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迪哥,這個大塊頭,怎麽辦?”


    見到銅山那小山般高大的身形,站在那裏猶如一尊巨靈神般,這些打手都有些怵了,求助的看向黑瘦青年。


    被稱作阿迪哥的黑瘦青年麵對這種情形,竟然不管不顧的叫囂道:


    “給我打啊,怕什麽呢?他隻有一個,你們有十幾個人呢。”


    聽了阿迪哥的催促,這些人也紛紛大叫:“對啊,他才一個人,兄弟們一起上!”


    可惜這股勇氣瞬間被打破了。


    當頭衝來的兩人,被銅山像是拎小雞仔似的拎了起來,直接從窗戶口扔了出去。看他們倒地吐血,胸部內凹的樣子,至少斷了幾根肋骨。


    “我草。”


    如同一盆冷水澆在眾人頭上,眾多打手們都感覺頭皮發麻,兩個打手人高馬大加起來將近四百斤,這壯漢竟然一隻手一個,看起來毫不費力,直接給扔了出去。


    蕭疏影狠狠的一拍銅山的背部,興奮的叫道:“太給力了啊,簡直像毆打幼兒園小朋友一樣。”


    她挑釁的衝黑瘦青年抬了抬下巴:


    “你不是說要把我在床上擺出十八種姿勢嗎?來啊,老娘等著你呢。”


    阿迪氣的血都要吐出來,怒道:“一群飯桶,空著手打不過,不會抽刀子幹啊?”


    眾多打手你看我,我看你,一旦動刀,可就要見血的,那就算大事了。不過這種情況,不動刀是絕對沒辦法打過這個巨靈神一般的壯漢。


    阿迪雖然看著猥瑣,但人家可是錢老板的小舅子,他隻要在錢老板耳邊說句話,自己等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想起錢老板平日裏的凶殘手段,眾人都打了個冷顫。


    “兄弟們,抄家夥,上!”當頭的一個寸板紋身男,竟然摸出了一把砍刀,咧嘴道。


    “鐺、鐺、鐺。”


    十幾把小型砍刀都抽了出來,被十幾個打手握在了手中,場麵頓時變得殺氣騰騰。


    見到他們拔刀,蕭疏影頓時臉色一變,擔憂的看向我。


    我依舊好端端的坐在那裏,鎮定自若道:“不要擔心,交給銅山去做。”


    雖這樣說,蕭疏影等一群女人心中還是忐忑萬分,她們平時養尊處優,哪裏見過這般刀光劍影的場麵。這銅山雖然力大無窮,但手無寸鐵,對方十幾號人都拿著刀,銅山怎麽能是對手?


    “報警吧。”莫小藝拿出手機,想要尋求警察的幫助。


    “小藝,用不著報警,沒事的。”我微微一笑,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自然是不想讓警察介入的,畢竟維護這裏治安的瓦希德局長對我很不待見。


    這時,皮條客魏同得意洋洋道:“陳思璿,現在還看不清形勢麽,隻是陪幾位老板簡單的喝幾杯就可以了,難道非要鬧的血淋淋的?”


    陳思璿聞言,微微皺眉,指著阿迪說道:“魏同,這個人的老板是誰?他手下動輒動刀動槍,不像好人。”


    “人家可是泗水市的醫藥巨頭錢老板,幾乎壟斷了泗水的醫藥市場。”魏同冷笑著說道:“錢老板可是橫跨泗水黑白兩道的大佬級人物,背後更有強大的勢力支持,就算是印尼最牛叉的蘇哈爾家族,也不敢輕易招惹錢老板。錢老板在泗水基本上算是一手遮天了,讓你過去陪酒是你的榮幸!”


    陳思璿微微變色。


    她混跡娛樂圈十幾年,怎麽不知道地方上最難惹的就是這種人。


    曾經她有個同一公司的姐妹,就是在海外某地拍攝時,得罪當地大佬。直接被人帶著囚禁了48小時,最後還是公司托關係,找到了那位大人物,才打個招呼,把人放了。


    據說那個姐妹被帶出來的時候,赤身裸體,神誌不清……


    陳思璿好歹也算是國內的一線模特了,但是在這種大佬級的人物麵前,她隻能算是個戲子,根本得罪不起。


    眼看著對方動了刀,如果再鬧下去,不隻是她,就連這些姐妹們都可能受到牽連。


    很無奈,經過一番掙紮的陳思璿點頭道:“行,我陪你們老板喝幾杯,讓你們的人不要再鬧事了。”


    “這就對了嘛。”魏同淡淡一笑,道:“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陳小姐是個聰明人。不過這件事鬧的很不愉快,陳小姐呆會要多喝幾杯。”


    至於阿迪,目光已是在陳思璿那雙勾魂奪魄的絕美長腿上掃來掃去,眼中盡是淫邪的光芒,心裏更是盤算著等會灌醉了好好的玩弄一番。


    注意到阿迪的目光,陳思璿皺起眉頭,美目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她心裏是一百個不願意陪這夥人喝酒,可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要被條條框框束縛,總會做一些不情願的事情,又有誰能隨心所欲呢?


    隻是正當她站起身準備隨著魏同他們去的時候,一個瘦削而又挺拔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麵前。


    “不用去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我望著陳思璿,微笑著說道。


    “王楓,對方來曆太大了,不是一般人,不要因為我連累到了你們。就是喝杯酒而已,沒事的。”陳思璿望著我,眼中湧現出一抹感激之色。


    “我管他什麽來曆,動我的人就是不行。”我語氣平淡,卻蘊含著一股威勢。


    “你……你的人……”陳思璿玉麵一紅。


    “我意思是我公司的人,南興是我和蕭疏影合夥開的,你為我們公司代言,自然也算是公司的一份子。”我解釋了一句,不等陳思璿說話,揮揮手說道:“銅山,還愣著幹什麽,把他們全丟出去。”


    “是,楓哥!”銅山應了一聲,轉身朝著他最近的兩名打手抓去。


    “我去你妹的,竟然還敢動手!”阿迪看到銅山動手,臉色微變,吼道:“給我搞死這個的傻大個!”


    他的話音剛落,場麵上已經打起來了。


    寸板紋身男子算是錢老板手下的得力打手之一,也是眾人的領頭者。這時正持著一把鋒利的砍刀,先衝上來。銅山的體型實在嚇人,他也不敢留手,猛的一刀就斬了下去。


    “去死吧,蠢豬!”


    這一刀力道萬鈞,帶著呼嘯的破風聲,雪白的刀光伴伴隨猙獰的笑容,算是寸板紋身男子平生得意之作。他幾乎能看到鋼刀斬進人身軀,帶出來的血花了。


    “大塊頭,快躲開!”


    柳鈺捂嘴叫道,莫小藝等人都嚇得臉色慘白,她們都算優越家庭出生,什麽時候見過這種揮刀砍人的暴力場麵。


    銅山仿佛沒聽到,不躲不避,依舊站在那,如同一個木頭。


    “咚!”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寸板紋身男子那一刀斬在銅山肩膀上,竟然如同砍在鐵柱一樣。寸板紋身男子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彈回來,鋼刀直接向後跳起,他虎口劇震,差點握不住刀柄。


    “我的天。”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銅山可是裸露著胳膊,什麽防具都沒有。


    大家眼睜睜看著刀光斬在他裸露的肩膀上,竟然絲毫沒有受傷,連一層皮都沒有斬開?這是什麽概念?


    ‘金鍾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功夫?’


    一些武俠名詞迅出現在眾人的腦海中。


    “老子就不信了?”


    寸板紋身男子摸著右手虎口,又看了看一動不動的銅山,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剛才一定是我砍錯了,我就不信你的身體真比我的刀硬。”


    他說完,不信邪的再次一刀斬來。


    這一次寸板紋身男子雙手握刀,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


    “砍死你!”


    他眼中露出猙獰的笑意。


    隻是還沒等他的刀鋒落下,銅山已是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寸板紋身男的手腕,輕輕一甩後者的身體已是炮彈般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窗外的地麵上,摔了個半死!


    全場寂靜。


    眾人看著銅山那高大的身軀,皆是一片震驚。


    就在那些打手發呆的時候,銅山已是開動,像是老鷹抓小雞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打手紛紛拎起來扔了出去。他們手中的砍刀,幾乎成了擺設,在銅山麵前毫無殺傷力。


    最後,隻剩下了魏同和阿迪兩人。


    “你……你不要過來。”魏同已是嚇得臉色蒼白。


    “大……大哥,有眼不識泰山,饒我一馬!”阿迪雙腿都在打顫,瑟瑟發抖。


    銅山撓撓頭,甕聲甕氣的說道:“看你們這麽膽小,我不想動手了。可是,我老板讓我把你們都扔出去……”


    隨後,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銅山抓起兩人,利索的扔出了窗外。


    “把你背後大老板叫來,我有話要問他。”望著窗外淒慘倒地的阿迪,我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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