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台灣“彩星姐,這幾個月公司有沒有發生什麽事?”中午時分,樂樂坐在常和彩星姐一起去的店裏,享用著午餐。


    “除了業績越來越漂亮之外,能有什麽事?”彩星姐說,突然朝她拋出一個曖昧的眼神。“還有你要結婚的事。看來你也不是平凡人,一個冷硬又難搞的金童就這樣被你吃掉了。”


    “我是平凡人啊,不過他說……在我麵前,他也是平凡人。”樂樂不自覺摸摸肚子,幸福淺笑微揚在唇邊。


    她懷孕的事很保密,至今沒有對外宣告,不過也有惡毒的媒體早猜說她是因為懷了孕,羅家金童才會被迫娶她。


    看到那則報導時,她隻覺得荒謬,正在哈哈大笑,羅博克突然一臉驚慌地衝進房間,緊張兮兮的問她看報紙了沒?


    她永遠忘不了,當自己對他揚了揚手中的報紙時,他俊酷臉龐馬上垮下來的樣子有多經典,她愛死了他那生怕她受傷害的表情,因為他的眼中清清楚楚寫著:我愛你,比愛我自己多更多。


    知道她看完報紙的反應是大笑後,他的響應也超誇張,不僅用爽朗微笑對著她猛放電,黑眸中居然還有可疑的水光閃動……


    是太感動還是太擔心了啊?她真是服了他了。


    不過,他唯一需要改進、也被她不停抱怨的一點就是


    自從法國回來後,他們已經進入同居狀態,但他對她還是那麽小心翼翼,時常精神緊繃地黏在她身邊,害她有時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我知道。”彩星姐揮了揮手,羨慕地哀嚎。“好閃的感覺哪……”


    “誰教你要問?我也很擔心身邊的人統統在我麵前戴起墨鏡呢。”樂樂開心地吐舌一笑。


    “樂樂。”一道低沉的男音無預警插入她們的對話。


    “大智?”樂樂循聲轉頭一看,驚訝地低呼。


    “喔,我還來不及跟你提,大智今天回台北參加餐飲協會的聚會。”彩星姐見大智來了,索性邀他一起用餐。“坐下吧大智,一起吃。”


    “聽說你要結婚了。”大智一坐下來就說,點了一客火腿吉士局烤麵。


    “嗯。”樂樂微笑點頭。“到時公司會統一發喜帖,統統不準包紅包,大家好好玩它一整個晚上。”


    “樂樂……你快樂嗎?”大智忽然嚴肅地看著她。


    “為什麽這麽問?”樂樂不急著回答,悠哉反問。


    “前一陣子跟關小姐在餐飲協會遇到時,她說你過得其實並不好,連報章雜誌也寫得那樣,我有點擔心……”大智露出擔憂的眼神看向她,“樂樂,你真的是因為孩子,才不得不答應嫁給他嗎?聽說你還被他家的長輩為難?”


    “唔……如果我說是呢?”樂樂笑著反問。


    羅博克剛結束一場商業餐敘,心想反正樂樂也在附近用餐,便順道繞路過來接她,沒想到一走近卻剛好聽見這段對話。


    他趕緊躲回暗處,眉頭皺緊,聽她說話的語調就知道她八成又想惡作劇。


    “那我就帶你走。”大智篤定的語氣,讓在場兩位女性同時嚇了一跳。


    “謝謝,這段話要是讓博克聽見就好了。”樂樂貌似惋惜地猛歎氣,眼裏滿是笑意。


    我聽到了。


    羅博克沒好氣地瞥了眼未來的老婆,很清楚她心裏在想些什麽。


    果然,樂樂接著說:“大智,謝謝你,如果以後他敢欺負我或對我不忠,而那時你身邊也沒有人,我一定馬上甩掉他,跑去投靠你。”


    永遠沒有那一天!


    羅博克對著他們的背影挑起眉,最後撇了下嘴,決定把空間留給他們,打算自己先散步回公司。但才走了兩步,他就接到哥兒們打來的電話,約他今晚去夜店喝兩杯。


    大智靜靜看著樂樂好半晌,倏地笑開來,笑容裏有絲苦澀,也有祝福的味道,“看來你是嫁定他了。”


    “差不多嘍!”樂樂幸福地笑了。“誰教他是我寶貝孩子的爹地。對了,我懷孕這件事我們知道就好,不用特地幫我跟媒體解釋什麽。”發現自己說溜嘴證實有孕,她連忙交代道。


    “為什麽?”彩星姐問。


    “有些事我們心裏清楚就好,沒必要跟每個人說明,除非是真心關心我們的人。”樂樂將餐桌上最後一口鮮奶喝淨,緩緩地說。


    “你變成熟了。”大智有感而發。


    “說不定不是變成熟,而是太幸福了。”說完,她馬上亮出大大的笑臉。


    “太陽眼鏡……”彩星姐似真似假地哀嚎。“我需要你……”


    見狀,樂樂跟大智全都笑了。


    這一餐,他們三人吃得開心極了,尤其是樂樂,感覺就像撿回一個珍貴又體貼的朋友。


    台北某知名夜店。


    “沒想到你還是結婚了。”風度翩翩的淩普臣說著紳士一笑,夜店裏不斷偷瞄他的美眉們立刻露出傾慕的眼神。


    “聽說你們第一次碰麵是一夜情?”黑曜倫也搖頭失笑。“我一直以為你對女人沒興趣。”


    三位俊男雅痞、尊貴、冷傲的組合,一進夜店馬上吸引在場所有女人的注意,包括關小姐在內。


    “你從哪得來的錯誤消息?”羅博克冷哼一聲。


    想到中午大智對樂樂的告白,他心裏還是有些不痛快,連喝兩杯酒後,他才慶幸樂樂再過一星期就是他羅家金童的老婆,心情總算好一點。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隻要有女同學不小心碰到你,你就凶神惡煞地瞪人家,好像冰清玉潔的姑娘被調戲了。”淩普臣幽默的說法讓兩人都跟著笑了,氣氛好不輕鬆。


    “最可惡的是校花搭訕你那次,她可是金發大美人呢。”黑曜倫不讓淩普臣專美於前,悠閑地提起老掉牙舊事。


    “對啊,人家父親可是美國議員,這種帳你都敢不買,帶種。”淩普臣拍拍羅博克的肩,表示欣賞。


    “繼續虧吧你們。”羅博克冷冷一笑。“如果不想我跟兩位嫂子聊聊她們丈夫的風流史,建議你們最好適可而止。”


    此話一出,淩普臣立刻舉手投降,作勢用拉鏈關起自己的嘴巴。


    黑曜倫也一樣不說話,尷尬地笑了笑。


    “一夜情不完全是壞的,看你怎麽看待這件事。”羅博克說,他當初就是被樂樂哭得淅曆嘩啦的可憐模樣吸引,才會忍不住跳出來照顧她。


    其實早在那時他就對她心動了,嚐過她的美好後更是不肯放手,那一夜對他而言隻是個開始,絕不是結束,事實也證明了他的執著沒有錯。


    他勾起唇角,目光閑散地掃視全場,卻突然看見樂樂劈腿已婚前男友竟抱著兩名辣妹,泡在這裏大膽調情。


    “看什麽?”淩普臣率先注意到他的視線。


    羅博克撇了下嘴,簡略描述樂樂跟那個男人之間的關聯。


    “你說他已婚?”黑曜倫冷銳的眸光淡淡掃過那個男人一眼。


    “對象還是某大集團企業千金。”羅博克收回目光,冷冷道。


    “要不要我送份賀禮給嫂子?”淩普臣腦袋靈光一閃,突然建議。


    “嫂子……”羅博克反複咀嚼這兩個字,一股前所未有的歸屬感頓時貫穿羅博克全身,令他愉快地笑了出來。


    “你知道的,我認識這裏的保鑣。”淩普臣征詢同意的眼神瞟向他。


    黑曜倫最先反應過來,低下頭淺笑。


    羅博克仍是麵無表情,黑陣中仔細看卻有幾分感興趣的光芒,“這份大禮你送就好,千萬別讓你嫂子知道我有分。”


    “包在我身上。”淩普臣保證道。他個人偏好血債血還那一套,既然這家夥曾令小嫂子難過,那讓他請保鑣朋友用拳頭“問候”他一下,應該不為過吧?


    黑曜倫舉起酒杯,笑著說:“敬以牙還牙。”


    淩普臣跟羅博克也舉起酒杯,三人一齊輕擊杯緣後,一口飲盡杯中物,然後痛快大笑。


    “嗨,rober。”關小姐走到他們身邊,假裝穿著高跟鞋的步伐不穩,無預警就往羅博克身上倒。


    其餘兩位好友見狀,立即熟練地伸出手臂架開這女人的糾纏,避免她把自己處境弄得太難看。


    “關小姐?”羅博克冷著臉,表現出不歡迎她的態度。“有事嗎?”


    關小姐進公司當年跟公司主考官有染的事,他老早就查出來了,不公開隻要求她自動請辭已經很給她麵子,沒想到她居然還主動跑來跟他打招呼!


    “沒有,我隻是過來打聲招呼。”關小姐臉上的笑容有些僵,偷偷往暗處看了一眼,彷佛確認什麽後才滿意地笑開。


    剛才在夜店門口她見到有狗仔隊,用了點技巧問出對方是來拍方氏集團二千金老公外遇的照片,馬上靈機一動,想到一個破壞陶樂樂戀情的好方法。


    “抱歉,我還有朋友。”羅博克瞪著她,毫不留情地說。


    聽見他直接下逐客令,關小姐努力撐起假笑,悻悻然離開。


    進入女廁所,她先打了通電話給八卦雜誌,然後又撥給陶樂樂,打算把眼前的一切好好加油添醋一番。


    色難戒!方氏集團二千金嫁錯人?


    二千金的丈夫先是搭上台豐銀行女強人周芳於,日前又在知名夜店熱擁兩位辣妹,動作親昵煽情。而據可靠消息表示,該男走出夜店時還被人痛打一頓,有人指出,這可能是方氏集團二千金為一吐怨氣,所設下的局


    以上是周刊報導的內容。同一張照片角落,另有一則令人心碎的消息,那就是——羅氏集團金童羅博克先生,趁未婚妻懷孕之際在夜店大擁美豔女人,樂不思蜀。


    “鬼話連篇!”一看到周刊報導,羅博克立刻憤怒地打電話回家。


    眼看婚禮在即,樂樂提前一星期開始休假準備相關事宜。為什麽周刊偏偏挑在今天她不用上班的第一天出刊?


    想起早上出門時,她還跟他炫耀自己可以休息、不像他仍要辛苦上班,那時她露出的可愛表情,如今一想他的胸口依然感到一陣溫暖。


    但是……他不敢想象萬一被她看到這份報紙,她會做出什麽激烈的反應?


    該死!


    摔上始終無人接聽的電話,羅博克抓起車鑰匙就往門外衝,一路高速由公司飆回天母的別墅。


    一進家門,空蕩蕩的氣息,立即令他的心猛地一沉。


    “樂樂。”他一麵大聲急呼,一麵衝上臥室找她。


    然而,一切同樣空蕩得讓人心懼。


    羅博克僵著臉,最後在拉開空無一物的衣櫥後,聽見自己被她判了死刑的聲立日。


    她走了……甚至不聽他解釋,就這樣瀟灑又殘忍地離開。


    此時,他腦子裏開始不受控製地想起她曾跟大智說過的話——


    如果以後他敢欺負我或對我不忠,而那時你身邊也沒有人,我一定馬上甩掉他,跑去投靠你。


    羅博克深深吸口氣,胸腔裏漲滿難以言喻的痛楚。


    不會的,樂樂不會寧可相信那些可笑的傳言,問都不問一聲就直接拋下他,他愛她啊,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


    所以,不管她躲到天涯海角,他都要把她追回來!


    就在全世界找樂樂找得快瘋掉時,她正把行李丟給托運公司,打了通報平安的電話回老家。


    電話裏,她隻說自己很快就會回去,請在墾丁的父母不用擔心,也不要告訴羅博克,因為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於是,現在的她坐在河岸邊,把腳泡進水裏,冰涼的舒適感令她昏昏欲睡,呆了半晌後才拿起手機查看,有兩通留言。


    第一通毫不意外,傳來的是羅博克疲累又焦急的聲音。


    “樂樂,你在哪裏?報章雜誌講的都不是真的,讓我當麵跟你解釋。你父母說你很平安,隻是暫時不想回家,我已經匯了筆錢到你的薪資戶頭,我不在你身邊照顧,不要舍不得花錢,請給你自己最好的一切,記得對自己好一點。我隻希望你做到這一點,我也會一直在這裏等你,永遠不會走開。”


    聽完後,她感覺有股幸福的暖流充斥全身,感動的眼淚也跟著緩緩往下墜,沒想到驕傲又以自我為中心的他,居然沒有逼她與他聯絡,沒有要求她立刻回去,反而弄了錢給她,隻要求她記得對自己好一點?


    她知道這句話本來就是他告訴她的,她後來想起來了,而從那擦槍走火的一晚過後,她也一直反複溫習著這句話,從來沒有忘記過。


    也許,她表麵上極力想忘掉那一晚,內心卻完全背道而馳,偷偷收藏著他留下的美妙溫柔。


    第二通留言是大智。


    “哈羅,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去參加餐飲協會的聚會嗎?那天,我在場時,親眼看到羅博克根本連看都懶得看關小姐一眼,夜店的那一幕看來是有心人刻意設計……剛才羅博克打給我了,你知道嗎?向來占盡所有優勢的男人,居然肯為了一個女人打電話給情敵,低聲下氣地詢問你去處,我想……他是真的無可救藥地愛著你。當然,如果你仍舊想當落跑新娘,別忘了,我的懷抱永遠張開歡迎你。”


    幾天後,樂樂終於回到墾丁老家的消息一傳出,羅博克立刻連夜驅車南下,等他人到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六點。


    “伯父、伯母您好,她呢?”一進陶家,他馬上焦急地問。


    原來,短短幾天以來他頻繁拜訪陶家,次數已經讓陶家人對他熟悉不少,而他每次一聽見風吹草動便立刻趕來的誠意,連陶家兩老都被深深感動。


    況且,他必須常常台北、墾丁兩頭跑的原因,是婚禮依然照常籌備中,這份癡心也教人不舍又佩服。


    “她去海邊了。”一看到準女婿,陶父馬上提供女兒的最新動向。


    見羅博克點點頭轉身就要走,陶母追了出來,把手中的早餐遞給他。


    “樂樂還沒吃?”他擔憂地皺起眉。


    “吃了,這是給你的。”有著胖胖身材的陶母,滿臉笑嘻嘻地說。


    “伯母,抱歉,我現在完全沒胃口。”他禮貌地點了頭後,立刻轉過身直奔海邊。


    陶母拎著熱騰騰的早餐走回來,瞪著丈夫道:“都是你女兒,這麽好的老公她居然還玩落跑那一招?”


    “幾十年前,這一招你好像也玩過?”端正坐著的陶父一聽,馬上放下手中的報紙,“但話說回來,這個他媽的夜店是什麽鬼地方?女婿不去不就沒事了?再說,女兒是你生出來的,完全遺傳到你不按牌理出牌的壞習慣。”


    “這算什麽壞習慣?是夫妻間的生活情趣。”陶媽坐到丈夫身邊,雙手叉在腰上不滿地糾正。


    陶父重拾報紙,聳了聳肩,“好吧,你說了算。”


    另一頭,台灣最南端的海邊。


    羅博克小跑步靠近一個熟悉的背影身後,輕聲喊,“樂樂。”


    樂樂不轉頭,悶悶地出聲,“來啦?”


    察覺她似乎餘怒未消,他焦急地開口,“你聽我解釋,我跟那位關小姐根本沒什麽,是她——”


    “我不想聽這些。”樂樂打斷他,雙手環抱住自己。


    見狀,他立即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看她沒有抗拒,才又直接幫她拉緊蓋在身上的衣服,稍微鬆了一口氣。


    畢竟她沒有拒絕他的好意,不是嗎?


    “這幾天……你還好嗎?”他站在她身後,想將她擁入懷裏的渴望很深,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即使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依舊按照預定的計劃籌備婚禮,不知道她人在哪裏也無所謂,隻要她吃好、睡好,安全、開心就好。


    任何她想要的,他都願意給,包括自由。


    以前,他要身邊所有人以他為中心,統統圍繞著他打轉;現在,他卻已自然地將她擺進自己世界的中心裏,無法克製地隻想守護她。


    “很好。”樂樂雙肩忽地抖動,說話聲音也透露著古怪。“為什麽這麽問?”


    “雖然隻有短短幾天沒見你,感覺卻像好久不見。”他低柔的嗓音裏有股深沉的落寞。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大概是吧。”他無力地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究竟相不相信我,但我隻希望你給我們時間,不要……”他頓了一下。“就這樣否定一切。”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她抿緊嘴角,覺得自己快憋不住了。


    他深吸口氣後,堅定地宣布,“我不會取消婚禮。”


    樂樂突然轉過頭,詫異地看著他,“我沒有要你取消婚禮啊!”羅博克怔住。


    “我以為你跑回家,是因為……”他忽地止住話語,猛然驚覺自己很可能被擺了一道。


    “為了待嫁。”她雙眼發光,俏皮地對他笑了笑。“奶奶說,結婚前我們不能再住在一起。”


    很好,奶奶也插上一腳。


    他不敢置信地搖頭失笑,又問:“那單獨旅遊——”


    “是為了應付我的婚前恐懼症。”樂樂雙手捂住嘴巴,笑眯了眼,怕自己笑得太大聲會傷到他自尊。


    這一刻,羅博克終於完全放心了,他上前一步將她整個人牢牢鎖進懷裏,真實地確認她就在自己身邊。


    許久後,他鬆開過緊的擁抱,垂眸睨視她笑得開心的小臉。


    “有婚前恐懼症的人應該是我吧?”


    “怎麽說?”她笑著問。


    “都快結婚了還被新娘放鴿子,你大概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麽熬過來的。”他低頭,懲罰地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我知道啊。”樂樂又吃吃地笑了。


    “你知道?”他不信。


    “我都有打電話給奶奶,關心你的近況。”


    “關心我怎麽不自己打給我?”他不悅地說,打死也不承認自己這幾天苦等她電話的慘況。


    每次一有電話響起,他就心跳加快,熱切期待打來的人是她,隻是每一次的期望,最後皆以失望做結。


    “奶奶說,結婚前不可以主動聯絡你,這樣結婚那天會沒感覺。”她裝出無辜的模樣撒嬌道。


    “沒那回事。”羅博克冷哼。


    因為他有預感,不管經過多少時間,他對她的感覺永遠也不會變。


    “那……我問你一件事。”樂樂終於斂去笑容,正經地說。


    “我真的沒碰那個瘋女人。”他馬上解釋。


    “我不是要問你這個。”她努力藏住竊笑。“我想問的是……我這幾天不見了,你會不會氣我?”


    “氣你什麽?”他不解地反問。“現在你已在我身邊,什麽都比不上這一點重要,還有疑問嗎?”


    她笑了,身體裏頭的那顆心熱熱暖暖的,“跟你說喔,你去夜店和朋友碰麵的那一晚,關小姐有打電話給我。”


    “那個瘋女人!”他眉一皺,不禁咬牙切齒。


    “不過我沒有上當啦。”她邀功似的看著他。


    羅博克見狀,他立刻低頭吻了下她額頭,“不愧是我聰明的老婆。”


    “不過還有雜誌……”她黯下小臉道。


    他連忙澄清,“那是角度問題,我可以找我朋友跟你解——”


    樂樂雙手緊緊抱住他腰際,令他止住話聲,“我提雜誌隻是想說,好險一年多前我就發現他劈腿,分手後才能幸運的遇見你。”鼻息間盡是屬於他的氣味,令她感到好安心。


    羅博克自信滿滿地笑著說:“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


    她嗔怪地睞他一眼。“本來我以為自己死定了,亂搞一夜情,我爸知道後一定會廢掉我的雙腳,拎我回墾丁。後來因為是在夜店遇見你的,我一度擔心染上性病……”


    “是你想象力太好,杞人憂天,還是我真的太神秘?”他露出釋懷的微笑,看來自己這羅家金童少有緋聞、不常見報,結果倒是有好有壞。


    “我那時是真的很擔心嘛。”樂樂不滿地咕噥。


    “那時候我也很擔心一件事。”羅博克垂首俯視她的眼,性感唇瓣貼在她嘴邊說話。


    “怕我給你仙人跳?”她取笑的說。


    “不是,怕我再也遇不到你。”


    緩緩的,樂樂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微笑。


    金色太陽在閃耀著銀白光點的藍色海洋烘托下,漸漸發出炙熱的光芒,男人在一片璀璨的陽光中深情地擁吻著女人,為他們幸福的婚姻拉開序幕……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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