向了歐陽錦輝,哪知歐陽錦輝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鎮定的很。真是狐狸一隻,葉欽在心裏暗自唾棄著,裝傻賣乖,這廝什麽時候跟雲天澤一個檔次了。隻是白蘇聽了葉欽的話,轉臉崇拜的看向雲天河,弄的歐陽錦輝鬱悶死了,眼睛狠狠的瞪了葉欽一眼,然後想要動一動,結果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哎喲了一聲……白蘇見狀,忙過去扶著他,說道:“錦輝你沒事吧?”歐陽錦輝趁機把身體都靠在白蘇的身上,聞著白蘇身上好聞的味道,輕聲地說道:“好疼。”白蘇於是忙問道:“哪裏疼啊?”“不知道,隻是覺得全身都疼。”歐陽錦輝委屈地說道。“天河說隻要用點跌打酒就可以了,我們找個地方,我來給你擦點跌打酒。”白蘇覺得內疚極了,因為葉欽說錦輝退步了,他覺得錦輝的退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因為他整天都在這個小地方守著自已,當然會退步了。歐陽錦輝聽說白蘇願意給自己擦跌打酒,整個人都樂瘋了,忙不迭的點頭,然後不顧另外兩人不滿的眼神,拉著白蘇就往他剛剛分到的辦公室走去。白蘇怕扯到錦輝的痛處,也不怎麽掙紮,而是乖乖的跟著他走了,臨了也回過頭對著葉欽說道:“欽,去找瓶跌打酒過來。”葉欽頓時黑了臉,看著前麵那個健步如飛的男人,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後乖乖的去找跌打酒去了。到了歐陽錦輝的辦公室,這裏是一個單獨的空間,應該來說,歐陽錦輝的位置還是很高的,隻是那小參謀沒有什麽眼色罷了,才會覺得錦輝好欺負。歐陽錦輝坐在沙發上,看著白蘇擔憂的眼神,笑了笑說道:“白蘇,不用擔心,我沒有事的。”隨後走進來的雲天河聽了他的話,冷笑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說什麽,畢竟歐陽錦輝的不如意他們都看得到,雖然愛情這東西不能勉強,但是看今天白蘇的表現,他不得不相信,近水樓台這句話絕對是真理,朝夕相處,即使什麽都沒有做,也會被看做做了什麽的。“嗯,”白蘇答應著,但還是有些緊張的去解歐陽錦輝軍裝的扣子。歐陽錦輝乖乖的任由他動作著,隻是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來……白蘇沒有想那麽多,解開軍裝的扣子,幫歐陽錦輝脫下,然後就解襯衣的扣子,直到歐陽錦輝壯實的胸膛露了出來,這個時候,葉欽也帶著跌打酒推開門走了進來。哪知一進來就是這麽一副場景,白蘇趴在歐陽光裸的胸膛上,兩手忙碌著,懷疑地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在做什麽?”聽到他的聲音,白蘇回過頭來,衝著他說道:“找到跌打酒了嗎?”葉欽把跌打酒拿去給白蘇,看著歐陽錦輝一臉沉醉的躺在那裏,恨不得再給他補上個幾棍。白蘇打開跌打酒,倒出一些在手心上,然後對著歐陽錦輝說道:“錦輝,可能會有點疼,你要忍著點啊。”說完,就把手按在了歐陽錦輝腹部的瘀傷處,歐陽錦輝頓時大叫了一聲,白蘇還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重了,忙緊張地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我太用勁了。”歐陽錦輝是有口難言,不是太用勁了,而是,而是太舒服了……他現在有些後悔讓白蘇來給自己擦跌打酒了,因為這樣親密接觸卻吃不到,對於他這樣一個禁欲訐久的男人來說,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他又有些舍不得,當下隻有咬牙說道:“沒事,我怕癢。”另外兩人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裏當然明白是怎麽回事,於是心情好了很多,於是好整以暇的繼續看著歐陽鬱悶的模樣。歐陽錦輝真是痛並快樂著,隻是,看著邊上兩個明顯看好戲的人,咬著牙齒說道:“怎麽你們兩個人很閑嗎?”要是這兩人不在,他還可以就地把白蘇給撲倒,說不定從此就扶正了,可是這兩人……眼帶哀怨地看著兩人,這是什麽兄弟啊……跟他是兄弟的兩人可是一點自覺都沒有,好笑的繼續看戲,白蘇在歐陽身上到處忙活,那雙手是到處點火,揉完前麵揉後麵,終於,歐陽錦輝受不了了,抓住白蘇的手,說道:“白蘇,可以了……。”白蘇愣了一下,然後奇怪地看了後麵的兩人一眼,於是了然的笑了,說道:“好吧,其實你這個傷不重的,記得抹藥一個星期就好了。”“嗯,”雖然有些舍不得,但是歐陽錦輝還是不願再繼續下去了,他拉過白蘇的手,正想說些什麽,忽然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給踢開了……深深愛 第十章 出氣“何叔叔,就是這幾個人,快幫我把他們給抓起來。”首先闖進來的是小參謀,他的眼睛中帶著血絲,看到站在那裏的雲天河時,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的恐懼。“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敢傷害我的小侄子?”一個粗擴的聲音傳來,隨著走進來一個中年的男人,穿著軍裝,臉上一副滄桑的表情。看到來人,在場的人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個小子是怎麽回事啊,總是找他們的麻煩,他們看起來就這麽好欺負嗎?何洪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沙發上的歐陽錦輝,那人還拉著一個男人的手,看到他來了,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你是什麽人?在這裏幹什麽?”何洪沒有注意到邊上的葉欽和雲天河,而是衝著歐陽錦輝問道,這個辦公室是給新來的參謀長準備的,這個人待在這裏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