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因為被斯拉格霍恩留下來說些事情而稍晚些的西弗勒斯剛回到地窖就看到盧修斯那麽傻愣愣地站在門口的盧修斯,皺眉說道,微微側身就想從盧修斯身旁的空隙進屋去。 “不可以!”盧修斯一把抓住西弗勒斯的肩膀,表情激動乃至癲狂,近乎尖叫著說道:“不可以,你不可以進去!” “嗯?”西弗勒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就那麽一眼,就讓盧修斯控製不住地打了一個寒戰。不是因為被西弗勒斯的氣勢所震,而是因為現在正躺在他床上的人,要是被西弗勒斯看到了的話……再次打了一個寒戰,盧修斯已經在考慮他要不要現在就跑掉了。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托比亞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他的床上,而且,托比亞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不用猜就知道那到底是誰的傑作! 盧修斯現在已經有在心裏紮一個名為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小人的衝動了。 “馬爾福……”見盧修斯不僅沒有讓開的行為反而還伸出兩隻胳膊攔住整個門,西弗勒斯的臉色開始變黑。 盧修斯則要緊了牙關,下定決心別說是西弗勒斯,在自家老爹沒來把事情解決之前,哪怕是鄧布利多來了,他也絕對不會讓開的。要是被人看見他床上現在的場景的話,盧修斯覺得自己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絕對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因為心虛而不敢直視西弗勒斯的眼睛,盧修斯死瞪著他的嘴唇,那樣子,在別人眼裏就像是他打算隨時撲過去親吻一樣。 但是梅林知道,他現在其實隻想把西弗勒斯給打包送走啊! 然而並不是一切都會如人意的。盡管現在盧修斯是打定主意死都不讓人進去,但是那可是一點也不代表,他不讓人進去就不會有人從裏麵出來。 “西弗勒斯——”突然地,一個聲音從盧修斯的身後傳來,然後一股大力將沒有防備身後的盧修斯推開,撲到了正緊皺眉頭散發黑色氣息的西弗勒斯身上。 托……托比亞……盧修斯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完蛋了,臉色灰敗,雙目無神,連鉑金色的頭發都失去了其耀眼的光澤。 為什麽,幹壞事的是他爹,但是倒黴的收拾殘局的卻總是他呢?……不過說起來,西弗勒斯那爹除了長相以外,原來身材也是不錯的。 “爸爸?”西弗勒斯伸出雙手抱住撲過來抱著自己的人,西弗勒斯不可置信地叫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又看到哪怕是裹著被單但是在脖子上卻依舊露出了不少不應該有的紅色痕跡,眸光一變,臉色也隨之變得極為難看。反射性地伸出手,想要把托比亞身上的被單給拉下來。 “不要扯,全身都是!”托比亞使勁拉著被自己隨意裹在身上的被單,麵上通紅。說實話,以這種樣子出現在自己孩子麵前,還真的是很難為情啊! 可是,不出現也沒辦法啊…… 盧修斯剛才的聲音太大,尤其是那個“西弗勒斯”對他的影響是絕對的,那讓他在那一刹那就清醒了過來。來不及驚愕為什麽自己會來到這裏,托比亞就迅速在心裏做出了判斷。要是被西弗勒斯看到他光溜溜地躺在別人的床上的話,托比亞覺得那肯定是一場巨大的災難,而且,是會把他自己也給搭進去的災難!托比亞還是很有危機意識的。於是,他立馬就做出了決定——把床上的被單扯來裹住自己然後衝到西弗勒斯那裏去! 總之,死道友不死貧道,再說……咳,盡管他也有那麽一點小錯,但是,該負全責的不會是他吧…… “到底是怎麽回事?”利落地把托比亞扯進房間,下一秒就是把托比亞裹在身上一瞧就是屬於盧修斯的被單給扯下來丟到地上,用自己床上的被子把托比亞給裹得嚴嚴實實的。 盡管托比亞外露的時間很短,但是西弗勒斯還是看清了托比亞身上那些認為製造的讓他忍不住想要抓狂的痕跡。 有一個沒節操的室友,盧修斯很清楚那東西叫什麽——吻痕! “馬爾福家那個混蛋幹的?!”看到托比亞縮著脖子一副你不要問我了我現在很傷心很難過也很憤怒其實我是受害者的表情,西弗勒斯磨著牙說出來類似肯定的疑問。 那熟悉的氣味,絕對不可能是其他人!馬爾福,他要宰了那個混賬馬爾福! 聽到西弗勒斯提到了自己熟悉的姓氏,跟著走進來的盧修斯嘴角輕顫了一下,不自覺地抽動著,然後麵無表情地走進盥洗室裏去聯係那個現在最該來負責任的爹。 “西弗,我好想你……”縮在西弗勒斯的床上,托比亞委屈地看著現在身上的氣息已經恐怖到一個極點的西弗勒斯。咽了咽口水,托比亞下定決心,不管西弗勒斯打算怎麽做又會不會遷怒誰,總之他是一定要讓他知道他是無辜的! 西弗勒斯瞪著托比亞,不說話。直到瞪得托比亞眼圈都開始發紅才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走過去在他身旁做了下來,順手摸了摸托比亞的頭。 托比亞覺得別扭地挪開,小聲說:“西弗,我是你爸爸……”所以說你不要像在摸小動物那樣摸我……唔,或者說其實你是想安慰我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做所以就選擇了我最喜歡對你做的行為來用在我身上? 越想就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大的托比亞看著因為自己一句話就又開始習慣性抿唇的西弗勒斯,幹幹地笑,覺得自己現在還是什麽都不要說為好。 他家西弗,現在不能再刺激他了呀…… 氣氛一時之間很沉寂。 托比亞現在是恨不得裝死自然是什麽也不會說。而西弗勒斯則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地好,托比亞突然出現在這裏就已經足夠讓他驚訝了,還是以那樣一副被人蹂躪了的模樣——他想說:他想砍人。 砍了那個對他爹伸出了孔雀爪子的馬爾福! 哪怕有托比亞在,西弗勒斯的臉色也控製不住地越變越黑。 突然,西弗勒斯站了起來,朝靠著牆的一個大櫃子走去,裏麵全是一些熬製好了的魔藥。 “西弗?” “沒事,爸爸,我會幫你報仇的。”從最上層拿下一個黑色的瓶子,西弗勒斯嘴角帶著陰森恐怖的笑容,回過頭對著托比亞咧了咧嘴。 “呃……那個……”托比亞有些猶豫,不過在對上西弗勒斯掃過來的視線的時候心就立馬堅定了下來,大聲說道:“嗯,我相信西弗!——除了那個什麽阿瓦達以外,西弗你怎麽樣都可以!” 剛從盥洗室出來就聽到托比亞這麽一句話,盧修斯嘴角禁不住再一抽,思考自己是不是該趁著現在時間還來得及趕緊離開這個風暴中心。反正,本來就不關他的事不是嗎? 小心地瞄了一眼西弗勒斯確定他這次絕對不會輕易罷手後,盧修斯拉了拉自己的袖子,用有點變音的詠歎調說:“盧修斯,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西弗勒斯臉色木然地看了他一眼。 “我保證,這件事絕對和我沒關!你不要因為強了你爸爸的是我爹就遷怒我,我是無辜的!”西弗勒斯克製住自己大叫的衝動,但是聲音還是要比平時大地多。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看著盧修斯的目光也變成了似笑非笑的模樣。 嚇得盧修斯落荒而逃。 “我什麽也不會說出去的!我是無辜的……”空氣裏,隻殘留著他這樣的話。 托比亞看看被盧修斯忘記關的門,又看看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西弗勒斯,把自己再給裹緊了一點,識相地不發出任何聲音。隻是雙眼還是不時地朝西弗勒斯看去。十來歲的孩子本來就長得很快,明明隻有一個月多些沒見而已,托比亞卻覺得西弗勒斯似乎就又拉高了一頭,氣勢也越來越強了。 盡管因為自己不算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而覺得有些鬱卒,但是看到如此西弗勒斯,托比亞更多的還是驕傲! 看吧,這就是他家兒子,哪怕他這個當爹的再廢,兒子也一樣能夠茁壯成長! “爸爸……”西弗勒斯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去把門關上了,又回到了床前,眉間蹙起的眉頭幾乎打成了一個節。 托比亞得瑟著。 “那個家夥,真的有強了你嗎?”想到自己上次有關夜襲是否成功的問題被托比亞裝睡給躲了過去,西弗勒斯又冷聲加了一句:“不許轉移話題,也不許騙我!” “沒有,絕對沒有!西弗我可是你的爸爸誒,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讓那個家夥吃掉呢?”事實上,要不是發生了現在他都沒搞清楚的烏龍事件的話,阿布拉克薩斯有沒有把他吃成……咳咳,不想這個了。 聽到托比亞堅定的話,西弗勒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呐,盡管最後一步還沒有做,不過托比亞可是被我給看遍摸遍還吻遍了喲!” 托比亞的臉迅速由紅變輕,看著從壁爐中走出正悠然地拍著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煤灰的阿布拉克薩斯,又羞又怒,指著他,聲音顫抖:“你,你你……” “我怎麽呢?難道不是嗎?”阿布拉克薩斯勾著唇,將全身裹在被子裏的托比亞給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做出總結:“果然,還是什麽都沒穿的你最美!不過,可以告訴我嗎?我親愛的托比亞,為什麽你會裸奔到這裏來呢?” 第52章 裸奔……這個不甚美好的詞將在床角將自己縮成一小團的托比亞給打擊到了。他才反應過來,他光溜溜地從馬爾福莊園來到了這裏,盡管見到西弗勒斯確實讓他很開心,可他這麽件事,可不就是裸奔……麽? 頭頂上天雷滾滾,將托比亞的臉震地一陣青一陣白的。 居然裸奔了……形象,他的形象…… 看到原本還在不時拿眼角偷瞄著自己的托比亞因為阿布拉克薩斯的一句話而飽受打擊好像都有了一頭撞牆以死以謝天下的心,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顧不得再理他,直接坐到了托比亞的身旁,握住托比亞抓著被子的手,醞釀了好半天,然後才嚴肅認真地開口:“沒事的,爸爸,哪怕你裸奔了,我也還是一樣愛你。” 托比亞一震,抬起頭看著擔憂地看著自己的西弗勒斯,確認他真的沒有打趣自己的心思,也不是在嘲諷他,隻是在單純地安慰他而已。可是,難道真的是他的教育太失敗了嗎?為什麽無一不優秀的西弗勒斯安慰人的話會這麽驚悚,哪怕是他這個當爹的也有些扛不住了……托比亞動了動唇,哭笑不得,隻想撓牆,撲地,順便咬死阿布拉克薩斯那個混蛋! 西弗勒斯不明白為什麽他已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安慰托比亞了,托比亞的臉色不僅沒有轉好,反而更加灰敗,是他說錯了嗎?還想繼續說什麽可是又怕自己又說錯話,隻得就那樣抓著托比亞的手坐在那裏,散發出來的黑色氣息使勁朝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變了臉色的阿布拉克薩斯那裏。 什麽叫哪怕你裸奔了我也還是一樣愛你?盡管西弗勒斯說那句話的語氣依舊冷冷淡淡的沒有什麽感情起伏,但是已經長成人精的阿布拉克薩斯還是聽出了他那裏麵仿佛像是宣誓一般的決心與真實,不由一陣一陣磨牙:阿布拉克薩斯是他的,有他的愛護就好,你這個死小鬼給我閃遠點!可是,看到托比亞明顯因為西弗勒斯那句話給鬱卒著了,卻依舊隻在心裏咬小手絹不說西弗勒斯一句,阿布拉克薩斯也隻得鬱卒著了。 牙啊,那是磨啊磨地就會磨成習慣的! “哼哼,有我在,托比亞哪裏需要你來愛?我自然是會好好疼愛他的!”隻是,還是這麽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 托比亞因為阿布拉克薩斯和西弗勒斯的先後打擊陷入了一種自我厭惡的情緒中,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波濤暗湧,更沒聽到阿布拉克薩斯那帶著委屈的嘀咕。不過,托比亞沒聽到,西弗勒斯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再是一聲冷哼。 “怎麽,你有意見?要知道,讓托比亞裸奔的,可是我。”這樣一件明明可以說是見不得光的事情,阿布拉克薩斯卻生生說出了得意的意味。 西弗勒斯黑色的眼裏看著冷光,動了動身體擋在托比亞麵前,擋住阿布拉克薩斯不時往他身上瞄的目光,唇畔也是帶上了幾分笑,惡意地說著:“馬爾福先生,這麽長時間了,你都沒有感覺到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 “嗯?”阿布拉克薩斯麵上的表情一僵,不一樣的地方? 托比亞的表現很正常啊…… 不不,西弗勒斯的那句話絕對不是說的托比亞,那麽,是說的他?可是,他有什麽不一樣的?他好像……身體有點軟? 阿布拉克薩斯將自己從好不容易送走voldemort然後又收到盧修斯用雙麵鏡傳來消息最後用壁爐來到霍格沃茨的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臉色慢慢變得難看起來……因為門鑰匙沒托比亞給扒拉走了,來霍格沃茨又不能用幻影移形,阿布拉克薩斯在別無選擇之下隻能開啟了自己仗著自己霍格沃茨校董的身份給自己開的後門,通過壁爐直接來到了盧修斯的寢室。 可是,在他之前,除了用來取暖以外盧修斯寢室的壁爐應該是沒有使用的,但是它是不是太幹淨了點?他從裏麵出來後因為著急托比亞而暫時忽略了那點,現在回頭一想,阿布拉克薩斯不僅想起了壁爐那不同尋常的幹淨,還想起了自己在穿過壁爐時聞到的那不同尋常的氣味。淡淡的,很容易就讓人忽略過去的氣味……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阿布拉克薩斯本來就白的臉現在更是越發地白了,額際卻青筋暴突。 “我怎麽樣?隻許你讓我爸爸裸奔就不許我對你做點什麽?”西弗勒斯冷笑,不著痕跡地在托比亞周圍施展了兩個閉耳塞聽,讓他聽不到自己和阿布拉克薩斯的談話。 托比亞的身體一僵,臉色也變了一下,但因為兩人的重點注意力都沒有放在他的身上,倒也沒有注意到他突然的反常。而且,他反常的也隻有一瞬間而已,那瞬間過去,他就又恢複了自怨自艾的模樣。 “你對我做了什麽?”阿布拉克薩斯走近西弗勒斯,咬牙。 馬爾福家的當然各個都是優秀的,智商,魔法天賦,那都是他們所驕傲的,可是人無完人,幾近完美的馬爾福對魔藥這個東西一向都是很沒轍的。不是不會,而是因為那些詭異的魔藥材料實在是不符合他們的審美。所以,很多時候,馬爾福家的人的魔藥成績都算不上太好,當然也就更不可能去專攻它了——這也是為什麽不管是哪一代馬爾福都會下大工夫籠絡魔藥大師的原因。所以,阿布拉克薩斯現在心髒一下一下突突地跳著,又很不好的預感,但是還是不知道托比亞是給他下了什麽魔藥。 “你覺得呢?”西弗勒斯好整以暇地假笑,篤定了阿布拉克薩斯不敢在霍格沃茨對他做什麽。 阿布拉克薩斯臉色陰沉,卻隻得死死地忍耐,他覺得他的牙關都快被他咬出血來了。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先生,我想,你是知道‘水陰草(瞎掰的)’的吧?”西弗勒斯微抬著下巴,語氣很輕,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可就不是那麽輕柔了。 水陰草——阿布拉克薩斯瞪大了眼睛。他的魔藥操作水平是不怎麽樣,但是他的理論水平可不是蓋的。水陰草,名字不怎麽樣,長得也不怎麽樣,可是它的效果,卻是絕對強悍的。其實,說起來它也沒什麽其他的作用,最大的作用就是——讓男人喪失性能力!也就是,不舉! 是的,就是讓一個男人失去他作為一個男人驕傲的本錢。 自己爸爸被夜襲被調戲這次還被弄得裸奔,要是這樣都還能忍得下去的話他也就不是西弗勒斯了。早在阿瓦達無果之後他就已經在思考該用什麽方法來懲治阿布拉克薩斯,最後還是得出對於私生活混亂的阿布拉克薩斯還是讓他看得到吃不著是最有效果的。自從那次夜襲之後西弗勒斯就著重在研製不舉魔藥,更是花了大力氣熬製其他魔藥賣來買水陰草,前不久才終於研究成功了。原本西弗勒斯還不知道該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魔藥給一向小心謹慎的阿布拉克薩斯給下下去,機會就到了麵前。 在把托比亞身上的被單巴拉下來換成自己的被子的時候,除了那滿身的痕跡以外,西弗勒斯也看到了被托比亞握在手中的那個吊墜——和他曾經在盧修斯那裏搶來的有八成想象的吊墜。那是一個門鑰匙,而且是阿布拉克薩斯的。知道霍格沃茨不能幻影移形,門鑰匙又被托比亞拿了來,那麽阿布拉克薩斯想要來這裏的選擇便隻剩下一個了—— 壁爐。 西弗勒斯有八成的把握阿布拉克薩斯會用壁爐來這裏,所以他趁著盧修斯走了托比亞又在失神的時候將自己煉製的整瓶魔藥都抹在了壁爐裏麵。隻要阿布拉克薩斯……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馬爾福先生,現在的你,還想用什麽來……疼愛我爸爸呢?”疼愛這個詞,西弗勒斯念地極重,有一股說不出的憤恨與快意在裏麵。 阿布拉克薩斯的臉色便成了調色板,冷色調的。 手一抖,阿布拉克薩斯便把魔藥拿了出來。哪怕他喜歡托比亞,哪怕托比亞在最乎的就是西弗勒斯,他現在也一定要讓這個小鬼知道花兒為什麽會這樣紅! “統統——”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你想要對我的西弗做什麽?”一直留著個心眼關注著兩人的托比亞一看阿布拉克薩斯居然連魔杖都拿了出來,一下子就著急了。身子一動,便將西弗勒斯與自個兒換了個位置,像隻老母雞一樣擋在了西弗勒斯麵前,怒瞪著阿布拉克薩斯。 “托比亞你讓開。”阿布拉克薩斯咬著牙,拳頭握地死緊,眼睛裏實實在在地散發出了殺氣。 “想都不要想!”要是托比亞有羽毛的話,那麽它們現在一定全部豎了起來。他也產生了一種不安感,因為剛才西弗勒斯的動作,讓他知道西弗勒斯不想他聽到他與阿布拉克薩斯的談話,所以盡管那魔法對他並沒有什麽效果但是他也還是順著西弗勒斯的心意腦袋裏麵想著些亂七八糟的擔心並沒有聽他們的談話,那導致托比亞完全不明白現在劍拔弩張的氣氛是怎麽來的,更想不通阿布拉克薩斯不喜歡西弗勒斯看他不順眼也就罷了,為什麽竟然還對他產生了殺機。 好,很好!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想殺掉他想吃掉他也就罷了,現在還敢欺負他的西弗,還當他是好欺負的了? 看到阿布拉克薩斯一臉冷凝沒有一點軟和下來的跡象,托比亞也活了,一直被阿布拉克薩斯壓製著的怒火與委屈一下子全部冒了出來,三兩下扯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操起就近的一張椅子衝到了因為他的動作有些怔愣的阿布拉克薩斯麵前,劈頭蓋臉地就對著他的腦門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