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怎麽說話的…難不成我希望你們夫婦和好,我還做錯了?有道是寧拆一座廟,莫拆一婚姻,小張,你別不識好人心。”


    二大爺看著張弛,很是無語的樣子。


    生氣的二大爺他把雙手負在背後,挺拔著老腰,擺擺手,“我說這段婚姻不能離,就不能離,再怎麽說,我也是這院裏的二大爺!”


    張弛知道劉海中一直想要越過易中海,成為這院裏的管事一大爺,就忍不住激他,反正劉海中越是生氣,係統收集情緒值就越多!


    “二大爺,這件事一大爺還沒親自過問呢,要問,也是一大爺先來,一大爺才是這院裏真正管事大爺!”


    張弛淡淡的說辭,讓二大爺臉孔一秒變成醬油色。


    這是說到劉海中軟肋了。也是劉海中一直氣不過的地方!


    劉海中覺得自己能力比虛偽的一大爺易中海能力強,自己才應該做一大爺。


    他屈居在易中海下麵,當一個二大爺,已經讓劉海中心生不甘,偏偏張弛又怎麽說!


    “叮咚!劉海中產生憤怒情緒,情緒值+600”


    二大爺氣壞了,手指著張弛,“怎麽,你跟金大領導家庭不和睦,都要影響院裏評先進,我還不能管是嗎!我好歹是管事二大爺,就得歸我管!小張,你們的事情我還管定了!”


    張弛看見二大爺氣得拍桌子,一副要賴在家裏的樣子。


    他眉毛一挑,笑了,這是當自己是泥人,不會發火嗎?


    家裏頭無端端來了瘟神,張弛肯定是要分分鍾送走他。


    “二大爺,你自家兒子都管教不好,好意思來我這裏犬吠?”


    張弛冷冷一笑,完全不給對方一點點麵子,“你所謂的棍下出孝子,出的盡是不孝子,小心你以後無人養老!”


    “你!你說什麽!張弛你膽大!竟敢尊卑不分!應該你區區一個學徒,還想不想轉正,想不想幹了,”


    二大爺狠狠威脅著,眼底泛濫著怨毒的光芒,他萬萬想不到,張弛竟然膽子這麽大頂撞自己!


    要知道在過去,對方都是規規矩矩的待著自己。


    “歡迎二大爺去說,我有理走天下,有什麽好怕的。”


    被張馳這麽一懟,二大爺氣炸了,耳朵都紅了。


    “二大爺,應該是你以為你誰?不過就七級工,副廠長能聽你指派?還是回家洗腳睡覺吧,做什麽大夢呢你。你真當自己是大領導啊,別笑掉人大牙了。”


    對於二大爺,張馳毫不畏懼。


    這樣的人,一輩子都被權力迷了雙眼,張馳就想戳穿他那不堪的美夢。


    “張馳!你好大膽子!竟敢蔑視長輩!反了!反了!”


    氣急敗壞的二大爺呸了一口濃痰在地上,惡狠狠得指著張弛。


    “怎麽?說幾句你就受不了?二大爺你的心靈就這麽脆弱嗎?心靈這麽脆弱別當大領導了,一輩子當個人民群眾也挺好啊,去追逐那些虛名做什麽?你若不是貪戀權勢,也不至於現在被我一個小輩笑話!是吧,二大爺。”


    張馳不客氣的擠兌著劉海中。


    劉海中哪裏能受得了。


    氣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因為心髒劇烈跳動,劉海中感覺胸腔一口悶氣無法宣泄,他差一點感覺自己無法喘息。


    “回去吧二大爺,敬你老,後麵難聽的,我也不說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一想。“


    毫不客氣的,張馳直接給下逐客令。


    就算劉海中不是大官大領導,那好歹是院裏的三大爺吧,張馳竟然這樣作踐?


    一想到這,劉海中越發難受死了。


    這些年,劉海中的官運一直很差,他一直相信是自己的運氣問題。


    他是有才華的,當大官的才華!


    劉海中好歹也是車間老人,這些年一直想要上位,可就這麽被張弛狠狠下麵子,他不甘心不情願!


    “叮咚!二大爺產生怨毒和屈辱情緒,情緒值+600”


    劉海中起身,狠狠瞪張弛一眼。


    想著要報複張弛,他一定不會讓張弛這麽囂張下去!


    “張弛!你這麽不知天高地厚!以後有你苦頭吃的。”


    二大爺狠狠威脅。


    然而,張弛毫不在意,戲謔的看著劉海中,“二大爺放心,我永遠也不會吃到你給我的苦頭,反而…”


    我會讓你劉海中有數不盡的苦頭吃…


    張弛想著。


    “叮咚!二大媽產生怨恨情緒,情緒值+200”


    “老伴,你怎麽在這,飯都要涼了,我們趕緊回去吃飯吧。”


    二大媽偷偷在外邊偷聽,一直聽到二大爺被張馳懟的啞口無言。


    見形勢不妙,抓住機會過來打圓場,拉著劉海中往外走。


    劉海中搖搖頭,暗暗說道,“一個小小鉗工學徒,得瑟什麽啊!”


    二大媽白了劉海中一眼,她心裏頭並不這麽想的。


    可是劉海中心中憤憤不平,胃裏不停叫喚著,“這個張弛油鹽不進。算了,我還不愛搭理他,什麽人。孩子她媽,早飯我們吃什麽。”


    “還能吃啥,不就二合麵做的窩頭配鹹菜。這年月可有啥可吃。”


    二大媽白了劉海中一道,天天說自己會當官,也沒見他當成,昨晚的煎雞蛋可不白瞎了。


    劉海中這事兒沒辦成,二大媽掃興的很,若是金燦爛離婚了,這年底補貼的物資可要少很多,這日子可咋過呀。翌日,張馳隨便在家對付點肚子,打算去廠子裏,開一個離婚證明。


    誰曉得,張馳走到中院,老賈屋子裏飄出飯菜香味兒。


    瞟了一眼,他就明白了,這不是趁著秦淮茹不在,賈張氏這個便宜婆婆偷吃獨食麽。


    二人窩在桌子前,吃得那叫一個香!


    “棒梗慢點吃!小心噎著!別跟餓死鬼托生一樣!”


    賈張氏寵溺得挖一下棒梗沒吃幹淨的油花兒。


    小當和槐花想要伸筷子,卻鋁飯盒裏頭撈,生生被賈張氏打回去!


    “你們兩個賠錢貨,以後嫁人也是潑出去水的,吃那樣好做什麽?”


    抓起筷子,賈張氏狠狠打小當和小槐花,打兩個小妮子嗚嗚嗚得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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