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嘴裏說的話跟動作完全相反的男人,沈默無語。 內褲卡到腿上,拉扯的亂七八糟的,沈默整個人被劉衍壓在懷裏,雙腿並攏抬起擱在他腰·部, 暴露的隱·秘處直接與那處熱石頭親密接觸。 並沒有多少阻礙的進去,劉衍滿足的低吼了聲,他以往都是靠那些幸福的記憶片段來催眠自己,但是那時候他神智並不是清醒的,每每想起,都覺得是最大的遺憾。好在上蒼給了他第二次機會,這次,他抓住了。 沈默直接呻·吟出聲,白天好不容易死命壓製下去的空虛感在這一刻盡數摧毀,天塌地陷,山河崩塌般把他掩埋。 “好緊。”劉衍額角滲出薄汗,一開始沒有阻礙,可是越往裏麵越困難,緊的他感覺快折斷了,那種近乎窒息的陌生快·感席卷上來,他不禁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這要是公司那些下屬聽到一向皮笑肉不笑,不時加班,加薪幾乎不存在,外號閻王的老板說出這麽下流的話,估計會驚嚇的大腦當機。 兩人臉貼著臉,汗濕一片,呼吸都有點喘,沈默的手摸著劉衍的肩膀,下滑,抓著他的胳膊,用力了些,身體不受控製的張·開再縮·緊,重複著,把劉衍帶入極致的銷·魂中。 麵對麵做了一次,渾身濕透的沈默突然懶了,他趴在床上,很放鬆的姿勢讓劉衍又一次進去,不時從喉間溢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覆著汗水的手撫摸著身下人的後頸,慢慢移動,沿著肩膀一路下滑,從纖細的腰到柔韌富有彈性的臀,劉衍的眼底充斥著濃鬱的欲·火,喉頭上下顫·動,他把唇貼在沈默的脊背,舌頭一寸寸的舔掉上麵的汗水。 沈默渾身哆嗦了一下,微眯起眼睛,眼角有些潮濕,腿間的物件早已黏糊一片,被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一波波的強攻掠奪中一次次的帶進高·潮。 一番溫存之後,劉衍把沈默攔腰抱起,去浴室清洗了一遍,手指伸進去摳·掉那裏麵的東西,被那股依舊極其緊致的觸感所感染,看著順著沈默大腿往下流淌的東西,他的呼吸重了,就著這個姿勢慢慢進去。沈默貼牆站著,臉微側,身子後仰靠著劉衍的胸膛,他一手撐在一側,另一隻手被劉衍拉到後麵親吻。 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兩人才重新躺回床上,沈默的手臂隨意橫在腦後,今天一天過的還真夠放·縱的。摩挲著指間的柔軟發絲,劉衍另一隻手支著頭,“公司一直缺一個職位,是給你留的。”沈默輕皺眉,思索著說,“我對商場那塊不了解。”“你可以做你喜歡的事。”劉衍勾著唇角,鳳眼微眯,一絲柔光劃過,“但是我希望你能偶爾去公司走走,看看我工作的地方。” 沒有再去回絕男人的建議,清楚是想得到認可,沈默嗯了聲,“好。” ☆、91·卷十早上沈默醒來的時候,枕邊的溫度已經沒了,他捋了捋頭發,又閉上眼睡了會才起來。洗漱完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聞到了空氣裏的香味,沈默抿了抿唇,下樓的腳步明顯的快了些。廚房裏有碗碟發出的清脆聲音,伴隨著濃鬱的香味,看著男人忙碌的背影,沈默唇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生活變的真實,也變的更加美好。 邁步走過去從後麵摟著溫祈,臉埋在他的後頸蹭了蹭,沈默吻了一下他的發絲,“早。”溫祈放下手裏的勺子轉身在沈默額頭親了一下,溫柔的笑了,“早。”背後突然冒出一股寒意,沈默回頭,就見陽台不知何時坐在那裏的蕭亦笙正拿著剪刀在修剪盆栽,修長蒼白的手指帶著一股濃濃的書卷氣,賞心悅目。沈默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手摸了摸溫祈的下巴,湊過去吻了一下。家裏就剩下他們三人,除去上班的幾位,還有二樓棺材裏躺著的公爵大人正睡的沉。早飯有花費不少時間熬出來的小米粥,還有幾盤清淡的小菜,是沈默喜歡的。三人坐在桌上安靜的吃著早飯,偶爾交談幾句,溫祈的嗓音一直溫和,唇邊掛著讓人舒服的笑意,習慣在沈默碗裏的粥喝完的時候會起身去給他再添一碗。而蕭亦笙話不多,每次開口的時候都在關鍵點上,不時跟沈默討論開,多半時候,會有意無意的退後一步,不留痕跡的讓沈默的觀點張居上風,看著他眉宇間露出自信的神采,會適時的說上一句“夫人,我輸了。” 在這個家裏,七個男人無論是性格還是處事方式都完全不同,他們有自己獨特的方式去嗬護照顧自己的愛人。 林建白是絕對強硬的保護,平時說的不多,一旦沈默遇到危險,可以隨時拋開生命的那種。塞爾特是幾人當中活的最久的,也是最簡單的,他沒有經曆過那些喜怒哀樂,吸血鬼的世界隻有兩樣不變的東西,生命,血液。隻不過他的世界多了一樣,尤為珍貴的,也是不可丟失的。 因此,他會在背後默默守護著,用漫長的歲月去看著自己的小伴侶成長,蛻變。 楚霄的生活中心就是沈默,開心的不開心的都與他有關,唯一也是全部,一切以他為主。烏爾罕.巴圖愛的野性,不受束縛,他會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送給沈默,並且更肆無忌憚的告訴全世界,這是他的愛人。 溫祈有誰也做不到的溫柔,他會把沈默照顧的無微不至,放在手心裏去疼。 至於劉衍,是個陰晴不定的人,或許這一刻還在漫不經心的說著什麽,下一刻就能翻臉。而他的愛人並不是個柔弱的性子,反而很冷淡,也夠嚴謹,錯就是錯,不會因為某些借口就會去推翻自己的結論,所以有時候劉衍會跟他發生口舌之爭,鬧僵了就冷戰。但是,沈默頭疼的毛病犯了,他比誰都急,又礙於麵子,隻能背地裏去四處尋老藥方,是個心口不一,容易糾結的人。 而蕭亦笙的愛一直是隱藏的,而且藏的極深,在誰也看不見的地方,他不會甜言蜜語,也不懂的怎麽去表達,隻是用自己的方式去寵溺他的夫人。 除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塞爾特,就他還沒在事業上有動靜,男人間的較量在沈默不知道的時候早就打響了,誰也不想輸給誰。古玩市場什麽時候去人都很多,各色各式的古董眼花繚亂,琳琅滿目。 沈默在聽到蕭亦笙說要來這裏,毫無置疑的,他就一同跟過來了。 走在靠近馬路的那邊,替他擋住過往的人群,蕭亦笙微微垂著眼簾,身上散發的氣息清冷,像是浮華中的一泓清流。擦肩而過的人們會留意兩眼這個極為好看的男人。停在一個攤位前,蕭亦笙拿起一物,是個不起眼的蒜頭瓶,底款大明成化年製。 攤位老板是個中年人,他帶著利益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眼沈默跟蕭亦笙,說這是康熙官窯仿成化年的,繪聲繪色,天花亂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