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被燒紅了,難怪陳姐姐之前這麽的開心,喜歡的人也說喜歡她就是一件讓人非常高興的事情。


    見她不掙紮了,趙淵才繼續手上的動作,很快她就像一汪月泉徹底的軟在了他的懷中。


    趙淵見時機成熟,咬著她的耳朵輕柔的吹著熱氣,「年年乖,替朕解開衣衫。」


    他的外袍脫了還穿著裏衣,沈如年的腦子早就成了漿糊,隻能聽著他的話乖乖的伸手去解。


    也不知是盤扣太過複雜,還是她的手軟綿綿的無力,總之解了好久還是連一顆扣子都沒有解開,她賭氣的撇開了臉,嬌嬌的嘟囔了一句。


    「臭衣服,欺負人。」


    讓渾身濕透的趙淵愣是笑出了聲,「小傻瓜,衣服怎麽會欺負人?」


    放了平時她肯定不可能這麽愛撒嬌愛折磨人,可今日就是特別的磨人,「那就是陛下欺負人,討厭,我不要解。」


    她的眉眼已經染上了媚色,尤其是這雙眼秋水盈盈最是讓趙淵著迷,「真是個磨人精,不解不解,朕自己解。」


    被這麽哄著,沈如年終於又高興了,腦袋在他的懷裏輕輕的蹭著,等趙淵的裏衣脫下後她才感覺到冰涼肌膚的觸感。


    和她軟綿綿的肌膚不同,陛下的又冰又結實,說來也是奇怪,他都已經熱得渾身濕透了,身體卻依舊是冰冷的。


    而且一低頭就能看見他身上遍布的毒斑,和她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差別很大,顏色變成了淺紅色,毒斑也變得小了很多,但看上去依舊可怖。


    沈如年像發現了奇怪的東西,伸出手指去輕輕的撫摸那淡淡的斑痕,陛下就是因為這個才會每次都發病。


    要是這個都消失就好了,也不知道疼不疼。


    除了常福隻有沈如年見過他身上的毒斑,他從來不假人手,被沈如年這麽觸碰到那毒斑,不知為何會有種酥麻的觸感,直達他的心底。


    「陛下,疼不疼啊?」


    沈如年點著他的胸口顏色最深的地方,好奇的問道。


    趙淵看著她手指觸碰的地方,眼神頓時變了,這個傻瓜,那個根本就不是毒斑。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好似要冒火,此刻隻想將她吞入腹中,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纏人的女子,尤其是她嬌而不自知。


    「我給陛下揉一揉。」


    趙淵來不及阻止,就見她嬌軟無骨的手已經開始輕輕的揉搓起來。


    還特別天真可愛的問他:「陛下,你怎麽又帶著兵器了,戳著我難受。」


    他眼底的欲望翻騰,真是個小笨蛋。


    趙淵不再克製纏綿的咬上了她的唇,之後的事情便不受控製了。


    趙淵的手掌一直溫柔的墊在她肩上的傷口處,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整個人都要被烤熟了,而且在烤她的人正是陛下。趙淵不容抗拒的分開了她的白皙。


    「疼。」


    「年年乖,忍一忍,馬上就好。」


    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滾,往常她哭陛下應該會來安撫了,可這次沒有溫柔的安撫,迎來的是更狂風暴雨的熱浪,以及玄鐵般堅硬的武器。


    她就像是風雨中被拍打的嬌花,被吹得零落四散,最後所有的哭喊和疼痛全都被趙淵的唇吞進了肚子裏。


    燭心在空氣中爆出燈花,帳子還在微微的輕搖。


    「騙子,大騙子,說好不疼馬上就好的,陛下壞蛋,嗚嗚嗚嗚。」


    「好好好,我是騙子,來,咬這裏。」


    趙淵將自己的肩膀湊了過去,沈如年的指甲早就在他背上劃出了深深淺淺的痕跡,也不和他客氣,一邊哭一邊亮著虎牙咬了上去。


    這一咬更要哭了,硌的她牙齒疼,騙子大壞蛋。


    等到後麵沈如年哭得連嗓子都啞了,一抽一抽的很是可憐,可她越是哭,趙淵就越是想要欺負她。


    但總歸是記著她是頭一回,不能把人給欺負的狠了,趙淵要了兩次便停了下來。


    抱著她去屏風後麵擦了身子,期間外頭的宮女聽到動靜想要進來,都被趙淵厲聲嗬斥了,等擦洗後又抱她回床上。


    方才太過失控,她背上傷口有微微的破裂,趙淵有些自責便將她抱著趴在自己身上。


    小聲的哄著:「現在還疼不疼?」


    沈如年已經哭得連力氣都沒了,也顧不上羞不羞這個問題,整個人都貼在趙淵的懷裏,抽抽噎噎嬌嬌柔柔的說好疼。


    趙淵被她這麽來回的磨著火又上來了,頂著沈如年害怕的一縮,下意識的就想要逃。


    她現在相信了,那真的不是兵器。


    兩個人挨在一起,趙淵自然就感覺到了她的害怕,即便還是很想要欺負她,也逼著自己忍了。


    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腰上來回的揉搓,「今夜不欺負你了,你老實的躺著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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