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玉看她又傷害自己,猛的撲到她身上,七夕手中的匕首並沒有落到自己胸口,而是狠狠的紮入了傅梓玉的背部。


    樓上這麽大動靜,樓下的童嫂自然是聽到了,著急忙慌的跑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太太,先生……”童嫂驚恐的聲音都變了。


    七夕沒想到傅梓玉會突然回來,看到刀子深深沒入他後背的時候也慌了神。


    又驚又怕的尖叫了一聲,然後鬆開了匕首:“誰讓你回來的,誰讓你回來的?”


    七夕的手上,身上都是血,傅梓玉傷的不輕,可看到七夕如此表情,更多的是心痛,忍痛安慰她道:“七七,別怕,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七夕身子縮在一起:“你走,你走……”


    童嫂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先安慰哪個,傅梓玉看到童嫂過來:“我先出去,你看著太太。”


    童嫂看到傅梓玉渾身都是血,像個手上,身上,甚至腳邊的白色軟毯上都是血跡。


    “先生……”


    “我沒事,看著太太……”傅梓玉沉聲道。


    雖然他現在也很擔心七夕,可如今他這樣會嚇到她。


    很明顯,七夕是因為他才受的刺激。


    傅梓玉出了臥室,樓下的保鏢看到他傷的這樣重,打電話叫了醫生過來。


    霍初年和白霜跟醫生前後腳到,霍初年看到好兄弟一身是血:“怎麽沒紮死你,真把自己當靶子了。”


    他身上好幾處刀傷,他不可能自己犯賤紮自己,那是誰紮的不言而喻。


    也真是夠賤的,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這裏挨刀子。


    白霜已經上樓了,樓下就隻有傅梓玉,霍初年還有王醫生。


    傅梓玉也不反駁,不過是被自己女人紮幾刀,有什麽大不了的。


    七七還是舍不得他,不然,對準喉嚨或者心髒來一刀,他已經死了。


    “怎麽不說話,沒臉了?”霍初年諷刺道。


    想當年他被霜霜打傷腿的時候被少被他刺激,這下好,風水輪流轉。


    有句話怎麽說來者,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不被老婆打,不被老婆紮刀的老公絕對不是好丈夫。


    咳咳!


    傅梓玉白了他一眼:“你想試試的話,我有把珍藏多年的瑞士軍刀,送給白小姐玩玩?”


    霍初年在他肩膀上捶了下:“你玩死我得了,見不得我好是吧?”


    他和霜霜正好著呢,他自己挨刀子別想連累他。


    什麽兄弟這是。


    傅梓玉背上的傷口太深,需要縫合,醫生打了麻藥,他自己不覺得疼,霍初年看著覺得血淋淋的,太他媽嚇人了。


    這年頭,女人怎麽一個比一個心狠,這怎麽下得去手。


    “要不要我找根毛巾給你咬著?”霍初年真心替他疼。


    “滾犢子!”傅梓玉被他氣的不想說話。


    要不是七夕需要白霜陪著,他立馬趕這家夥滾蛋,怎麽看著就那麽礙眼呢。


    七夕這會兒泡在浴缸裏,水溫正好,不冷也不熱,白霜就坐在她邊上陪著她。她身上沾了血跡,床上也是,被子什麽的都要換掉,七夕也需要泡澡緩解下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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