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眼底浮現些許苦惱,把那個家夥接回家,會不會把天花板給掀了?“111,在不在?”很快,腦中有機器的聲音,“叮,000在。”“菊花靈庫存夠嗎?”“叮,庫存爆滿。”沈默不易察覺的鬆了口氣,那就好。監控器裏,男人拍了一下桌子,麵色猙獰的爭執著什麽。對麵的林建白撩起眼簾看他,手中的鋼筆放下來,薄唇微動,眉峰擰緊了些。當林建白拉開椅子站起身的那一刻,沈默就見他四周的其他人也全都跟著站起來了。氣氛突然變的緊張,個個大氣不敢出。這是沈默第一次目睹林建白審訊的過程,比他預想的還要威嚴,肅靜,也更冷酷。就在所有人都拿捏不穩,準備采取緊急措施時,他們就見那個剛毅冷峻的男人靠著桌子,微低頭,隻是點了一支長煙,並沒有其他動作。淡淡的煙霧燃起,縈繞在他那張強硬的臉上,神情晦暗難辨,讓人不寒而栗的可怕。“嫂子!”李順突然出聲,視線停在監控器上麵。幾乎是同時的,沈默已經轉身出去,腳步飛快,就在剛才,他看到那個草原漢子一拳頭把桌子給砸了。北區的權勢很大,掌控著包括t市周邊在內的諸多省份,分布的大小勢力仿佛收到某個號令,近期突然開始大肆活動,隱隱有著要將已經做出退出姿態的南區吞並的趨勢。這個世上,大概也就沈默清楚那個男人的野心有多大。審訊室裏,林建白按掉煙頭,冷漠的看著把桌椅全給破壞徹底的憤怒獅子,他將手銬扔桌上,手慢慢握成拳頭。就在劍拔弩張的氣勢下,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眉頭皺起,林建白轉身去開門,略感詫異的看著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他將眼中的煞氣收斂,示意跟過來的李順進去。李順垮著臉,在同事們同情的目光中慢吞吞的走進去,獨自麵對那個跟蠻夷一樣的凶殘動物。辦公室裏,林建白扯了一下領口,就在沈默靠近的時候,他微側頭躲開了。沈默挑眉,靜靜的看著他。“我剛才·抽·了半根煙,嘴裏有一點煙味。”林建白撫摸著愛人的臉頰,手指停在他下巴那裏摩挲著,低聲說,“吸二手煙不好。”什麽也沒說,沈默伸手摟著林建白的脖子拉下來一點,唇覆上去,磨蹭了會,舌頭探進去。鼻息間除了熟悉的氣息,有一點淡淡的煙草味,他的手放進林建白的發絲裏收緊,唇舌糾·纏上去。林建白的手繞到後麵摸著沈默的後背,帶了些力道把他摁在懷裏,舌頭在他口腔肆意的活動著。辦公室裏,唾液交融帶起的水漬聲響起,兩個男人的呼吸都亂了些。直到體內那股灼熱的溫度衝進四肢,沈默才在緊要關頭憑著強大的理智扼製住,他後退一步,卻見林建白及時按住他的後腦勺,不舍的持續了這個纏·綿的深吻。手拉開林建白的褲子拉鏈伸進去,觸碰的棉質內褲已經濡·濕了一塊,粘·膩的厲害,沈默彎了一下唇角。男人經常執筆的手細長幹淨,握著他猙·獰的器·具,呈現的強烈對比讓林建白呼吸清晰可聞的重了。咬·住他的耳垂吸·吮了會,沈默把下顎抵著林建白寬厚的肩膀,手往下握·緊了些,就著濕·潤的透明液·體開始上下套·弄起來。林建白後背靠著辦公桌,一手摟著趴在懷裏的愛人,一手伸進他的衣領裏麵,緩緩摩擦著他的後頸,垂下的眼角泛起濃烈的欲·望,在次次的隱忍中漸漸壓了下去。手上的動作加快,感受著手心硬·物的跳動,沈默舔了舔林建白突出的喉結,用力圈住再放開,來回重複了幾下,最後整個的從下往上捋了一圈。林建白腰部輕微一震,一股股熱流從充血的小孔噴·灑出去,濺了沈默一手。拿紙巾擦掉手上的粘·稠液·體,沈默扶正鼻梁上的眼鏡,把淩亂的衣服理了理。“是李順給你打的電話?”低沉的聲音微啞,林建白的語氣騖定。“嗯。”沈默把林建白身上的警服整理了一下,撫平領口,“裏麵那位我大概認識。”林建白是誰?無論是誰,往他麵前一站,他那雙深邃淩厲的眸子就跟掃描儀一樣,什麽也藏不住。“是那個草原的....勇士?”他的聲音古怪,那人身上的凶狠氣息可不像是勇士該有的,倒像是個劊子手,血腥味很濃。沈默抿嘴,“在那個年代,殺人就跟割草一樣,弱肉強食。”“看的出來。”林建白臉沉了下去,不容置疑的強勢,“我跟你一起去。”等兩人再次出現在審訊室的時候,來了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是名律師,顯然就是來替東區老大保釋。正在做著最後工作的李順如釋重負,就這麽一會,他已經渾身濕透,那人身上散發的狠戾跟頭兒不一樣,完全沒有可預料性,高度危險分子。男人野獸的視線掃視了一圈進來的幾人,挑釁的停在林建白身上,臉上露出森冷的表情。“你惹怒了我,林警官。”林建白淡淡看過去,漠然的收回視線,冰冷的聲音,“本職所在,倒是我想奉勸你一句,下次別再被我抓進來。”邊上的律師臉上滲出汗珠,混口飯吃而已,他可不想在職業生涯把自己的命搭上,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他都不想得罪。就在他沉吟著,打算出口緩解凝結氣氛時,有道平靜的聲音先一步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