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渣!”秦風卻絲毫不手軟,


    麵臨死亡的威脅,澹台俊並未束手就擒,立刻控製著最後僅存的一柄飛劍斬殺而出。


    “轟……”


    巨大的轟鳴聲下,秦風的恐怕劍招直接將這最後一柄飛劍斬碎成虛無,餘威更是轟在了澹台俊身上。


    “唔哇!”


    澹台俊直接被砸飛了出去,沿途狂噴一大口鮮血。


    秦風劈下的這一劍倒還是其次,最令他承受不住的,是三柄飛劍全被斬碎了。這三柄飛劍中蘊含著澹台俊大量的靈魂力量,三劍全碎,幾乎是要了澹台俊的大半條命。


    “姓秦的,你敢殺我,澹台古族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族一定會替我報仇!”


    澹台俊不甘心的狂吼,可惜,絲毫動搖不了秦風的意誌。


    最終,澹台俊在一層層劍芒包裹中,徹底被轟殺。其中一道劍芒卷住了他的空間戒指,而後飛回秦風身邊。


    秦風一揮手,便將之收下。


    整座天寶閣一片寂靜。


    不管是那些噤若寒蟬的仆從們,還是震驚的皇甫曲墨、顏黑虎、潘妲顏等人,各個都看著封禁大陣內的秦風。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殺死了名列情報書卷的澹台俊!


    雖然明顯是澹台俊先要置秦風於死地,可秦風敢反殺澹台俊,也是令許多人意外。畢竟澹台俊乃是澹台古族的嫡係皇子,殺他非同小可。


    “哈哈,秦兄的劍道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我都自愧不如。”皇甫曲墨笑著誇讚。


    澹台俊被殺,其他人不敢胡亂評價,他身為皇甫古族的嫡係,卻是不在乎。


    “謬讚了。”秦風微微一笑,又道:“諸位,發生了這點事,也是讓人心煩,我就先告辭了。”


    說著,秦風便拉著田甜準備離開。


    澹台俊身份不一般,殺他,免不了會有些麻煩找來,秦風顯然不喜歡麻煩。


    “等一下,”


    突然,嬌媚的聲音響起,潘妲顏邁著蓮步走上來,還羞嗒嗒的笑著:“秦大人,奴家今晚本是輸給了澹台俊,你殺了他,也是救了奴家。如若不棄,今晚奴家去侍奉你如何?”


    雖然是一副羞嗒嗒的模樣,可潘妲顏卻絲毫不臉紅。


    周圍許多男人都不由羨慕不已,這潘妲顏豔名在外,自己都豢養著許多男寵,根本不會害臊,不過不得不說,她的姿色和對男人的手段,也的確令人欲罷不能。


    “喂,秦師兄才看不上你呢。”田甜連道。


    潘妲顏嬌嬌一笑:“小妹妹,你年齡不大,恐怕侍奉男人的手段還不會,今晚姐姐正好教教你。我想,沒有男人會拒絕左擁右抱吧?”


    田甜頓時臉羞的紅到了脖子。


    “不必了。”


    秦風抿了抿嘴,還是拉著田甜離開了。


    “哼!”潘妲顏咬牙。


    “諸位,我還有事,也先告辭了。”秦風前腳剛離開,皇甫曲墨後腳馬上起身。不等其他人打招呼,他便已經消失在了殿廳內。


    “大人,”


    深夜,皇甫曲墨的房間,一黑衣人跪在皇甫曲墨腳下。


    “秦風就在天劍城,化名秦聞天。你一刻不得歇息,馬上將此消息傳到族內。”皇甫曲墨低沉道,此時的他,因為激動,臉都有些扭曲了。


    “大人,”黑衣人一驚,“那秦聞天隻是疑似而已,萬一弄錯了,惹得宗族興師動眾,宗族恐怕要怪罪。”


    “疑似?”皇甫曲墨冷視著腳下匍匐的人,“你難道不知道,秦風的重要性,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二十多歲就擁有真元境的實力,而且主修的是劍道,單單這些就足夠將他列為重點懷疑對象了。他還拿出了歸元境等級的咒符。他身邊的女人更是擁有至尊天賦。你不要忘了,那秦風在格勒山可是得到了符聖的全部傳承,還有十八張天命符,在咒符上、在天賦上,也就隻有他能做到這些了。”


    “對,”黑衣人一驚,“那屬下這就去報信。”


    “嗯,”皇甫曲墨點頭,“給我小心點,不要走漏任何風聲。我猜,那澹台俊一定也猜到秦聞天的身份了,可他死了,希望澹台古族其他人不要有所懷疑。顓孫、拓跋、端木三族今天沒人在場,應該更猜不到。至於其他勢力....哼,他們對秦風的了解就更少了,我皇甫古族已經取得了先機。”


    “是!”黑衣人低頭應命,轉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皇甫曲墨仰望天空皓月,嘴角忍不住掀起一抹冷笑:“秦聞天,我一向喜交朋友,尤其是你這樣的天才俊傑。可你若是秦風,那就怪不得我了...”


    天劍城,作為無盡疆域舉足輕重的大城,自然都有著五大勢力的眼線,尤其是皇甫曲墨、澹台俊兩大嫡係要參加劍緣大會,兩族的人馬聚集的更要多一些。


    澹台俊被殺,澹台古族的人自然第一時間便知道了。


    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坐在那默默沉思著,幾名澹台古族子弟都不敢吭聲。


    沉思了許久,一名剛晉級虛元境的青年子弟終於忍不住道:“大人,既然您懷疑秦聞天就是秦風,為何不直接將他拿下,他可一身是寶,萬一被其他四族的人先下手,我們可就被動了。”


    “拿下?”老者眉頭一掀,看了過去,“你以為秦風是普通的真元境嗎?你說拿就拿?”


    青年表情頓時一滯,的確,秦風能讓五大勢力數次竹籃打水一場空,要擒下他肯定不容易。


    老者道:“澹台俊一定也懷疑那秦聞天就是秦風了,可你知道,他為什麽到死都沒有把這懷疑說出嗎?”


    青年子弟老實聽著。


    老者又道:“因為這裏是劍聖東方牧白的地盤,當日格勒山爭奪天命符,可不止有我們五大勢力,無盡疆域的諸多勢力都知道秦風得到了符聖的所有機緣。如果讓東方牧白知道秦風就在天劍城,他必然先下手為強,我們在他的地盤,怎麽跟他爭?”


    “大人恕罪,是屬下考慮不周。”青年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明白就好,宗族收到消息後,必然派高手守在天劍城外,那秦風早晚都有出來的一天。”老者低沉的說著,“在天劍城,都給我裝什麽都不知道。誰敢貿然出手,暴露了秦風的身份...殺無赦!”


    “大人放心,我等明白!”


    “還有,注意皇甫古族有什麽動作,我懷疑,皇甫曲墨也猜到秦聞天的身份了。”


    “是!”


    不僅在皇甫古族、澹台古族。秦風斬殺澹台俊的消息,在整個天劍城的各方勢力中都傳開了。


    隻是,對於他們來說,僅限於震驚這個“秦聞天”竟然擁有殺死澹台俊的能力,以及有敢殺澹台古族嫡係的勇氣。並沒有人將“秦聞天”和格勒山上大名鼎鼎的“斷劍少年”秦風聯係到一起。


    畢竟,對於五大勢力之外的人,僅限於知道秦風得到了符聖的所有機緣。並不知道江山社稷圖等更重要的大事件,所以,對秦風的關注度也遠遠沒有五大勢力那麽高。猜不到也正常。


    第二天,秦風帶著田甜,終於來到了位於天劍城核心的劍緣大會比試場地。


    兩個場地彼此相連,各個都覆蓋方圓數百裏,比試的戰場之廣闊甚至超越了符都整個的麵積。上麵的大陣更是異常玄妙:隻有手持‘劍聖令’才能順利進入到大陣之內,而一旦失去‘劍聖令’則是會被自動趕出大陣。並且,弱小的虛元境可以從低級大陣無阻礙的進入到更危險更可怕的真元境大陣,真元境高手想去虛元境稱王稱霸卻不可能。


    “沒有人看守嗎?”秦風看著眼前的兩座巨大法陣,不由自語道。


    “哈哈哈,這大陣玄妙無比,哪還需要人看守。”皇甫曲墨大笑。一大早,聽說秦風要開始加入劍緣大會的爭奪,皇甫曲墨也跟著來了,他的好友顏黑虎同樣在。


    一旁的顏黑虎也道:“秦兄要好好表現,不要以為沒人觀看,實際上劍宮的大量極境高手、聖境高手,甚至劍聖的九大高徒都在九霄之上,透過法陣觀看著所有的比試之人。甚至,劍聖九大高徒選親傳弟子,這劍緣大會中的表現,就是最重要的參考之一。”


    秦風點頭,劍宮費了那麽大勁弄出劍緣大會,的確不可能連個人觀看都沒有。隻是劍緣大會要持續整整一年,誰都不會一年都死死盯著的。


    “秦師兄,我有點緊張。”田甜忍不住道。


    “不願意闖就算了,無所謂。”秦風笑道。


    “不,”田甜卻搖頭,“我也會像秦師兄一樣變強的,然後做你的左膀右臂。”


    秦風笑了笑。


    “秦師兄,我先進去啦。”


    “小心點,別逞強。”秦風連道。


    “嗯。”田甜再次深深的看了秦風一眼,終於走進了屬於虛元境修行者闖蕩的大陣。


    “秦兄,我們也進去吧。”皇甫曲墨笑道。


    “好,哈哈!”秦風也笑了。


    劍聖東方牧白,實力能超越五大勢力的族長,恐怕也要在東郭族長之上。東郭族長都勉強悟出了大道至簡的一劍,秦風也期待著東方牧白能在這方麵給他啟迪。否則,秦風也不會千裏迢迢來到這裏,參加劍緣大會。


    當然,若說拜師,秦風也要看看東方牧白有沒有那個資格。至於東方牧白的九個徒弟,秦風並不認為他們比東郭族長強,東郭族長都自認為沒資格收秦風為徒,他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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