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美人心計（5）
我轉移話題，問呂雉：“除了你和劉邦，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我被關在這裏？”其實，我想問的是戚懿知不知道我被關在這裏。戚懿與劉邦、呂雉不同，後麵的兩位在利益的誘*惑之下還不一定要我的命，可是戚懿要的卻隻是我的命。
“應該沒有。我也是見陛下最近神色有異，剛才又見他神神秘秘的，才尾隨至此的。”呂雉答。
哦……我放下心來，看來目前來說我暫時還是安全滴。
可是我萬萬沒有料到，其實我的臨時的安全感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很快戚懿就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戚懿看我時，那雙美目之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月姬，你這個賤人，你沒有想到終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裏吧？”戚懿惡狠狠地問，話語中有著隱藏不住的得意。
我盡力使自己保持冷靜，讓自己千萬別一時衝動惹怒了戚懿，那樣對我而言並沒有好處。
“哼，現在你落在我手裏，我想讓你死你就要死，讓你生你就要生。可是，哈哈，我偏不，我偏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戚懿恨恨地說。
戚懿見我一直沉默著，反倒被激發了怒氣來。我的隱忍與沉默使得戚懿的怒火找不到一個發泄的口，使得戚懿自以為是的得意沒有取得她原本預期的效果。
“哼！月姬，你別以為我沒有辦法收拾你！你別以為陛下看上了你，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告訴你，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戚懿聲嘶力竭地吼叫著。
我想，其實，劉邦若是看上了我，戚懿才不敢動我分毫呢。呂雉尚在一旁虎視眈眈，戚懿如何敢行差半步？而且，正因為戚懿奈何不了我，她才如此強撐著虛張聲勢地竭力表明她有能力奈何得了我。我漸漸放下心來。
可是我卻忽略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
戚懿俯在我的耳邊，陰陽怪氣地輕聲對我說：“月姬，我知道你心裏還有一個人，哼哼，那個人就是韓信。當時你們在軍營裏苟*且被我撞破了，你就逃走了。我還聽說，韓信因為你至今未娶，喲，這倒也是個癡情人呐，跟我的那個公子肅還挺像的嘛。我發現，原來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最痛苦的事情並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去了心愛的人。”
我的心猛地抽搐起來，戚懿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是想要卓言的命？
no！
我在心中呐喊著否定。
眼睛卻冷冷地瞪著戚懿道：“戚懿，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哪有欺人太甚啊？”戚懿巧笑倩兮地說道，“我是在做好事呐，我想幫你的心上人韓信獲得更多的榮華富貴還有家庭幸福呐。我打算讓陛下給韓信賜婚——當然，你放心，賜婚的對象絕對不是你。陛下想籠絡韓信這位戰功顯赫的大將，又想絕了你的念頭，自然會答應的。月姬，你倒是說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娶了別的女子是怎樣一番滋味啊？”
雖然我曾經設想過千萬次希望卓言能夠有他自己的幸福，可是……我所期望的這種幸福並非是包辦婚姻，更不是劉邦的政治籌碼。倘若卓言接受了這樣的賜婚，那麽他會更加難以走出韓信的宿命，他會在政治的漩渦中身不由己地越陷越深。何況，劉邦所選擇的女子一定是他的耳目，對卓言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戚懿，你最好少管閑事。否則……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劉邦是你那個兒子現成的爹。”我冷冷地威脅戚懿道。
戚懿愣住了，顯然她沒有想到連這樣隱秘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知道她是嬴子嬰的女人、我知道她與公子肅有染，可是現在我竟然還知道她的兒子並不是劉邦的親生兒子。
可是我對戚懿的警告顯然並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戚懿是一個瘋子，自公子肅死後，戚懿她就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月姬，你別以為我會怕了你，告訴你，哪怕犧牲我所有的一切，我也要讓你痛苦至死！你就等著參加韓信的婚禮吧，我要讓你親眼看見韓信與另外一個女人拜堂成親！”戚懿惡狠狠地對我說。
我心中默然，我不知道仇恨的力量竟然這般大。為了讓仇人痛苦，竟然不惜讓自己賠上更多的痛苦。值得嗎？頓時，我覺得我要原諒一切曾經傷害過我的人。原本我打算將戚懿與公子肅之間的秘密透露給呂雉作為交換我自由的條件的，可是現在我卻不打算這麽做了，因為我不要讓自己活在報仇與仇恨當中。雖然一旦劉邦知道了戚懿不但在是否處子之身這件事上欺騙了他，甚至還是子嗣的問題上也欺騙了他，縱使劉邦對戚懿再寵愛，也決不會放過她的。可是，我不要，我不要讓自己成為一個劊子手。
幾天之後，戚懿再次來到我麵前，扔下一件顏色鮮豔的衣服，道：“你好好準備準備吧，韓信的婚禮就在三天後舉行，你作為我的侍女伺候我去參加婚禮。”
卓言？卓言真的結婚了？我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雖然我曾經希望卓言能夠幸福、雖然我曾經拒絕過卓言多次，可是當我知道卓言真的要另娶他人時，我的心裏還是很失落的，仿佛一顆心有大半被人生生地剜了去。
“你在騙我吧？堂堂一個大將軍的婚禮怎麽會如此草率？說結婚就結婚了啊？也不挑挑良辰吉日、也不好好準備準備？”我強自對戚懿辯白道。她是騙我的，她一定是在騙我。我在心裏默默地為自己鼓氣。
“哈哈，月姬，你果然傷心了。告訴你，你所愛的那個韓信還真是一個怪人，他說結婚隻是兩個人的事情，犯不著勞民傷財地鋪張浪費，一切從簡。他一個大男人倒無所謂，隻是可惜了我們的憶君公主，她這麽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恐怕受不了自己雖然嫁了個將軍，卻仍然如尋常人家小妾一般地隻是被人用一乘小轎給送到韓信府裏去吧。”戚懿陰陽怪氣地說。
我轉移話題，問呂雉：“除了你和劉邦，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我被關在這裏？”其實，我想問的是戚懿知不知道我被關在這裏。戚懿與劉邦、呂雉不同，後麵的兩位在利益的誘*惑之下還不一定要我的命，可是戚懿要的卻隻是我的命。
“應該沒有。我也是見陛下最近神色有異，剛才又見他神神秘秘的，才尾隨至此的。”呂雉答。
哦……我放下心來，看來目前來說我暫時還是安全滴。
可是我萬萬沒有料到，其實我的臨時的安全感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很快戚懿就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戚懿看我時，那雙美目之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月姬，你這個賤人，你沒有想到終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裏吧？”戚懿惡狠狠地問，話語中有著隱藏不住的得意。
我盡力使自己保持冷靜，讓自己千萬別一時衝動惹怒了戚懿，那樣對我而言並沒有好處。
“哼，現在你落在我手裏，我想讓你死你就要死，讓你生你就要生。可是，哈哈，我偏不，我偏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戚懿恨恨地說。
戚懿見我一直沉默著，反倒被激發了怒氣來。我的隱忍與沉默使得戚懿的怒火找不到一個發泄的口，使得戚懿自以為是的得意沒有取得她原本預期的效果。
“哼！月姬，你別以為我沒有辦法收拾你！你別以為陛下看上了你，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告訴你，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戚懿聲嘶力竭地吼叫著。
我想，其實，劉邦若是看上了我，戚懿才不敢動我分毫呢。呂雉尚在一旁虎視眈眈，戚懿如何敢行差半步？而且，正因為戚懿奈何不了我，她才如此強撐著虛張聲勢地竭力表明她有能力奈何得了我。我漸漸放下心來。
可是我卻忽略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
戚懿俯在我的耳邊，陰陽怪氣地輕聲對我說：“月姬，我知道你心裏還有一個人，哼哼，那個人就是韓信。當時你們在軍營裏苟*且被我撞破了，你就逃走了。我還聽說，韓信因為你至今未娶，喲，這倒也是個癡情人呐，跟我的那個公子肅還挺像的嘛。我發現，原來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最痛苦的事情並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去了心愛的人。”
我的心猛地抽搐起來，戚懿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是想要卓言的命？
no！
我在心中呐喊著否定。
眼睛卻冷冷地瞪著戚懿道：“戚懿，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哪有欺人太甚啊？”戚懿巧笑倩兮地說道，“我是在做好事呐，我想幫你的心上人韓信獲得更多的榮華富貴還有家庭幸福呐。我打算讓陛下給韓信賜婚——當然，你放心，賜婚的對象絕對不是你。陛下想籠絡韓信這位戰功顯赫的大將，又想絕了你的念頭，自然會答應的。月姬，你倒是說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娶了別的女子是怎樣一番滋味啊？”
雖然我曾經設想過千萬次希望卓言能夠有他自己的幸福，可是……我所期望的這種幸福並非是包辦婚姻，更不是劉邦的政治籌碼。倘若卓言接受了這樣的賜婚，那麽他會更加難以走出韓信的宿命，他會在政治的漩渦中身不由己地越陷越深。何況，劉邦所選擇的女子一定是他的耳目，對卓言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戚懿，你最好少管閑事。否則……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劉邦是你那個兒子現成的爹。”我冷冷地威脅戚懿道。
戚懿愣住了，顯然她沒有想到連這樣隱秘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知道她是嬴子嬰的女人、我知道她與公子肅有染，可是現在我竟然還知道她的兒子並不是劉邦的親生兒子。
可是我對戚懿的警告顯然並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戚懿是一個瘋子，自公子肅死後，戚懿她就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月姬，你別以為我會怕了你，告訴你，哪怕犧牲我所有的一切，我也要讓你痛苦至死！你就等著參加韓信的婚禮吧，我要讓你親眼看見韓信與另外一個女人拜堂成親！”戚懿惡狠狠地對我說。
我心中默然，我不知道仇恨的力量竟然這般大。為了讓仇人痛苦，竟然不惜讓自己賠上更多的痛苦。值得嗎？頓時，我覺得我要原諒一切曾經傷害過我的人。原本我打算將戚懿與公子肅之間的秘密透露給呂雉作為交換我自由的條件的，可是現在我卻不打算這麽做了，因為我不要讓自己活在報仇與仇恨當中。雖然一旦劉邦知道了戚懿不但在是否處子之身這件事上欺騙了他，甚至還是子嗣的問題上也欺騙了他，縱使劉邦對戚懿再寵愛，也決不會放過她的。可是，我不要，我不要讓自己成為一個劊子手。
幾天之後，戚懿再次來到我麵前，扔下一件顏色鮮豔的衣服，道：“你好好準備準備吧，韓信的婚禮就在三天後舉行，你作為我的侍女伺候我去參加婚禮。”
卓言？卓言真的結婚了？我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雖然我曾經希望卓言能夠幸福、雖然我曾經拒絕過卓言多次，可是當我知道卓言真的要另娶他人時，我的心裏還是很失落的，仿佛一顆心有大半被人生生地剜了去。
“你在騙我吧？堂堂一個大將軍的婚禮怎麽會如此草率？說結婚就結婚了啊？也不挑挑良辰吉日、也不好好準備準備？”我強自對戚懿辯白道。她是騙我的，她一定是在騙我。我在心裏默默地為自己鼓氣。
“哈哈，月姬，你果然傷心了。告訴你，你所愛的那個韓信還真是一個怪人，他說結婚隻是兩個人的事情，犯不著勞民傷財地鋪張浪費，一切從簡。他一個大男人倒無所謂，隻是可惜了我們的憶君公主，她這麽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恐怕受不了自己雖然嫁了個將軍，卻仍然如尋常人家小妾一般地隻是被人用一乘小轎給送到韓信府裏去吧。”戚懿陰陽怪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