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樣一來,她更加清晰無比的感受到了他下頭的那處灼熱。沈思弦又紅了臉,不過好像還挺大的?


    賀楓危險的眯起眸子,「思弦,你在玩火你知道不知道?」


    她這時候哪敢先認慫,隻好頂著頭皮上,「知道又怎麽樣?賀楓,你我還沒成婚,你不敢對我來真刀實牆的。」


    話音才落她就悲劇了。所謂樂極生悲就是這個道理,賀楓趁她不注意有把她反壓過來了。這一次的姿勢更叫人羞愧,她兩腿大張的擱在賀楓腰兩邊,而她躺著,賀楓則是坐著。


    「你倒是給我出了一個好主意。我、日日夜夜擔心你會變卦,不如今夜我們提前洞房花燭。回頭你成了我的人,勢必是不能再反悔的。」他說著大手從單薄的寢衣下擺裏摸上去,所到之處一片酥麻。


    沈思弦頭往後仰,露出修長的脖頸,他的手已經到了她胸前。一般夜裏沐浴過後她就要睡覺了,是以是不大喜歡穿肚兜的。今日也是一樣的,這會子倒是方便了賀楓。


    她這一處生的極為壯觀,至少比起徐瑩或是石清煙她都是頗有自信的。這一點還要感激康氏,晉南這塊地方牛乳十分好,康氏這個人呢但凡覺得這個東西對身體好就會叫你一直吃。


    是以她和沈櫻每天都被逼著喝下一大碗牛乳,久而久之這功效便出來了。


    賀楓一手都掌握不住。他雖未經人事,但並不是二愣子一個。他雖然潔身自好,可是他周圍認識的人可並不是這樣。


    從前在書院裏的讀書的時候就有不少同窗會在閑暇時間說起這種話題。他偶爾在邊上會聽到兩句,當時有個同窗說女生此處生的大日後娶她的男子真是有福氣。


    他現在就覺得自己挺有福氣的。賀楓手輕輕動,撥弄那顆紅纓,沈思弦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她扯過邊上的枕頭蓋住自己的臉,簡直太羞澀了。


    說說而已的,賀楓怎麽可能會就這樣要了她。他那麽喜歡她,自然更是要珍惜她的。可是也不能就這麽便宜放過了她,所以沈思弦的右手被他牽住的時候她還有點懵逼,直到她的手心碰到一個異常火熱的東西。


    那玩意有些大,她一把丟開枕頭,「賀楓,我殺了你!」她咬牙切齒。


    「乖,我不會要了你。幫幫我,我很難受。思弦,我難受……」他輕聲細語,一邊按住她的手不讓她鬆開。


    他說的實在可憐,沈思弦又已經確定了心意,自然就心軟了。於是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在他的引導下用手包著他的灼熱輕輕的摩挲。


    她長年練劍,手上有繭子。這樣一動,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感。賀楓趴在她耳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隻手伸下去,握住她的,「我教你。」


    最後他在她耳邊發出痛快的低吼聲,一切終於塵埃落定。沈思弦則是滿手的黏膩。她欲哭無淚的推開他,將手心在他衣服上胡亂的擦,「賀楓,你禽、獸!你無恥!你卑鄙下流!」


    痛快過後的男人很好說話,把她抱了滿懷,「好好好,我禽、獸,我無恥,我卑鄙下流。」


    沈思弦逐漸安靜下來,她偷偷把手拿上來湊到鼻子下聞了聞。有一種很奇怪的問道,但並不惡心。


    後來兩個人都睡著了,次日還是賀楓先醒過來的。雪魄也是早早就醒了,等候在外頭。賀楓起來的動靜她自然是聽見了,「公子可是有什麽事?」


    賀楓要熱水,雪魄應下,不一會兒就端著熱水進來了。還沒有完全天亮,此刻房裏還是有些黑,不過已經是能看清了。


    屋裏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息,饒是雪魄沒有經曆過人事,此時也有些臉紅。賀楓已經穿戴齊全了,而床上卻是沒有任何動靜,床帳拉的嚴實,一點都看不清裏頭的是什麽樣的情形。


    當然雪魄腦海裏已經腦補出無數的情節了。她家姑娘必定渾身青紫,床上一定一片淫靡……


    「不用吵醒她。」賀楓去了耳房梳洗,回來後看了一眼床囑咐雪魄,「今日起便不用上朝了,她昨晚累到了,晚些起來也是無妨的。」


    賀楓先走了。雪魄站在屋裏,心中簡直萬馬奔騰。賀楓剛才說什麽?姑娘昨晚累著了?


    沈思弦是在天完全亮了之後才醒過來的。她下意識的去摸邊上,她要是沒記錯,昨晚她是被賀楓抱在懷裏睡得。床還是溫熱的,但是枕邊人早就不見了身影。


    沈思弦半坐起來,靠著床頭醒神。雪魄就侯在外頭,聽到了動靜,輕聲發問:「姑娘,可是要起身了?」


    她回過神,「嗯。」


    雪魄進來,她先是將床帳束好。這才才敢去打量沈思弦,自家姑娘披散著頭發,身上的寢衣早就沒有了,此刻也不過將被子拉高才遮住身軀。


    可是兩處肩頭露出來的紅痕卻是實打實的。這麽一副模樣,明顯就是剛經曆過人事。雪魄手都抖了,「姑娘,你好生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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