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瑩這到底是什麽回事?快點告訴父親。”慕書亭一臉著急的看著慕清瑩開口說道。


    慕清瑩便直接開口讓將柳念酒身邊的貼身丫鬟雪桃給帶過來,然後當麵質問一下便就直接水落石出了。


    柳念酒責是一臉擔心的看著慕清瑩,畢竟現在事情已經牽扯到自己身上了,俗話說無風不起浪,柳念酒怕這次自己真的栽了。


    沒過一會下人便駕著一臉慌張的雪桃走了進來,雪桃一進門便就直接認罪了,跪在地上開口就說是受了柳念酒的命令所以才幹了出了這樣的事情。


    因為雪桃是柳念酒身邊的貼身丫鬟,這麽一口咬定自己是受了柳念酒的命令,這無疑是一下子將慕清瑩給推到了危險的邊緣。


    慕書亭一聽到雪桃的指認便立馬看向一邊站著衝著自己不停搖頭的柳念酒,不由的一時也摸不清出了。


    “念酒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嗎?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清瑩?”慕書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柳念酒冷聲的質問道。


    而柳念酒此時隻是一個勁的不停搖頭,畢竟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但是如今現在的形式已經將自己推到了前麵,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背著莫須有的罪名。


    “老爺您要相信妾氏,這件事情真的跟妾氏無關。”柳念酒不停的搖著頭一臉無辜的開口說道。


    慕書亭責是一臉失望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柳念酒,久久沒有說話這一次看來是慕書亭真的對柳念酒失望了,畢竟自己的妾氏毒害自己亡妻的女兒,這說出去豈不是叫人聽去變成了天大的笑話。


    “就是老爺像這樣心術不正的女人,麵上一臉無辜心裏卻是個蛇蠍心腸趁早還是逐出我們慕府吧,我們慕府可是名聲清白的人家,總不能讓這些個女人毀了我們慕府的清白。”站在一旁看戲的束海桃一見到柳念酒栽了,便就一臉幸災樂禍的開始落井下石。


    慕清瑩站在一旁隻是微微一笑,到底是誰現在還不清楚呢!


    “父親清瑩覺得我們不能隻聽這丫鬟片麵之詞,萬一這丫鬟被人收買了到時候再栽贓陷害柳姨娘,那我們豈不是冤枉了柳姨娘了。”慕清瑩頓了頓便輕聲開口說道。


    慕書亭一聽便立馬就答應了,畢竟他也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是柳念酒做的。


    慕清瑩便直接看向了跪在地上一臉視死如歸的雪桃,心裏便有了主意看來整件事情的切入口便就在雪桃這個丫鬟的身上。


    想到這裏慕清瑩便慢慢的走向跪在地上的雪桃身邊,然後伸手捏住了雪桃的下巴,逼迫雪桃跟自己同視。


    “我知道你並不是受柳姨娘指示的,不過是你隻是受人蒙蔽了而已,告訴我到底是誰指示你的。”慕清瑩看向雪桃開口說道。


    雪桃隻是一個勁的搖著頭,她現在就是一口咬定了自己是聽柳念酒的指使給慕清瑩的粥裏下了毒。


    慕清瑩見雪桃不願意說,便緊緊的扣住雪桃的下巴,“你說還是不說?”


    雪桃依舊一個勁的的搖著頭硬是咬牙不說,一時間便整的僵持不下了。


    慕清瑩見狀便附到雪桃的耳邊用著僅是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的說了幾句話。


    隻見雪桃臉色一下變的煞白,一臉恐懼的看著慕清瑩,就好像是慕清瑩是魔鬼一樣。


    “老爺,老爺剛剛是奴婢在撒謊,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聽了桃姨娘的話栽贓陷害了柳姨娘,這一切都跟柳姨娘沒有任何關係。”雪桃一邊使勁的搖著頭,一邊恐懼的開口說道。


    看著跪在地上的雪桃一下子將自己拉了進來,一旁站著的束海桃一時也便慌了神也便一個勁的使勁搖著頭說不是自己做的。


    但是這個時候慕書亭沒有選擇相信束海桃,畢竟這種栽贓陷害的事情束海桃做的又不少,以前自己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了。


    可是這一次慕書亭不打算再輕易放過束海桃,畢竟這次束海桃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想一石二鳥的不僅要害了慕清瑩,還想將這一切嫁禍到柳念酒的身上。


    慕書亭不由怒氣衝衝的使勁拍了一下桌子,隻見桌上的茶杯都抖了一抖杯中的水也溢了出來,一時間跪在地上喊冤的束海桃被嚇得一時沒了聲響。


    “束海桃你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一次請家法,我要讓你好好記住如何本本分分的做我慕書亭的女人。”慕書亭一臉怒氣衝衝的斥聲開口說道。


    旁邊的站著的柳念酒上前輕輕的撫摸著慕書亭的背,示意讓慕書亭消消氣。


    束海桃一聽慕書亭要請家法不由的便立馬嘶聲力竭的開口大吼道:“老爺,老爺這一次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妾身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件事啊!”


    繞是束海桃這麽說但是慕書亭就像是鐵了心一樣絲毫沒有動容,這一次他真的得讓束海桃吃點苦頭,要不然這慕府還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說話間便有一個人厚厚的木板走到了家裏走了進來,然後便站在束海桃的一旁看向慕書亭等待著慕書亭隨時發號施令。


    “給我打,二十大板讓她想想記性。”慕書亭一點都沒有心軟的大聲說道。


    而束海桃一聽自己要挨二十大板不由的眼睛一翻便暈了過去,本是準備動手的人不由抬頭看向慕書亭。


    慕書亭眉頭一皺便大聲的開口說道:“裝暈也沒用,這二十大板這次給你長個教訓,要不然以後倘若是我不在這個家,你還要翻天不成。”


    然後手拿便大板的人聽到慕書亭的話後便也沒有顧慮,拿起板子便朝著束海桃的屁股打了過去,一下一下的。


    一時間房間裏安靜極了,隻能聽到板子打到束海桃身上的聲音,然後便緊接著聽到了束海桃是不是發出悶哼的聲音。


    就在屋內所有人的關注在束海桃的身上時,慕清瑩責看向另一邊慕聽然站著的方向,隻見慕聽然一臉平淡的看著束海桃挨著一下又一下。


    恰好慕聽然的臉轉了過來正好跟慕清瑩的視線撞在了一起,慕清瑩責對著慕聽然一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一時間慕聽然便立馬別過臉又看向束海桃的方向。


    等二十大板打完之後束海桃隻是無力的趴在地上低聲的呻吟著,此時她連站都已經站不起來了。


    慕聽然見狀便立馬上前試圖將趴在地上的束海桃給扶起來,倒是剛剛碰到束海桃的胳膊,沒想到束海桃直接甩開了慕聽然的手,不由的慕聽然的手便僵在一邊。


    慕清瑩自然是將一切都看在眼裏,其實她知道指使雪桃的人並不是束海桃,這次束海桃真真實實的是替別人背了一次黑鍋。


    指使雪桃的人就是慕聽然,其實剛剛慕清瑩發現自己跟雪桃說完話之後,雪桃責第一時間向慕聽然站著的方向看去,那個時候慕清瑩便留了個心眼。


    然後果然雪桃便招了說是自己其實是聽束海桃的話所以才這麽做的,一時之間將束海桃陷入困境。


    因為以前束海桃做這樣的事情不在少數,所以慕書亭便想也沒想就給束海桃上了家法。


    但是這一次背後的真其實是……慕聽然。


    慕聽然一向做事情都會給自己留條後路的,束海桃就是慕聽然給自己一早準備好的後路,如果栽贓柳念酒沒有成功的話。


    那麽慕書亭一定會懷疑到束海桃的身上,畢竟束海桃一向看慕清瑩跟柳念酒都不順眼,所以便在關鍵時刻把束海桃給推了出去。


    這一次束海桃還真的是無辜的,而且在慕清瑩仔細的觀察下發現,其實束海桃這一次還真的不知道慕聽然會搞出這麽一出。


    “將這個女人給我帶會房間最近給我禁足,哪裏也不許去,至於這個丫鬟誣陷主子給我也上家法。”慕書亭看著束海桃被下人給一瘸一拐的扶著離開了,然後便看向發抖著的雪桃便開口說道。


    雪桃一聽不由便瞬間慌了神,她要是受了家法定是不能活著走出這慕府了,不由的便滿臉祈求的看向一旁的慕清瑩,一樣慕清瑩可以出手幫助自己。


    慕清瑩也接到了來自雪桃的眼神,眼看拿板子的人就要動手了,慕清瑩一時間便立馬上前開口說道:“母親這樣的丫鬟是不配受我們慕府的家法,這種沒有立場的丫鬟直接逐出府就好了。”


    聽著慕清瑩說的話慕書亭便點了點頭就答應了,他也覺得慕清瑩說的挺對的。


    這件事情這麽一折騰慕書亭也累了便帶著柳念酒一同離開了,再離開的時候柳念酒不忘記轉過頭看向慕清瑩的方向一臉感激。


    柳念酒啟唇無聲的說了兩個字,但是慕清瑩立馬就讀懂了,柳念酒再對她說謝謝。


    雪桃見慕書亭一走一下子便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見慕清瑩走到自己麵前雪桃便又跪在地上給慕清瑩一個勁的磕頭,嘴裏還一直在道謝。


    慕清瑩隻是微微一笑,其實她把雪桃逐出府是為了保護雪桃,畢竟這樣雪桃也不用挨家法,而且雪桃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繼續留在慕府,畢竟發生了今日的事情束海桃跟慕聽然一定都不會讓雪桃好過的。


    雪桃自然也不傻早早的也想到這一層,所以才這麽感激慕清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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