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圍觀的一群人,望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張佑拳雖然是個小人物,但也是個猛人,身手犀利,在長樂也算是小有名氣。誰都沒想到,張佑拳居然不是我一招之敵。


    我冷冷的望著跪倒在地的張佑拳,他輸的這麽幹脆,主要是輕敵,輕視我!剛才他踢向我的那一腳毫無保留,很是威猛,但是他沒有任何防禦。如果他能小心謹慎一些,先試探著出手,我那一腳不會踢中他的太陽穴!


    踢中了太陽穴,就算張佑拳再厲害十倍,暫時也會喪失戰鬥力。這個人體部位是要害,受到強大的攻擊足以致命。


    張佑拳眼前發黑,目眩頭暈,跪在地上的身體也是搖搖欲墜。如果不是咬牙強撐,早就倒在了地上。


    “怎麽樣,張佑拳,你還可以繼續戰鬥嗎?”我收起了壓在他脖子前的刀,把嘴裏叼著煙點燃後問道。


    張佑拳動了動身體,咬著牙說道:“我輸了!”


    當他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周圍的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喝彩聲。人人都崇拜強者,尤其是這些血氣方剛的江湖人,我幹脆利落的戰勝了張佑拳,贏得了他們的尊重!


    認輸之後的張佑拳,再也堅持不住了,身體一歪栽倒在了地上。


    我望了他一眼,心裏暗暗讚歎了一聲。被我重腳踢中了太陽穴,張佑拳能堅持這麽久才暈倒,還算是比較厲害的。如果是一般人,當場就會昏掉,甚至有生命危險!


    此時,喬泰榮走上前來,遞給我一個欽佩的眼神,環視了一圈才說道:“比試是張佑拳提出的,彩頭也是他提出的。現在他敗了,阿楓,他任由你處置!”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自然不會處置張佑拳,那樣會顯得我心胸狹窄。


    “榮哥,把他送到醫院吧,都是同門兄弟,不用那麽較真。”我擺擺手,說道。


    喬泰榮愣了一下,旋即豎起大拇指,讚賞的說道:“阿楓你小小年紀,不但身手厲害,更是有如此寬廣的心胸,實在是令人佩服!”


    周圍圍觀的眾人紛紛點頭,投來一道道欽佩的木管。


    我淡淡一笑,狗屁的心胸寬廣,要是這裏沒人的話,我肯定砍張佑拳兩刀。這個家夥一直挑釁我,就這麽一腳踢暈他,我感覺不是很解氣!


    不過,從另一個方麵看,我還要感謝張佑拳。我這麽小的年紀就摣職上位,長樂很多人,尤其是白沙區的人會不服。現在張佑拳跳出來,我幹淨利落的把他幹倒,算是立了威。


    隨後,我不計前嫌,讓榮哥把他送往醫院,顯得我心胸寬廣。


    出來混的,都想跟著一個心胸寬廣的大佬,那樣才有湯喝。


    我想,經過張佑拳這件事,應該不會有人再對我提出質疑。


    隻是,張佑拳明顯是牛威派來搞事的。看來昨晚結下的梁子,牛威懷恨在心。這個人我得升起提防之心!


    張佑拳這件事結束之後,酒席就進入了尾聲。喬泰榮把我叫到密室內,傳授了長樂一些大底應該知道的切口和暗語,又給了我一份空白名冊,這份名冊是要用來記錄我手下的長樂弟子姓名的,我自己開堂的時候用得上,而且要妥善保管,一旦這份名冊落入條子手中,那麽條子就能直接根據名冊上的姓名拉人。


    隨後,我就帶著鬼仔他們回到了白沙區,陀地依然是那個麻將館。隻不過換了主人,以前屬於爛口丙,現在屬於我。以前跟著爛口丙的小頭目全被撤了,由我的心腹擔任。


    兩條街一共十八個場,我們挨個熟悉了一遍,告訴場子費用繼續交,按照以前的標準。


    稍稍熟悉了一遍,我暗暗心驚,怪不得人人都想要場子。這兩條街的場子加起來,單單是衛生費也就是保護費,每月就有三四十萬。再加上各個馬欄、浴場的小姐抽水,又是一大筆錢。


    “楓哥,我們發財了,徹底鹹魚翻身了,以後不再是窮仔爛仔!”鄺鵬鵬也跟著一起來了,興奮不已,其餘小弟也全都是眉飛色舞。


    這些都是高中跟我的,跟我一起去掛宋豪的人,現在自然都是我的心腹。


    我擺了擺手,對鄺鵬鵬說道:“收聲啦,我準備休息幾日,這段時間地盤的事你來處理,讓鬼仔、耀星、阿樂、阿耀他們幫你,三天內把兩條街的賬目搞清楚,看場小弟安排好。和爛口丙之前一樣,不要到處搞事,如果有人想借地盤發財,就告訴他你做不了主,等我休息好了再說。”


    我這麽做,自然是放權給他們,這裏麵的事情我不想參與過多。我加入長樂不是為了在江湖上混出頭,隻不過是增強實力的一種手段。畢竟,我的敵人一個比一個強大。


    “楓哥,你怎麽要休息?”鄺鵬鵬聽到我要把兩條街交給他,好奇的問道:“我們之前在學校的兄弟,不知道多少人等著你收人呢。”


    “叫他們先等著,早幾日晚幾日沒關係。馬上我在花名冊上寫上你的職位,白紙扇,也算是大底身份,給鬼仔草鞋。你們倆也是能收人的。”我點了一根煙,說道。


    “行,楓哥!”鄺鵬鵬和鬼仔都是極其興奮的答道。


    “選人時眼睛擦亮些,那些喜歡狐假虎威抖威風的撲街就不要收,會惹麻煩。最好收一些敢打敢拚的窮人,給他們鹹魚翻身的機會。”我彈了彈煙灰說道。


    “知道啦,楓哥。”鄺鵬鵬和鬼仔同時答道。


    隨後,我們走進了麻將館。鬼仔走在後麵,搓著手,臉上一副糾結的表情。


    “怎麽了,鬼仔,有話就說。”我望著他說道。


    “楓哥,現在我們也有場子了,我想把我老媽從鄉下接過來住,不知道可不可以?”鬼仔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有什麽不可以的?”我笑了笑,說道:“有實力了就孝敬老媽,給她買大房子,買汽車,買首飾珠寶!”


    “多謝楓哥!”鬼仔彎下腰,無比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我,今天的一切是你自己拚來的。”我笑著說道。


    我給了鬼仔兩個場,每個月除了上交給我的,他自己能落到手幾萬塊。


    安排好白沙的事情後,我就去了人民醫院,看望住院的謝任宇。昨天他被砍成了血人,躺在病床上,被包裹的像是木乃伊一樣。


    我來到病房,還沒將手裏水果放下,謝任宇就從床上坐起來,走下了病床。


    我嚇了一大跳,趕緊讓他坐下,謝任宇擺擺手說沒事,雖然傷口多,但都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望著精神抖擻的謝任宇,我苦笑著點點頭,這家夥的身體素質還真是變態,不愧是最惡四九。


    “楓哥,你跟牛威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為了救我,將牛威得罪死了。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謝任宇對我說道。


    我來醫院看他,就是為了這句話。牛威派張佑拳來搞我,跟我的矛盾已經不可化解,日後我們很可能成為敵人。所以,我已經準備布局,謝任宇就是其中的一環。


    我跟他聊了一陣之後,就離開了病房,在樓梯口碰到了方馨。


    看到我的時候,方馨愣住了,目不轉睛的望著我。


    對於她我還是充滿感激的,之前被紳士追殺,我躲進了教堂裏,她為了救我,表現的很積極。


    “怎麽了,我臉上長花了嗎?”被方馨這麽注視,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不是長花,而是變得成熟了。”方馨笑了笑,說道:“你這西裝風衣一穿,根本看不出是個高中生,倒像是個事業有成的年輕人!剛才,我差點沒認出來!”


    我笑了笑。


    “不過,你穿風衣的樣子,還是……”方馨羞澀的笑了笑,小聲說道:“還是很帥的。”


    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經曆了這麽多事,我的外表跟以前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由內至外散發的氣質不同了。


    望著方馨一臉嬌羞的模樣,我有些汗然的想到,這個小護士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你不是在工作時間麽,怎麽穿著一聲生活裝?”為了打破尷尬,我出口問道。


    “哦,我請假了,我姥爺忽然來鬆源了,馬上我們一家人要去吃飯。”方馨愣了一下,趕緊說道。


    “你姥爺是誰啊?”我跟她尬聊。


    “我了姥爺是華……咦,你幹嘛問我這個啊?”方馨瞪大了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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