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上來就砸暈一名殺手,另一邊的沈三也不含糊,偃月刀掄的像雪片一般,逼的兩名殺手手忙腳亂,難以招架。隨著黑虎和沈三等人加入戰團,殺手們自身難保,完全顧不上再刺殺我,我這才退下戰場。


    見我離開了戰團,項家兩兄弟以及周圍的護衛們急忙湧上前來,將我團團圍住,嚴密保護。


    我站在原地,一句話都沒說,慢慢閉上眼睛,以體內的勁氣治療身上的傷口。


    這時,黃百泉顫巍巍地走向我,想把事情解釋清楚,他不過來還好點,一看到他,項武和項彪的眉毛都豎立起來。


    項彪大步流星走到黃百泉的近前,一把將他的脖領子揪住,怒極吼道:“黃百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結殺手,行刺大統領,你罪該萬死!”說話之間,他把佩劍抬了起來,架到黃百泉的脖子上。


    黃百泉嚇的俊麵失色,汗如雨下,連聲解釋道:“冤枉!小人冤枉啊!我……我不知道這戲團裏的人都是殺手,如果知道,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往家裏領啊……”說著,他不爭氣地鼻涕眼淚一齊流了出來。


    勾結殺手,行刺大統領,這可不是小罪名,而是要抄家滅族的重罪,不僅如此,日後還會受千人指、萬人罵,背上洗刷不掉的臭名,黃百泉哪能不害怕?


    “不關你事?我聽你放屁?!”項彪牙關咬的咯咯作響,獰聲道:“是你邀請大統領到你府上的,又是你把殺手找來的,你還敢說和你沒關係?”


    “冤枉……我確實冤枉啊……”黃百泉這時候是百口難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幹係了。是啊,是自己把大統領請來的,而家裏又藏有殺手,如果說自己和此事毫無關聯,誰能相信啊?黃百泉的眼神中已透出絕望之色。


    “你無話可說了吧?老子現在就送你歸西!”說話之間,項彪手臂加力,作勢就將佩劍狠切下去。


    正在這時,原本閉眼治愈傷口的我突然睜開眼睛,語氣平淡地說道:“住手!”


    “大統領,黃百泉勾結殺手,罪該萬死,不能留他……”


    沒等項彪把話說完,我已皺起眉頭,說道:“黃兄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嘛,他是冤枉的,此事和他沒有關係。”


    “大統領,此賊的話豈能相信?”


    “我相信黃兄不會害我!”我走到黃百泉的近前,揮手將項彪架在他脖子上的劍打掉,然後幫他整了整揪成一團的衣服,說道:“我屬下無禮,多有冒犯,還望黃兄不要見怪!”


    “大統領……”項彪急了,說道:“你不能輕易相信他的話啊……”


    我淡然一笑,正視黃百泉,幽幽說道:“我相信黃兄不會害我,也不知道戲團裏的人都是殺手,倒是這次打爛了黃兄府上的不少東西,實在過意不去。黃兄損失多少,我如數賠償!”


    聽聞此言,項武和項彪都有些懷疑我是不是吃錯藥了,今天怎麽突然變的如此隨和善良。


    黃百泉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統領在自己家中遇刺,他竟然沒有怪罪自己,還向自己道歉,甚至還要賠償,這……簡直就太不可思議了。


    “大……大統領英明,大統領明察秋毫,大統領……大統領……”黃百泉激動的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語無倫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我是好人做到底,急忙伸手把黃百泉扶起來,說道:“黃兄這是做什麽?快快請起!”


    被我扶起,黃百泉淚如雨下,顫聲說道:“大統領真是九部難尋的明主啊……”


    我聞言一愣,隨後眯眼而笑。


    假冒戲團的十二人,一個都沒跑掉,其中八人戰死,四人被生擒活捉,經過殺手這一鬧,酒宴也開不下去了。眾賓客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各個神情驚慌,臉色難看。


    我既然沒有難為黃百泉,更不會難為其他的賓客們,我令人把包圍黃宅的士卒和護衛們統統都撤走,隨後帶上被俘的四名殺手,返回總管事府。


    等離開黃百泉的家,到了外麵,我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拳頭握的咯咯作響。見狀,沈三立刻上前,低聲問道:“大統領,要不要封鎖全城,嚴查殺手?”


    我想了片刻,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想必城裏已無其他的殺手,即便有,也早就跑了!”


    “哦!”沈三應了一聲,不再多言。


    項彪這時好奇地問道:“大統領,為什麽不處置黃百泉?此事怎麽會和他沒關係呢?”


    我一笑,說道:“是殺手告訴我的!”


    項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茫然地眨眨眼睛。


    我也沒有多做解釋,隨口說道:“這事就到此為止,不用聲張,鬧的滿城風雨。”


    “是,大統領!”周圍的眾將齊齊拱手應道。


    我們回到總管事府,韋刑等人立刻迎了出來,見我的衣服上多處破損,並粘有血跡,眾人心頭同是一震,忙問道:“大統領,你受傷了?”說著話,眾人紛紛圍上前來,查看我的傷勢情況。


    我擺擺手,說道:“沒事,已無大礙!”


    見我說話時底氣十足,臉色雖然陰沉但未失光潤,眾人這才放下心來。將我讓到臥室,時間不長,我的專屬醫生林蕾也到了,為我上藥,包紮傷口。


    看我把衣服都脫掉了,由林蕾包紮傷口,眾人便都打算出去。


    這時,我眯縫著眼睛,幽幽說道:“各位先等一等。”


    “大統領還有什麽事嗎?”


    我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突然覺得,這次倒是個機會!”


    眾人被我這話說愣了,疑惑地看著我。我解釋道:“暗殺是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徑,我想我們應該借此大做文章,將聞仲的所作所為昭告九部,另外,我正好可以用養傷為借口,掩人耳目,偷偷前往青丘族!”


    聽完我的話,眾人同是一驚,韋刑等人驚訝的是我反應之快,本來是一件壞事,經過我這麽一說,倒變成了一件好事。眾將們驚訝的則是我要去青丘族,自己怎麽一點都沒聽到風聲?


    鄭適眉頭擰成個疙瘩,不確定地問道:“大統領要去青丘族?”


    我恍然想起自己要去青丘族的事還未向眾將們提過,隨即把韋刑的分析以及商議出的結果向他們大致講述一番。最後,我幽幽說道:“無論就眼前還是日後的長遠打算,我都應該去趟青丘族,與青丘族的權貴們打打交道,爭取把青丘族拉攏到我們這邊。最次,也要讓青丘族保持在中立的立場上!”


    話是這樣說,但以目前的形式,我親自去青丘族還是太凶險了。眾將們相互看看,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們的心思,我當然能明白,我幽幽說道:“若想成就大業,風險在所難免,如果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瞻前顧後,錯失良機,日後可就後悔莫及了!”


    眾將聞言,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但也不由得點點頭,齊聲說道:“大統領說得對!”


    我見眾人仍有擔憂之色,心裏也很感激他們對自己的看重,不過在臉上可沒有表現出來,我淡淡一笑,傲然說道:“青丘族比東夷族如何?當初我隻任一關守將,東夷族的王宮我都敢闖一闖,現在我身為總管事,掌控四個郡,難道我還會怕它區區的青丘族不成?各位兄弟就不用為我擔心了。”


    我的話令眾人苦笑不已。東夷族的實力是不次於青丘族,但當時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啊!見我說話時神采飛揚的模樣,眾將們即使想勸,也說不出口了,默默無語的分立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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