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走到武大郎麵前,微笑道:“武兄弟客氣了,我二人從大理而來,聽到大理的商旅說了令弟月前在景陽岡打死大蟲,造福鄉裏之事,心生仰慕,特來拜訪。”


    武大郎見高鵬手中用網兜提著兩壇酒,果然是一副上門拜訪的架勢,頓時高興的道:“二位不遠千裏,從大理趕來拜訪我兄弟,真是有心了,二位請跟我來。”


    兩人跟著武大郎往紫石街而去,轉過幾道彎,來到一個茶坊間壁,武大郎上前拍門,叫道:“大嫂開門。”


    過不多時,房門打開,蕭峰定睛看去,心下不由更顯驚詫,在武大郎與來開門的婦人之間來回看了看,隨即看向高鵬,滿眼淩亂之色。


    高鵬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笑意,對蕭峰使了個靜觀其變的眼神。


    卻見來開門那婦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眉似柳葉,麵如桃花,纖腰翹臀,檀口櫻唇,一雙大眼水波粼粼,眼角總帶著幾分似有似無的蕩意。


    她一看到蕭峰與高鵬,那雙不安分的眼睛更是快要滴出水來,隻聽她輕啟檀口,問道:“大哥,這二位是……”


    武大郎對潘金蓮的眼神變幻全無所覺,沒辦法,太矮了,看不見啊!


    “大嫂,這二位爺台乃是從大理來拜訪二哥的,二哥可已歸來?”


    潘金蓮道:“已歸來片刻,飯食已好,正等你回來,二位爺台快快請進。”


    高鵬頷首道:“多謝大娘子。”


    武大郎放好炊餅擔子,跟潘金蓮一起帶著高鵬與蕭峰往堂屋行去,從身後看著兩人那極度不協調,跟般配二字更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體形,蕭峰隻覺腦子裏一陣一陣的荒謬感直往上衝,這家人,有故事啊!


    進得屋內,便見一條與蕭峰一般魁梧雄壯,相貌堂堂的大漢剛剛站起身,看向門口。


    “二哥,這二位爺台聽說了你打虎之事,特從大理趕來拜訪。”


    蕭峰與武鬆看到對方,齊齊一愣,隨即眼中同時升起了惺惺相惜之意,聽了武大郎的話後,武鬆臉上露出一個豪爽的笑意,手一伸,道:“二位遠來辛苦,請坐。”


    “武兄弟請。”蕭峰客套了一句,一撩衣擺,坐到了武鬆對麵,原本在他想象中,武大郎如此形貌,他兄弟就算有所不同,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卻沒想到,他看走眼了,武二郎竟是這般一個雄壯威武的漢子,一雙眼睛精芒閃爍,顯示了其不俗的武功修為,動作之間豪邁大氣,不由讓蕭峰好感大升,這武二郎與二十年前的他,何其相似?


    高鵬見這倆貨一副英雄惜英雄的模樣,不由微微一笑,將兩壇酒放到桌上,打橫而坐,武大郎與潘金蓮卻是坐到了高鵬對麵。


    “嗬嗬,武兄弟,我二人剛剛從那家三碗不過崗的酒店中出來,原已吃飽喝足,不過今日得見武兄弟,心中歡喜,便再陪武兄弟痛飲幾碗罷。”


    聽高鵬如此說,武鬆對他也好感頓生,原本他見高鵬溫文爾雅,還當他是那等弱不禁風的讀書人,卻沒想到竟也是個爽直漢子。


    不過他見高鵬看上去也就二十啷當歲,卻喚他武兄弟,不由有些好笑的問道:“還未請教二位尊姓大名,這位兄弟年歲幾何?”


    高鵬一聽此言,與蕭峰相視一笑,道:“在下大理段二,今年四十有二。”


    蕭峰也道:“大理蕭峰,五十有三。”


    “呃……”


    武家兄弟與潘金蓮滿臉錯愕的看著二人,武鬆麵色不虞的道:“二位朋友何故來戲耍我等?你們看上去比在下還要年輕,若有四五十歲,那我豈不是五六十的垂垂老朽了?”


    “哈哈哈哈……”高鵬與蕭峰大笑,高鵬道:“武兄弟休惱,我二人的確已四五十歲,隻因所修功法有駐顏之效,故而不顯老態,我這妹夫,孫兒都已滿地跑啦!”


    高鵬說完,手一揮,便見桌上兩壇酒中的其中一壇封泥自行飛開,一股酒水衝天而起,在半空一分為四,不偏不倚的注入四人麵前酒碗之中,剛好盛滿一碗。


    武家三口見之駭然,武鬆不由驚呼道:“好高明的手段,卻是武二孤陋寡聞,坐井觀天了。”


    說完端起麵前酒碗,誠聲道:“武二先前有眼無珠,言語間得罪了二位前輩,自罰一碗,權作賠罪了。”


    說完仰頭咕嚕咕嚕將酒喝了個底朝天,喝完倒過酒碗,以示已經喝幹,口中喝道:“痛快,果然是三碗不過崗。”


    “哈哈哈哈……武兄弟夠豪爽,我蕭某一生,最喜結交你這等英雄豪傑,你也莫管什麽前輩晚生,喚我二人一聲哥哥即可。”


    蕭峰爽朗的笑著說了一句,同樣舉起酒碗,打趣道:“方才是吃罰酒,再吃一碗敬酒如何?”


    說完左手化掌為爪,對著酒壇淩空一攝,又是一股酒水飛出,落入武鬆碗中,這卻是蕭峰的擒龍功,武鬆看得歎服不已,心下對二人更為敬重。


    高鵬也端起酒碗,笑道:“不過我們方才已在酒店之中各自喝了二十五碗,恐怕不能陪武兄弟喝個痛快了。”


    武鬆大驚,這三碗不過崗酒性之烈,實乃他平生喝過的酒中之最,便連他喝上十五碗,也要頭暈眼花,這二位喝了二十五碗,卻渾若無事,果然不愧是前輩高人。


    “段二哥哪裏的話,你二位不遠千裏,從大理來此與我一個名不經傳的無名小卒吃酒,武二已是受寵若驚,何敢強求?蕭大哥段二哥,小弟先幹為敬。”


    武鬆說完,又是一飲而盡,高鵬對武大郎示意道:“大郎兄弟,何不一起喝一個?”


    武大郎手忙腳亂的雙手捧起酒碗,慚然道:“小弟不勝酒力,比不得二哥,還望二位哥哥莫要見怪。”


    “不怪不怪,心意到即可,無須強求。”


    高鵬說完,與蕭峰一人一碗飲盡,齊聲道了一句痛快,武大郎卻隻敢淺淺的嘬了一口,都已經辣得他一口氣差點沒上得來,連連咳嗽。


    潘金蓮看似著緊的給他拍背,實則心裏已經惱恨欲狂,長得不如兄弟,本事不如兄弟,連喝酒都不行,真不知道你活在世上所謂何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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