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外官道上,阿紫碰了碰身側趙煦的手臂,道:“誒,你家是幹什麽的?”


    趙煦聞言眼珠一轉,道:“我家嘛!自然是當官的。”


    阿紫點點頭,道:“我猜也是,看你的模樣,就像個官宦人家的公子爺,你怎麽會想到要跟我二哥去闖蕩江湖的?在家當個紈絝子弟不好麽?”


    趙煦哭笑不得的看了看阿紫,道:“當紈絝子有什麽好?每日被逼著學這學那,什麽都幹不了,住在天子腳下,即無機會行俠仗義,欺男霸女又不敢,那叫什麽紈絝子?還不如闖蕩江湖來得快意。”


    “嘿。”阿紫樂不可支的拍拍趙煦肩膀,嬉笑道:“說的也是,你放心,以後好好跟著我,我會保護你的。”


    趙煦心下一樂,對阿紫抱拳道:“那日後就有勞妹子多多關照啦!”


    “哈哈,好說好說。”


    走在前麵的高鵬失笑的搖了搖頭,這丫頭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己都還是個半吊子,竟大言不慚的關照別人。


    抱著師師,走在高鵬側後的符敏儀輕聲問道:“公子,此次入宮見皇帝結果如何?”


    高鵬微笑道:“很順利,大宋皇帝已經決定與大理結盟,共同進退。”


    符敏儀放下心來,“那就好,日後便沒什麽需要公子特別操心的了。”


    “嗬嗬,可不是嗎?否則我哪有那個閑心帶你們闖蕩江湖?”


    ……


    高鵬帶著眾人滿江湖四處溜達,行俠仗義,抱打不平,遇到那為非作歹的江湖中人,高鵬先讓阿紫符敏儀等人將之製住,再交給趙煦,讓他以北冥神功吸取對方功力。


    短短數月間,雖沒有遇到什麽一流高手,趙煦吸的全是二三流的武者,但架不住人數眾多啊!


    半年時間,一行人山西、河北、山東轉了一圈,又回到河南境內,一路上阿紫幾女固然是玩得極為開懷,趙煦的功力也是水漲船高。


    段譽那小子的一身功力,基本上是被動得來,沒有主動去吸取他人內力過,即便如此,他在半年間就有了一身足以練成六脈神劍的深厚內力。


    而趙煦是主動出擊,自然比之更快,短短半年,功力已然不在段譽之下,且這半年,倒有一個多月是他用來融煉內力的時間。


    路上閑暇時,高鵬也將一些武功傳給了趙煦,七旋斬與燕行千裏那是不必說的,這兩門武功是高鵬**的標配。


    除此之外,混元掌、昆侖烈焰掌、甚至天山六陽掌高鵬都逐步的傳給了他,如此一來,趙煦不僅遠攻能力超強,近戰能力也不弱。


    到晚上休息時,高鵬便給趙煦講述治國之道,他的經驗來自後世幾百年的總結,都是一些製造了一個個盛世的良法善策,聽得趙煦連連呼妙。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路上阿紫居然跟趙煦打成了一片,趙煦雖然少年老成,胸有丘壑,但終究隻是個十七歲的小小少年,被調皮活潑的阿紫一帶,那被他強行壓抑的少年心性,自然釋放了出來。


    況且趙煦本就對阿紫甚是喜歡,有意討好,二人之間的關係自是與日俱增,已經不止一次被高鵬撞破他們偷偷親親我我的場景。


    不過高鵬對此倒也是樂見其成,阿紫是大理公主,配趙煦這個大宋皇帝卻也綽綽有餘,況且兩國若是聯姻,這關係也必然更加緊密。


    最關鍵的是,這份聯姻可不是純粹的政治婚姻,那是人家皇帝和公主自由戀愛的結果。


    路上符敏儀也開始給師師開蒙,教她讀書認字,至於武功,她現在還太小,倒是不急,這丫頭天生聰穎,學得很快,短短半年時間,一篇千字文已經認得大半。


    ……


    這一日到得南陽,一行人準備到一處小鎮上的酒肆中稍歇,進得店來,喧鬧的店中驀然一靜,紛紛抬頭看向幾名美麗動人,各有千秋的女子。


    不過待看到她們手持長劍,心知皆是江湖中人,又很快收回目光,呼喝聲再次響起。


    “小二,好酒好菜上一桌。”眾人分兩桌而坐,高鵬、趙煦、阿紫、抱著師師的符敏儀一桌,餘姝潔等四女一桌。


    “好嘞,客官請稍等,好酒好菜立馬就來。”


    “宋兄弟,你一身武功已趨於穩定,咱們的江湖曆練可以暫時告一段落,師師畢竟年幼,不比我們,這麽久的奔波之苦,也真難為她了。”


    高鵬疼惜的輕輕撫了撫師師的頭頂,接著道:“所以我們這就準備回大理,你是跟我們一起,還是先回家?”


    趙煦看了阿紫一眼,幾乎想都沒想,道:“我還是跟你們去大理吧!如今才剛剛三月份,距離那個日子,還有整整五個月,我六月份再行回家也不遲。”


    高鵬微笑頷首,道:“如此也好,那就一起走吧!”


    “小二,再給我來一壇酒。”與高鵬他們相隔兩張桌子的桌旁,一名身穿華服,頭戴“東坡帽”的中年男子,臉色通紅,滿臉酒氣,大手重重地拍擊桌子,大喝到。


    “這位爺,您喝了這麽多……”


    小二話未說完,中年男子便怒氣衝衝的打斷道:“混賬,連你這小廝也來欺侮我,老子又不是沒錢,趕快給我拿酒來。”


    男子啪的一聲,一錠銀子被他重重地拍到桌上,小二嬉笑著拿著銀子離開,片刻之後,便抱著一壇酒放到了桌上。


    男子徑直揭開泥封,仰天便灌,略黃的酒水自壇口傾斜而下,絕大部分酒水順著臉頰灑到身上,隻一會兒,整個人如從水中撈出,渾身濕漉漉的。


    男子一口氣喝了個飽,篤的一聲,酒壇被他重重地頓在桌上,這一大力直把桌上的碗碟震得一跳。


    “這世上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天殺的伏牛寨,你們不得好死。”男子站起身,手舞足蹈,口中咒罵道。


    對於“王法”二字,趙煦頗為敏感,聞言詫異的扭頭看去。


    “這位兄台,為何這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世上哪有過不去的坎?借酒消愁終究不是辦法,有這工夫不如好好思忖要如何度過困境。”


    一名長相頗為粗豪,看上去三十歲上下的大漢,對那醉酒男子道,這人桌旁靠著一根熟銅棍,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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