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笙在陸隱夫婦家,一直待到吃了晚飯才回去的。


    回到了家,溫平笙才說,“翊笙,陸隱跟赫莉住的別墅,是二爺唐聿城的大哥的家,是麽?”


    她是今天下午和赫莉待在書房,看到了辦公桌上擺著唐家大少爺唐羨淵的全家福。


    溫家在京都,她從小到大跟著父母、兄長參加過的上流圈子舉辦的宴會活動,數不勝數,自然見過唐家的人。


    在她的印象中,唐家大少爺是唐家三兄弟中,最低調內斂的人,性子不似二爺那般冰冷,也不像三少那般花裏胡哨的紈絝風流。唐家大少無論是長相還是性子,都特別溫柔,圈內人對唐家大少評價很高,優雅紳士、溫潤如玉的貴公子。


    想到唐家的大少爺唐羨淵一家,溫平笙就感到很惋惜。


    傳言當年,唐家大少爺是被某個富商的仇家誤殺的,這簡直是無妄之災,後來唐家大少夫人也消損了,隻留下一個兒子。


    然而這個兒子唐斯修,據說是開直升機出海玩時,直升機出事故,墜機而亡的。


    翊笙眼睛微眯了下,抬眸望著溫平笙,“你怎麽知道的?”


    “陸隱跟赫莉的書房,桌上擺著唐家大少爺的全家福,我又想到唐家大少爺家似乎是這個別墅區的。”溫平笙解釋道。


    “嗯,確實是唐家大少爺的家。”翊笙聽完,便承認了,避免她繼續追問下去,“至於唐家人為什麽會將房子賣給陸隱,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溫平笙質疑地望著他,“真不知道?”


    “我還能騙你不成?”


    “你上午還跟我說,那棟別墅對陸隱而言,意義挺重的。”


    “……”翊笙。


    “那棟別墅對陸隱而言有什麽重要意義,你不方便說明原因,我也不會多問的。我隻是在辦公桌上看到唐家大少爺的全家福,覺得有些奇怪,問一下那棟別墅是不是唐家大少爺的。”溫平笙是能理解並體諒的。


    比進誰還沒有一點兒小秘密了?


    翊笙有些感激她的善解人意,“平笙,謝謝你能理解。這是陸隱跟唐家兄弟之間的秘密,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所以,不能告訴你。”


    那個秘密,知道的人屈指可數,就連唐家長輩都不知道。


    溫平笙不再討論這個話題,“行了,你去喂煤煤,順便給煤煤鏟屎,我去洗澡了。”


    “等等!”翊笙叫住她。


    “嗯?還有什麽問題嗎?”溫平笙不解地回頭。


    翊笙沉默了三秒,“……咳,能一起洗麽?”


    “親親,不能的哦。”


    溫平笙嬌瞪他一眼,快步朝房間走去,最後還用力把門關上。


    以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一起洗澡,可就不止是洗澡而已了,往往豎(走)著進浴室,最後都是橫(抱)著出來。


    從她回京都至今,這個男人禁欲了那麽久,昨晚又沒讓他得逞,今晚……一想到今晚很可能會漫漫長夜,溫平笙就幾乎要腰酸腿軟了。


    翊笙喂完了貓,鏟完了屎,回溫平笙房間時,發現房門竟然在反鎖了。


    翊笙:“……”


    他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然後一言不發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


    溫平笙洗好了澡,又做完護膚,也沒聽到翊笙敲門喊自己開門的聲音,她猜想翊笙大概也知道自己把門反鎖了。


    自認逃過一劫的溫平笙喜滋滋地爬上床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


    敲門聲突然響起,溫平笙嚇得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門外,翊笙嗓音冷靜而認真地問,“平笙,你是自己開門讓我進去,還是要我翻窗進去?”


    “……”溫平笙張了一下嘴巴,想說自己睡著了,隨即想著一出聲不就露餡兒了?於是她選擇沉默,假裝已經睡著了,聽不到他的話。


    “那麽,我知道了。”他說完這話,便沒聲兒了。


    等等?他知道什麽了?溫平笙莫名有些慌了。


    臥槽他該不會真想翻窗進來吧?這兒十幾樓呢,他還真以為他自己是蜘蛛俠,萬一突然手滑或者腳滑摔下去,啪嘰一下他就成肉餅了。


    溫平笙嚇得趕忙滾下床,跑去開門。


    霍地拉開房門,隻見某個男人穿著浴袍,穩穩當當地雙手抱胸倚靠在門邊上,顯然是在等她開門,自投羅網。


    “安翊笙,你個大騙子!”溫平笙大吼一聲,就慌忙想把門關上。


    翊笙長腿一伸,阻止她把門關上,跟著走進了房間。


    像氣球泄了氣的溫平笙轉身回到床上,自暴自棄地呈‘大’字型躺平,佯裝生無可戀,“來吧安先生,請務必速戰速決。”


    “那麽溫小姐,我就不客氣了,安某會盡量‘速戰速決’的。”翊笙隨手將身上的浴袍脫掉,搭在一旁的椅子上,俯身上去。


    他把浴袍脫了後,溫平笙不經意瞥見他下半身的蘇醒小翊笙,驚得捂臉大叫,“安翊笙,你竟然沒穿n褲。”


    溫平笙不是沒見過,隻是在有心理準備後看到的,隻覺得有些羞恥,不太敢直視。反之,在毫無預兆之下突然看到,免不了有些驚嚇。


    她有些佩服自己好像挺強大的,竟然能容納那麽大的他……捂臉。


    “穿了也是要脫的,多此一舉。”


    翊笙說著,把她捂臉的雙手拉下,吻上她的唇,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


    大概是為了懲罰溫平笙將自己反鎖在門外,加上禁欲了那麽久。


    夜裏,翊笙不僅沒有‘速戰速決’,還變著法子欺負溫平笙,弄得溫平笙抽泣著求饒了好幾次,還發誓說以後再也不敢了,卻都沒用。


    直到翊笙饜足了,才放過她。


    戰後,溫平笙幾乎是秒睡,睡前腦海中還閃過一個領悟:千萬不要惹一個禁欲好一陣子的男人。


    而事後的翊笙還很精神,抱著沉睡的她走進浴室,幫她把身體清洗幹淨。


    ……


    跟陸隱夫婦約好了八點半在醫院見麵,幫赫莉做檢查。


    翊笙一早就起來了,給溫平笙留了字條說明去向,貼在浴室的鏡子上,保證她起來洗漱能看到。


    隻是給赫莉做完了檢查回到家,都中午十二點了,溫平笙還沒醒來。


    翊笙也沒叫醒她,轉身進廚房去做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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