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可能更願意去遵守伴侶間定下的規定,例如,一天幾次性·愛。沈默跟塞爾特經過兩難多的磨合才定下一天不超過五次,但是某人現在正在做的是第七次。“早上我沒吃飽。”公爵大人低笑了聲,擁著自己的伴侶,身下激烈的衝·刺起來。☆、55·卷七沈默咕嚕咕嚕吞咽著冰涼的血液,他感覺自己跟塞爾特融為一體,無論是意識,還是血液。這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從心底生出,一瞬間占據整個腦海,他像個在荒漠流浪太久的人尋到一處水源,迫切的,無法控製的去汲取。身體裏的溫度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寒冷,心髒仿佛正在被無數螞蟻吞噬。“啊--------”沈默痛苦的大叫一聲,抓著塞爾特的手,拉下一條條血痕,他痛的發出嘶啞的喊叫,不停的掙紮著。“維,別咬著自己。”塞爾特撬開少年的嘴巴,將自己的手指塞進去,由著他的牙齒發狠的咬下去。房間的痛苦呻·吟並沒有持續太久,沈默麵色發白的窩在塞爾特懷裏,他動了動手指,垂下的眼角能清晰的看到塞爾特衣服上的大片血跡,詭異的是連沾染的灰塵都能看的清楚。“塞爾特,我是不是變成吸血鬼了?”手指的猙獰傷口漸漸愈合,隻剩下一滴血珠子滴落,塞爾特親吻著少年血跡斑斑的嘴唇,抵著他的鼻子,啞著聲音糾正,“寶貝兒,你隻是變成我的伴侶。”沈默張張嘴巴,卻沒有說什麽,雖然知道是任務中的一卷,但是即將變成吸血鬼還是.....太不科學。夜晚不再神秘,一切都在眼中放大無數倍。站在城堡外麵,可以聽到森林裏烏鴉撲扇著翅膀帶出的細微聲音,玫瑰園裏的嬌豔玫瑰花瓣細小的徑路,就連上麵正在慢慢凝聚著露水都看的清楚。沈默愣愣的神情取悅了身邊的公爵大人,他看著少年露出孩子氣的一麵,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因為他也從那條路走過來的。擁有看透大自然的神秘力量,這是血族的榮耀。“塞爾特,我好像聽到斯洛法克的喘息,還有.....”沈默臉色有點古怪,他仔細聽了一下,確定城堡後麵莊園某個房間,斯洛法克正在發出放·縱的呻·吟,而另一方是莊園的花匠丹尼爾。塞爾特唇角微揚,抱起沈默,幾個起落站在城堡最頂端,他說,“維,有沒有發現夜晚的美好?”沈默摟著塞爾特的脖子,視線毫無阻擋的穿透茂密幽暗的森林,他看到小鎮的街上有隻小老鼠正在一堆垃圾裏麵翻找麵包渣,清晰的連小老鼠胸口那塊因為某種原因而稀疏的黃色毛發都能看到。“好了,維,你該吃點東西了。”塞爾特將神色略感興奮的少年按在懷裏,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倫敦城的夜晚充滿著喧囂,熱鬧,走在街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每個人身上血液流動的速度甚至薄弱的皮囊下的一層細小毛孔,沈默杵在原地,他的呼吸從不易察覺的紛亂到越發強烈的急促,在他發現內心快要抑製不住的渴望時,有些慌了。“塞爾特,我有點餓。”公爵大人摸摸少年的頭發,手指著街邊一處,“去吧。”沈默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站在一家花店門口的是個穿著亞麻長裙的美麗姑娘,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遠遠的看著少年緩緩靠近,塞爾特突然皺起眉宇,那一瞬間的感覺太過突然,但這並不妨礙真實存在,他因為嫉妒而憤怒。在少年跟那個姑娘交談愉悅,剛要進行捕獲時,塞爾特將他帶走。“維,我無法忍受你去碰他人的血液。”塞爾特摩挲著少年的臉頰,他解開衣領扣子,將自己的脖子送過去。沒有一個血族能抵抗得住血液的誘惑,而還不能夠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沈默在看到麵前誘人的脖子,幾乎是一瞬間,他的眼睛就紅了,有些迷惘的湊過去,先拿舌頭舔了舔,伸出的細小獠牙猛地刺進去。當冰冷的血液灌入口腔,他興奮的顫抖,摟著塞爾特的腰,更加用力的汲取。塞爾特擁著他,輕拍他的後背,過了會,帶著笑意的聲音發出,“維,這是你第一次進食,夠了。”舔著嘴巴的血,沈默眼中帶著貪婪的目光,還有些複雜之色,他知道麵前的男人身上一滴血就能夠讓整個血族瘋狂,剛才對方卻主動讓他吸飲。摸摸男人蒼白的臉,沈默把頭埋在他的肩窩,“塞爾特先生,我想邀請你去玫瑰園裏做·愛。”塞爾特眯起眼眸,低沉磁性的語調緩慢,仿佛最為醇美的葡萄酒,“親愛的維,如果這是你的願望,那麽.......”“如你所願。”黑暗的王者許諾自己的孩子,今夜,玫瑰園注定百花綻放。莊園一片寂靜,幾隻黑蝙蝠接到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從玫瑰園離去,下一刻黑光消失,伴隨著一片黑色羽毛而落的是已經糾纏在一起的男人與少年。沈默看著漫天的玫瑰花瓣飄起來凝聚在一起,鋪滿了腳下的路,他隻見過魔術師,還是隔著電視,這一刻帶來的震感讓他覺得不可思議。蒼白而有力的手指慢慢解開少年的衣扣,塞爾特冰冷的唇蹭著他的脖子,舌頭從他的耳朵往下舔,“維,你為什麽總是喜歡走神?”沈默輕微抿唇,他配合的抬起手,讓塞爾特更方便將他的繁瑣禮服脫掉。當夜風拂過赤·裸在外的皮膚,沈默打了個寒顫,他微睜雙眸,手摸摸自己的胸口,溫度雖然不夠明顯,但卻不是極致的冷。似乎知道少年所想,塞爾特舔·著他的肩膀,牙齒啃·咬著,“還需要點時間,維,很快,你就會完完全全屬於我。”沈默脊背放鬆了些,這麽說,他明天還是可以見到太陽的。玫瑰花的香氣充斥著鼻息,身下的花瓣被碾壓出紅色的花汁,又很快被風吹幹,印在白皙的皮膚上,盡顯幾絲鬼魅之色。塞爾特將沈默禁錮在懷中,膝蓋頂開他的雙腿,濕滑的吻從脖子,胸口,再到腿間,這一切都做的曖·昧。“癢....”沈默曲著雙腿,被風吹起的花瓣落在他的胸口,涼涼的癢意蔓延,又被一擊疼痛取代,他低頭看去。男人正叼著一顆紅潤的小豆子細細的品味,似是察覺到他的視線,忽地抬眸,嗜血的眸子裏翻滾著令人膽顫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