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殺灣茶樓是老樣的茶樓,屬於華夏傳統的餐廳,不過青殺灣茶樓在所有傳統茶樓中名氣最大,因為這是泰皇的陀地!


    青殺灣臨近碼頭,油水很足,自古以來就是風雲地,混江湖的凡是能在這裏站穩腳跟,那絕對都是江湖猛人!泰皇能夠話事整個青殺灣,實力自然不用多說。


    此時,泰皇已經從狗波的火鍋店返回,下了車後,連看都未看一眼門口向他招呼的小弟,臉色難看的走進茶樓。


    他抬了抬頭,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頭馬阿豹已經坐在老位置上。


    看到泰皇,阿豹趕緊站起身,一臉關切的問道:“大佬,白小姐那件事頂爺怎麽說?”


    “大佬手裏壓了一批貨,他意思必須在我們青殺灣散出去。而且,還要打著我的旗號。”泰皇嘴裏叼著一根煙,說道。


    “臥槽,狗波這老東西太過分了吧。人人都知道大佬不碰白小姐,兄弟們全都乖乖的,沒人犯規。現在他打著你的旗號去散貨,將大佬的麵子往哪裏放?讓你怎麽在兄弟們麵前立足?自己定的規矩自己都違反啊!”阿豹火氣騰騰的說道。


    “不要說大佬的不是,當心被人聽到傳進他耳中。”泰皇眯了眯眼,道。


    “就算是聽到又怎麽樣,狗波這個老東西,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是,當初他對大佬你恩重如山,但是你把他推到新鴻十大佬的地位,已經報答了他的恩情。看遍江湖,別的大佬抽小弟的水都是抽一半,咱們青殺灣,狗波那個狗娘養的一直抽七成!咱們拿著三成紅利去養數千兄弟,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狗波卻坐享其成!我早就不服他啦,這樣的大佬跟一坨屎沒兩樣!”阿豹越說越氣,眼睛都紅了。


    “閉嘴!”泰皇一巴掌打在了阿豹的臉上,冷冷道:“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否則我剁了你喂狗!”


    “大佬,我對你忠心你知,就算剁了我喂狗我也要說。現在暗地裏有人傳,狗波聯合盛和大佬成,要奪太子爺的權!像狗波這種不忠不義之人,大佬你早做打算,趁早跟他決裂,到時候他一旦反叛,大佬你也遭殃!”阿豹一副憂心的模樣。


    泰皇身體一顫,目光閃爍了幾下,表情複雜。馬上,他就拍了拍阿豹的肩膀,道:“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事情,你把長樂耀星當做鄺鵬鵬給刮了,違背了江湖規矩。如果王楓上門,我……我脾氣你知的。”


    阿豹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既然是我掛錯了人,那我就承擔這個責任。如果王楓找上門來,耀星什麽樣就把我傷成什麽樣好了,犯錯要認這個道理我怎會不懂?”


    “你還笑得出來?”泰皇敲了敲阿豹的腦袋,道:“我聽說長樂耀星斷了三根肋骨,中了三刀,腦袋都被打成了西紅柿,差點下去賣鹹鴨蛋。這麽重的傷,你能撐住?”


    “怎麽撐不住?”阿豹繼續笑著說道:“當初咱們跟潘駝子爭缽月街,我身中二十五刀,好幾處都是致命傷,我照樣挺了過來,三刀算什麽,還不夠撓癢癢!”


    “你夠巴閉!”泰皇望著自己的頭馬,笑罵道:“以後我的位置你來做,我也學習狗波,在後麵享清福!”


    “大佬!”


    阿豹眼睛一亮,大佬居然直呼狗波的名字,這在以前是沒有的事情,以前他都是尊稱一聲波叔。


    “如你所說,狗波的恩情我早就還清了。如果他一直逼我,我不會由著他胡來。”泰皇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阿豹大喜,激動道:“大佬,你終於想通啦,早就應該這樣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弟急匆匆跑進來,說道:“大佬,豹哥,長樂的王楓要進我們陀地?”


    阿豹臉色的喜色一掃而空,臉色凝重的問道:“他帶了多少人?”


    “隻有他一人。”小弟道。


    阿豹側頭望向泰皇,問道:“怎樣處理?”


    “照規矩,他小弟先壞了規矩,不用留情麵。”泰皇揉了揉眉頭說道。


    阿豹朝旁邊幾桌的小弟開口說道:“大佬讓擺出規矩,讓他報名,搜身,才能放進來。”


    隨著阿豹說完,十幾個小弟站起身,朝著茶樓門口堵去。


    ……


    我已經來到了富民茶樓的門口,一路走來頗為感慨,青殺灣真是一塊富饒地,比著白沙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裏被新鴻牢牢控製,不知道賺了多少油水!


    怪不得新鴻看不上白沙那邊,連堂口都沒開。


    我來到近前,看到門口沒人,大門虛掩著的,我剛伸手推開門,裏麵一個聲音已經想起:“你是哪個,敢擅闖我新鴻泰皇陀地?”


    “長樂,王楓。”


    我朝著裏麵掃了一眼,居然有十幾個氣息彪悍拎著家夥的小弟堵住門口,目光凶惡的望著我。泰皇擺出這份架勢擺明就是下我的臉麵,但是我卻又不能不答,若是不答轉身就走,那就會傳出我不僅不動教小弟,自己都不懂規矩。


    “非請非邀,你什麽身份入我泰皇陀地?”一個小弟扛著一把大砍-刀,指著我麵色凶惡的問道。


    我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泰皇搞得這麽正式!以前的這種江湖禮儀,現在誰還講這一套?就跟老拳師收個徒弟要斬雞頭燒黃紙一樣!


    “長樂本是洪門中,忠肝義膽授洪英。四海兄弟聚義來,紅花亭上我先行!”我先念了一句長樂詩表明我的來曆,然後說道:“江湖同道,洪門一脈,七星宮前,義授洪英。長樂雙花紅棍,白沙堂口話事人王楓求入泰皇陀地!”


    後一句是表明我的身份,泰皇也是雙花,按照規矩我入他陀地,他有資格盤問我來曆和身份。


    這時候,茶樓的兩扇門才被小弟從裏麵拉開,不過他們的身體還是沒有讓開。


    最前麵一個小弟望著我,開口說道:“既然是長樂門下,可交寶印一看?”


    我兩條眉毛頓時挑了起來,一巴掌扇在了小弟的臉上,目光如刀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何德何能,什麽輩分,夠格看我的寶印,不怕閃瞎眼?”


    寶印隻有我的大佬能看,泰皇都沒資格看,這一個小小的爛仔居然提出這個要求,我當場殺了他江湖都無人說閑話!


    被我搧了一記耳光,那小弟臉色瞬間漲紅,拎著刀怒吼道:“你他媽找死?”


    其餘人也紛紛舉起刀,對我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我麵無表情,一句話沒說等著泰皇開口。都說泰皇最講規矩,現在他小弟壞了規矩,如果他不出聲,我轉身就走,這場談判也沒必要再談!


    這時,正在茶樓裏喝茶的泰皇把手裏的茶具狠狠的摔在了堅硬的地板上,冷冷的說道:“誰的小弟不懂規矩,拉下去張嘴,牙齒不掉不能停!”


    阿豹看到泰皇發怒,連忙跑上前來,一把推開那個要我寶印的小弟,淡淡的對我說道:“小弟不懂事,楓哥不要見怪。”


    “沒關係。”我眯眼望了望他,淡淡道:“你是何人?”


    “泰皇頭馬阿豹。”青年說道。


    我的臉龐猛然猙獰,盯著阿豹的雙眼,冷冷的說道:“就是你帶人差點掛了我手足耀星?”


    “不錯,就是我。”阿豹點點頭。


    “等著血債血償。”我指了指他,說道。


    阿豹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說道:“楓哥,裏麵請。不過按照規矩,要搜你的身。”


    我攤開雙臂,淡淡道:“那就搜嘍。”


    阿豹上前摸了摸我的腰間和手腳,微笑道:“楓哥懂規矩,請進!”


    我大踏步的朝著茶樓裏走去,一眼望向端坐在一張桌前的大漢,心中微微一驚。這人外形看著跟拳王泰森一樣,給人一種力大無窮的剛猛感覺。


    看來,這應該就是青殺灣的話事人趙泰了。


    我在打量趙泰,他也在打量我。隨後,他推了推茶杯,淡淡的說道:“長樂的大佬楓來我青殺灣,有什麽指教?”


    “第一,認錯。第二,為我手足討一筆血債!”我拉了椅子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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