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烏爾罕.巴圖冷眼一掃,暴吼一聲。草原上的雄獅發怒,周圍的人都低頭跑開,幹自己的事去了。八闊左看看又看看,帳篷前隻剩下他一人,孤身奮戰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他吞了口唾沫,“大汗,探子來報,天朝的人馬已經進入多柯勒草原。”☆、卷四沈默被烏爾罕.巴圖扔到木塌上,他悶哼一聲,躺在獸皮上麵不動了。把那把銀色的彎刀·拔·出來,拿布擦拭了一遍,烏爾罕.巴圖朝外麵喊道:“特木。”帳篷外等候多時的特木立刻應聲:“在。”烏爾罕.巴圖眉宇間戾氣很重:“領三支人馬前去接應。”“是,大汗。”隨著一聲高昂的應答,腳步聲走遠,帳簾邊杵著的八闊震驚的看著整個巴倫族的王者將那把象征榮耀與權勢的彎刀遞給少年。沈默動了動眼簾,沒接。“拿著。”烏爾罕.巴圖粗聲喝道。幾瞬之後,沈默淡淡的說,“我要這刀有什麽用?”霎時隆起眉心,烏爾罕.巴圖那張臉與地獄閻羅無異,放眼天下,連那個狗皇帝都用盡方法想奪走的彎刀,竟然還有人不想要。“帶上它,草原沒人敢動你。”粗厚的嗓音因為憤怒微冷。掃了眼麵前的彎刀,沈默抿了抿發幹的嘴唇,還是沒接,任務一完成,他會直接消失,不留半點痕跡。帳內氣氛古怪的壓抑。八闊盯著少年臉頰不正常的紅暈,突然大叫,“大汗,他好像發燒了。”烏爾罕.巴圖緊鎖濃眉,大手往沈默額頭一壓,掌下的溫度灼人,他的眼眸頓時湧出暴躁,扭頭朝八闊吼了聲,“還站在這裏幹什麽?”“我這就滾去準備。”八闊渾身肌肉都顫了顫,轉身快步跑開。沈默輕蹙下眉,在他身上肆意撫摸的手掌火熱粗糙,碰到淤青的地方,更是難受的刺痛。“大汗,再來一次,什麽藥都救不了我。”他扯起嘴角,沒一點笑意。抬起他的兩條腿,烏爾罕.巴圖拿拇指按壓著那處折騰了一夜依舊紅潤柔軟的小口,流連的摩挲,“你真是個寶貝。”說罷,食指猛地擠進去,那一瞬間就被滾燙的嫩·肉·絞·住,銷·魂的感覺讓他眼底欲·火爆燃。“你可以試試。”察覺在他體內活動的手指速度加快,沈默淡淡說了一句,就闔上眼。烏爾罕.巴圖眯起眸子凝視著少年燒紅的臉頰,視線從他兩條腿上那些青紫淤血痕跡掠過,異常不舍的把手指·拔·出來,放在嘴邊吸·吮著濕·膩的體·液。當八闊端著一碗藥進來時,看到的就是他的大汗盤腿坐在少年身邊,就像是雄獅守護著自己的食物,誰敢碰一下,必死無疑。接過藥,烏爾罕.巴圖揮手讓八闊出去。“起來喝藥。”走到帳簾的八闊聽到身後的聲音,還是粗聲粗氣的,但是跟隨二十多年的他還是聽出那一點關心,他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大汗一定鬼迷心竅了。更驚悚的是躺著的那位,竟然沒死,瘦的幹巴巴的,沒想到那麽逆天。沈默手捧著大碗,看了眼碗裏黑乎乎的東西,那股子嗆鼻的古怪味道讓他胃裏翻滾,他映著頭皮湊過去。烏爾罕.巴圖見沈默喝的很慢,一副難以下咽的樣子,他端起那碗藥湯大口喝完,捏著沈默的下顎,直接灌進去,末了還伸出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舔·舐了一圈。有不少藥湯都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流出來,沈默抓著烏爾罕.巴圖的手臂痛苦的咳嗽。少年的眼角泛著潮紅,凸顯的鎖骨上還有他昨晚留下的啃·噬痕跡,烏爾罕.巴圖胯·下一熱,他抓起酒囊大口喝著烈酒,今天第二次試圖壓下·體內的欲·望。難得遇上這麽個寶貝,不能給弄沒了。過了會,藥性發作,沈默側身睡了過去,烏爾罕.巴圖把手從他的懷裏·抽·出來,起身走出帳篷。吩咐人找了兩個女子和兩個男子,本打算解決一番,誰知看到那幾人嚇的煞白的臉和驚恐的眼神,興趣瞬間就少了一半。隨便抓起其中一個青年,烏爾罕.巴圖低頭聞了聞,皺著眉頭扔掉,又換了個女子,撕掉她的衣服,剛靠近,對方就抖的厲害。“大...大汗...”烏爾罕.巴圖不耐煩的粗聲罵了幾句,一腳踹翻了桌子,陰沉著臉騎著愛馬在草原轉了一圈。回來時,他脫掉袍子,赤著上身壓著少年,硬邦邦的胡子紮著對方的臉頰,用力嗅著好聞的氣味,饜足的睡去。沈默是被壓醒的,全身被製住,無法自由活動,他擰了擰眉,把橫在他胸口的粗壯手臂挪開,側身打算下去,背後就有道的聲音,大概是睡意正濃,少有的懶散,“去哪?”“出去解手。”他淡定的說。睜開雙眸,烏爾罕.巴圖手臂一伸,把沈默壓在懷裏,“本汗同你一道。”眼角抽了一下,沈默麵不改色的躺回去,“我好像又沒了。”☆、卷四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沈默就被外麵的動靜給吵醒了,他打了個哈欠,鼻子動了動,身上有淡淡的藥草味。坐起身體,沈默抬起手臂把袖子擼起來,看到皮膚上的青紫痕跡淡下去不少,有些紅腫的地方都消了,他輕挑了一下眉毛,看來昨夜那人給他上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