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碧玉怎麽也摸不透他的心思,想了一大堆,時間愈來愈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連串胡思亂想,抑或休息了好幾天,睡太多了,她輾轉難眠。


    沒多久,她翻身下床,到廚房衝泡一杯熱牛奶,希望有助睡眠。


    當她端著熱牛奶準備回房時,:心思突然一轉,打算去找王冠之。


    不,她並不是想刻意討好他,隻是禮尚往來,這陣子他這麽照顧她,她回報一下,問候他「睡得好嗎?要不要吃消夜」之類,並不為過吧?


    但是她在他的臥室或書房都找不到他的人影,最後靈機一動,走向王永金的書房。


    愈不可能的地方,愈有可能……


    高碧玉才走到這間禁己心書房的走廊前瑞,便赫然看見王冠之率性的坐在門前的地毯上,幾個空的啤酒罐散落在他身邊。


    「冠之少爺?」她忍不住輕喊出聲。


    背對她的男人先是身軀一僵,然後緩慢的半轉身子。


    看著他向來充滿挑釁的臉龐此時布滿難受、茫然與惆悵的複雜神情,她霎時呼吸一窒,心疼又不解的開口,「冠之少爺,你怎麽坐在這裏喝酒?」


    「你少管我!」王冠之白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喝酒。


    別管他?這句命令反倒莫名的激起她的怒氣,將熱牛奶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大步上前,搶走他手中的啤酒罐。


    「嘿!」沒想到她會偷襲自己,王冠之勃然大怒,命令道:「還給我!」


    「不要。」高碧玉退後幾步,非但沒依照他的命令行事,還將啤酒罐藏到身後,「不給你,你喝太多了。」


    「你懂個屁!我哪會喝太多;:慶祝本來就是喝得愈多愈好。」他一邊說話,一邊觀察情勢,打算伺機奪回啤酒罐。


    「慶祝?」她才不相信他這個說法。「是什麽事情值得你用這種酗酒的方式慶祝?少騙人了。」


    「當然是大事,今天……是我媽的忌日。」


    什麽?她愣住。


    王冠之立刻跳起來,跑到她身邊,將啤酒罐奪了回來。


    「你媽……華花夫人的忌日?」高碧玉對這位女主人的印象很淺薄,相處不過兩、三年的時間,隻記得她總是鬱鬱寡歡,常常一整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是啊!我媽活著的時候,我沒能好好的陪伴她,就連她死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個消息……哼!那個死老頭,居然還說我媽死得不是時候,我的畢業考比較重要……」


    哇!好傷人的話,高碧玉的眼睛瞪得老大,「老爺真的這麽說?」


    「對,他還說反正她的喪禮都辦完了,我隻需要在每年忌日時回來上個香就好……媽的!那是我媽耶!是我媽耶!」王冠之激動的揮動手臂。


    她趕緊閃開,險險躲過潑灑而出的啤酒,心底泛出不舍和愛憐。


    「你……不要哭。」她本來就不是口才流利的人,結結巴巴,勉強擠出這種空洞的安慰詞。


    「我沒哭。」他漲得通紅的臉龐刻意逼近她,「你有看見我掉眼淚嗎?你又知道為什麽我是慶祝而不是悼念我媽的忌日嗎?你什麽都不懂!」


    「不對,我懂。」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高碧玉伸出手,扶住他的臉頰,低聲回應,「你的眼淚,流在心底。」


    王冠之因為她的回答而震懾住,卻又被她接下來的回答激怒。


    「而且你太頑固,為了跟老爺唱反調,故意以慶祝的方式在夫人的忌日進行悼念……我懂。」她認真的說,雙眼凝視著他,像是要透視他的心靈。


    「不要那樣看我!」他厲聲斥責,同時神色倉皇的轉開臉龐,相互矛盾的感受在他的心中強烈的來回激蕩,讓他亟欲找尋一個宣泄的出口。


    「呃……」突然察覺男人身上強烈且危險的氣息,高碧玉想收回手。


    他抓住她柔軟的手腕,舉到嘴邊,以刻意放慢的速度,含吮她的指尖。


    「冠……冠之少爺……」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戰戰兢兢的感受著他唇舌的熱燙濕潤。


    「都這個時候了,不要叫我少爺。」像一頭陡然蘇醒的猛獸,他一腳將散落地上的空啤酒罐掃到一邊。


    高碧玉被他的氣勢震懾住,當他以居高臨下之姿,長腿分跨她身子兩側時,呼吸急促的順著他俯下胸膛的架式,往後在地上躺平。


    「可……可是你就是冠之少爺啊!」


    她既緊張又困惑,躺下沒多久就後悔了,因為這個姿勢對上方的男人而言,真是太「方便」了。


    「叫我的名字。」他果然很方便,大掌覆在她一隻豐滿上,在她反抗前,另一手抓起她的雙腕,高舉過頭。


    「你的名字?我不……啊!」高碧玉本來想拒絕,但是話說到一半,因為他用力擰捏她的豐滿而吃痛的嬌吟。


    「叫我的名字……我就不相信,難道你和那個家夥上床時,也是口口聲聲的喊『少爺』?」王冠之至少喝了一打啤酒,不醉也醺然。


    正因為如此,聽到她喊他「少爺」,他莫名的興起莫大的反感,以及狠狠的報複回去的衝動。


    「什……什麽?我和璽之少爺……嗚……」


    他發狂似的,隔著單薄的衣料,抓弄她脆弱、柔軟的胸乳。


    「不許提那個家夥的名字,我不許!」一下又一下,他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單手將她上衣的下擺推高到鎖骨下方,雙眼赤紅,盯著僅著胸罩的雙峰。


    「嗚嗚……不要看……不要……」高碧玉被他打量的視線嚇壞了,「你不可以這樣看我!」


    「我不可以?」怒氣淩駕酒意,王冠之陰冷的笑著,「好,我不看你……但是我要吃了你。」


    ……


    王冠之倒抽一口氣,對她而言,或許是推擠與抗拒,但是對他來說,卻是纏繞與絞弄……若不是他及時把持住,現在恐怕已經在她的體內釋放了。


    「你別亂動。」情急之下,他伸手按住她的小腹,盡可能輕柔的撤出她的體內。


    「嗚嗚嗚……」她依舊失神的嗚咽著,雙腿尚未合攏,內側細致的肌膚沾滿他滾燙的熱 液,秘貝則淌出她失去童貞的紅色痕跡。


    媽的!他暗暗痛罵著自己這個大豬頭,表情更加寒厲,疾速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


    不一會兒,他一把抱起她。


    疼痛加上意外受到他粗暴掠奪的刺激,高碧玉哭到暈死過去。


    【第七章】


    高碧玉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暖呼呼的熱水中,有雙大手正輕柔的擦洗著她赤裸的身子。


    王冠之是大手的主人,半跪半蹲,像個奴隸一般服侍著她。


    她馬上想起暈死之前他是如何對待自己,莫名的哀憤湧上心頭,抓起他的手掌,狠狠的咬住虎口。


    「嘶!」他倒抽一口氣,卻一動也不敢動,任憑她咬,她的確有理由把他咬得淒淒慘慘。


    咬死他!她的眼前浮現一片紅霧,嘴裏的血腥味愈來愈濃鬱,到最後,她鬆開小嘴,仰高圓潤的小臉,放聲大哭。


    「喂,你不要哭啦!」被咬時,他吭都不吭一聲,然而她一哭,他整個人便驚慌失措,索性伸出另一隻手,「給你咬,不要哭啦!」


    「嗚哇……我要哭!偏要哭!我才不要咬你……你咬起來又酸又臭又爛掉……」高碧玉愈哭愈傷心,邊哭邊罵。


    王冠之理虧在先,而且還理虧到不行,盡管被罵得難聽到爆,仍然不敢生氣,隻是……身為男性的他,被她罵「爛掉」時,不動聲色的瞄了眼自己的下半身。


    「對不起,碧玉,我當時是真的氣瘋了,因為我誤會你是那個家夥的情婦,每晚都任由他擁抱,一時之間被刺激到,才會對你犯下大錯。」


    「你說什麽?你居然認為我是璽之少爺的情婦?」高碧玉傷心又不敢相信的低聲叫嚷,「我隻是單純的愛慕著璽之少爺,哪裏會想……哪裏會想……」


    「對不起。」王冠之再次老實的道歉。對,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才會釀成這陰錯陽差的荒謬錯誤。


    「哈哈……難道就因為你的誤會,才這樣欺負我?」聽著他一句接一句的荒唐話語,她溫順的性情消失無蹤,儼然成了連自己都沒想象過的潑婦。


    拍開他意欲安撫的大掌,她豁出去了,在浴缸裏站了起來,無數水花猶如迷你瀑布一般從她的身上滑落,飽滿雙峰的嫩端仍有著晶瑩剔透的水珠,而雙腿之間的芳草濕潤得像是被男人的熱 液沾染。


    盡管時機不對,王冠之依然被眼前的春光美景迷得心神蕩漾,原本滿含愧疚的眼眸迅速被熾熱的欲 望取代。


    他抬起頭,對上她悲憤莫名的雙眼,再次溫柔的訴說,「對不起,我不應該在這種百般誤會的情形下擁抱你,還狠狠的傷害了你,你願意給我機會補償你嗎?」


    「我……」不對,自己不是還在生他的氣嗎?為什麽被他灼人的視線凝望,她就無法遏抑的臉紅心跳?「傷害都已經造成了,你怎麽做都補償不了。」難不成他能賠她一片處女膜?


    「可以的。」他微微傾身,俊逸的臉龐謹慎的貼上她的小腹。「我可以製造出新的歡愉印象,取代你之前受到傷害的回憶。」


    「怎麽做?」高碧玉屏住氣息,發現他竟然開始磨蹭她的小腹,溫熱的鼻息輕柔的往下移動。


    「這樣做……」他吸吮女性芳草上的水花,熾熱的舌頭順利的找到芳草下的花 核,輕輕一點。


    「啊!」沒想到他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止,她雙膝發軟,整個人就要癱軟。


    ……


    「啊……」高 潮毫無預警的來臨,她弓起嬌軀。


    「碧玉,你可以幫伯伯準備一些蜂蜜檸檬茶,稍後讓我帶去醫院嗎?」用餐完畢,高直正放下空碗,對陪他用餐的侄女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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