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會是誰呢?


    許大茂左右環顧一圈,看到棒梗和他妹妹小當窩在牆角裏頭,他們嘴巴裏不知嗦著啥美味的,嗦得那叫津津有味。


    不時,棒梗從嘴巴裏吐出幾根骨頭。


    這骨頭,怎麽這麽像雞骨頭?


    許大茂蹲下來,拿起骨頭,定睛一看,大罵道,“死棒梗,你個臭崽子,你雞骨頭啃得香,是不是我家偷的雞?”


    “不是,不是。”


    棒梗繼續啃著骨頭,雞骨頭多香,完全舍不得放下去,吸溜下鼻子,“是傻柱給我的叫花雞!才不是你家的!”


    “是,是傻叔給的。“


    小當白了許大茂一道,她咬得更賣力了。


    冷冷一笑的許大茂,提起棒梗的脖子,幾乎快要吊到半空中,威脅開來,“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扔下去!”


    “放開我!放開我!是傻叔給我吃的!許大茂你快放開我!”


    棒梗淩空飛舞他的腳和手,他的腳時不時踹到許大茂肚子上,氣得許大茂一巴掌拍在棒梗臉上。


    拍得棒梗臉蛋又紅又腫,哭得很慘烈。


    “救命啊!許大茂打小孩了!許大茂這個死絕戶打小孩了!”


    棒梗瘋狂撒潑,在撒潑這門手藝上,他是精準得承襲了賈張氏的優良傳統。


    “死兔崽子,還不肯承認偷我的家!你們老賈家窮得叮當響,上頓不接下頓,哪來的命那麽好,能吃上雞肉?小兔崽,不打死你,我不叫許大茂!”


    話音剛落,許大茂一個巴掌緊接著一個巴掌,狠狠拍在棒梗屁股上。


    疼得棒梗齜牙咧嘴痛苦不堪。


    一旁張弛和大家一樣,開始吃瓜看起熱鬧。


    張弛心底泛出一絲冷意,盜聖棒梗也真真是欠收拾,那雞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偷盜的!


    “嗚嗚嗚……真是傻叔給我吃的!我發誓!我發誓沒有偷你家的雞……不然你生兒子沒屁眼!”


    棒梗隨便找了個理由。


    可這話,棒梗無意中激怒許大茂。


    許大茂原本就是跟婁曉娥在生兒子這事情上爭吵,可棒梗完全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棒梗直接撞到許大茂致命槍口上,許大茂能輕易放過他?


    “哼,傻柱偷的?除非你讓傻柱過來跟我對峙!”


    許大茂一半也害怕傻柱回來,可等了幾分鍾傻柱也沒過來,他巴掌又狠狠落在棒梗屁股之上,開始瘋狂泄憤!


    這院裏頭狗咬狗的事情,張弛最樂意看的了。


    這種事情,張弛不可能會去管的。


    “張弛哥救我,救我啊……”


    棒梗突然跟張弛套近乎,可惜張弛眼睛瞥向別處,絲毫不管棒梗死活。


    如此以來,棒梗愈發絕望,他隻能默默承受許大茂巴掌狂擊。


    “奶奶啊,你在哪裏啊,我快被人打死了!奶奶……”


    棒梗哭訴著,聲音聽起來哭天搶地。


    好在有人去知會賈張氏,賈張氏肥胖的身子以小山壓倒之勢,朝著許大茂衝撞過去,“許大茂,你個死絕戶的!欺負我乖孫做什麽!”


    “喲嗬,正主來了,賠錢啊,你孫子偷我家的雞,五塊錢!麻煩你!”


    許大茂推走棒梗,惡狠狠盯著賈張氏。


    “無端端誣賴我家孫子偷你家,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怪不得你結婚這麽多年生不出!我告訴你這就是報應!許大茂你正在遭受報應!這樣欺負一個小孩子!你天地不容啊你!”瘋狂叫罵的賈張氏,恨不得把許大茂家給拆了個零零碎碎。


    “天地不容是你祖孫兩,敢吃我家雞,統統不得好死,跟你們講!”


    許大茂怒急攻心。


    如斯年月,每家每戶口糧有限,更別說是肉了!


    許大茂大步走到賈張氏跟前,“怎麽?如果不是偷我們家的肉,那麽這個是什麽?”


    話音剛落,許大茂挑揀地上的雞骨頭渣滓,扔在棒梗臉上,嗬斥著吼道。


    “是雞肉又怎麽樣,我棒梗說了,是傻柱給的!”


    賈張氏惡狠狠瞪著許大茂。


    “傻柱給的?傻柱人呢!他不敢出來!就是你們家棒梗偷的!你們老賈上下就是偷人賊匪!“


    許大茂破口大罵。


    賈張氏心態爆炸,心疼得護住棒梗,“哎喲,東旭我兒啊,你快上來看看吧,你娘和你兒子被人欺負成啥樣了!這還要不要給我們老賈家一條活路啊!“


    “嗚嗚嗚……奶奶我疼……”


    棒梗嗚咽起來,哭得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祖孫兩賣慘吼叫聲音,幾乎沒差把房頂給掀開了。


    張弛不動聲色看戲,這對祖孫兩堪堪是極品,是這個四合院裏頭最能唱戲的大戲骨啊!


    環顧一周,張弛看到不遠處的角落,有一些散落的雞毛,具體是不是許大茂的家,從雞毛就能夠判斷一二。


    可張弛忍住,就是不說,他不可能無端端去幫助許大茂。


    方才婁曉娥跟許大茂吵了一架,她又從屋裏走出來。


    婁曉娥換了張好臉色,蹲下身子,哄著棒梗,“棒梗啊,我也不想冤枉你,可這小孩子做錯事,隻要知道會認錯,那也沒關係的,因為熟人無過,你大膽跟娥姨說,這雞是不是那拿的?”


    在這裏,婁曉娥特意把“偷“這個字,改成了“拿”。


    畢竟在心地善良的婁曉娥心底,隻要棒梗承認,她也就不找小孩子麻煩,到底娃兒貪嘴也是正常的,當下年月,誰家都過得不容易。


    看到這,張弛讚賞得看向婁曉娥,恐怕也隻有她,才能在這個院裏算得上一個正常人了。


    棒梗很嘴硬,“娥姨,雞真是傻叔給我和小當吃的!”


    “哼!那這麽說我家的雞憑空不翼而飛了?”


    許大茂嘲諷一笑。


    許大茂知道,自己老婆好言好語,這個棒梗肯定不會承認的,這個死崽子要用蠻力製服,他才會害怕!


    這一笑,更惹得棒梗無比驚悚起來。


    “許大茂!棒梗說了就是傻柱拿的!你動用私刑把我家棒梗打成這樣,我要告你!”


    賈張氏抹了一把眼淚,“你就是喪心病狂,專門逮住孤兒寡母來欺負!是不是我們好欺負!你這個殺千刀的!”


    “告我啊!好啊!我現在就報警!讓公安把你家棒梗這個臭小偷送進少管所!賈老太太!看看到時候你還神氣不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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