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跪地求饒的曾大治,我們沒一個好臉色的。


    追蹤這家夥,可費了我們不少力氣,現在終於給抓住他了,自然不會輕饒了他。


    但在這之前,還有要務得先處理。


    我盯著跪在地上的曾大治,然後冰冷冷的開口道:“金身,拿出來吧!”


    曾大治也非常清楚,這個時候不按照我說的做,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沒命了。


    不敢有所怠慢,迅速的從懷裏將金身娃娃給拿了出來。


    “三、三位道長,這、這就是我的金身,你們、你們就饒了我吧!我、我也沒做什麽壞事兒……”曾大治苦苦哀求,生怕我們一劍結果了他。


    “哼!饒不饒你,得看你配不配合!”楊雪冰冷冷的說了一句。


    曾大治急忙點頭:“配合配合,什麽我都配合!”


    “既然配合,你就自己碎了這金身,免得我們再動手腳!”楊雪冷冷的繼續開口。


    曾大治露出一臉的苦澀,也有些猶豫。


    畢竟有金身在,他就可以受香火,而且還能借助金身修煉,這可比做遊魂野鬼強了不知道多少。


    所以,這曾大治自然舍不得自己碎了這金身。


    可看著我們一臉凶惡的樣子,也明白,如果自己不動手,我們也有的是辦法折磨他,甚至殺了他,讓他魂飛魄散。


    在猶豫了幾秒之後,曾大治一咬牙,用手一捏。


    本來堅硬似鐵,白天我們怎麽砸都砸不碎的金身娃娃,這個時候卻輕而易舉的被曾大治給捏碎了。


    就在這金身娃娃破碎的一瞬間,遠在影視城晴明雪的出租屋內,香火供桌“哢嚓”一聲四分五裂,碎裂了一地。


    就此,晴明雪請貢,請小鬼的事兒,在金身娃娃碎裂之後,便算是解除了。


    日後這晴明雪和這曾大治,便再無絲毫關係和交集。


    隻要晴明雪陽火夠旺,曾大治也別想在近晴明雪的身。


    隻是這突來的異變,嚇得楊雪和晴明雪差點失了魂,驚叫的喊出了聲……


    在說我們這裏,看著金身娃娃碎裂之後,我們不免鬆了口氣兒。


    這樣一來,吳惠惠委托我們的事兒,也就算是完成了。


    這麽接下來,那就是我們的事兒了。


    所以我再次對著曾大治開口:“好了,下麵我問你!這個張道長什麽來頭,你口中的任務是什麽?”


    曾大治臉部抽搐了兩下,然後有些結結巴巴的開口道:“這個、這個我不是說了嗎?我也不清楚,隻知道他叫張道長,至於任務,就是、就是,就是讓我們多幫助人,對就是多幫助人,每個月至少幫助五個,不十個。對、就是幫助十個,每個月幫助十個人。就是這樣……”


    聽完這麽一句,我們三人都不由的翻了個白眼。


    看著家夥的表情,這態度,還有這說話的語氣,結巴的程度。


    丫的明顯是在說假話,這是把我們當傻子了?


    “媽的,還敢說假話!”說完,我一腳就踹了上去。


    老風也不客氣,也跟著一腳。


    就算是楊雪,也跟著我倆一起往曾大治身上踢。


    這個家夥,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這般田地了,還不說實話。


    “就這樣還幫人,還幫十個人。媽的,說假話都不會說。踹死你丫的!”我一邊大罵,一邊狂踹。


    曾大治被打得“啊啊”慘叫,開始還有些嘴硬。


    可到了後來,被我們打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又在死亡的威脅下。


    曾大治說了真話:“別、別打了,我、我說,我說。不是、不是救人,是、是采陰、精,每、每個月必須采十個,然後、然後上交給張道長,不然、不然我們就得死……”


    此言一出,我們三人的臉色猛的一變,心裏更是“咯噔”一聲。


    好家夥,這丫的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陰、精是什麽?在道家學說裏,被稱之陰之精華。


    換而言之,指的女性的精、氣,也是所謂的采陰補陽中的“采陰”。


    心中暗罵這狗日的無恥,這家夥應該被請出來了三個月了。


    換而言之,最少有二十多個女的,恐被這色鬼給糟蹋。


    但是我心中疑惑,這“采陰”也能通過他人收集的嗎?


    不是說,這事兒必須要親力親為嗎?


    雖然有這麽一想,但也沒問。


    反正就是這家夥去糟蹋了很多女的,采集了人家的精、氣。


    曾大治見我們的臉色在這個時候變得極其難看,也看出我們要發怒了。


    曾大治怕皮肉之苦,又怕死,便急忙解釋道:“三、三位道長別動怒,我、我都是被迫的啊!還有、還有我,我是小雪請回來的,絕對沒有碰過小雪。那些被采集過陰、精的女的,我也沒有要她們的命。”


    “隻是吸取了她們一些女性精華之氣而已。第二天醒來,她們不會有疼苦,最多、最多就是做了一次春天夢!”


    楊雪是女的,聽到這話當場大怒:“去你姥姥的春天夢!我現在就讓你做春天夢!”


    說完,楊雪手中桃木劍一劍,猛的就刺向了曾大治的襠部。


    曾大治見到這裏,臉色大變,滿臉驚恐,本能的閃躲。


    結果他這一閃,桃木劍當場就刺在了曾大治的大腿上。


    曾大治“啊”的一聲,便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痛苦異常。


    “別、別殺我,我、我也是被逼無奈。要不然、要不然我也得死啊!”曾大治疼苦的開口。


    但楊雪依舊不依不饒:“你死總比糟蹋那麽多的女性同胞強!”


    說完拔出桃木劍就又要刺,見到這兒,我一把攔住了楊雪。


    楊雪見我攔住她,有些不悅:“丁凡,讓我殺了他!”


    我一臉凝重:“賬我們一會兒一件一件的算,等一等先……”


    楊雪聽我說完,猛的一收手,嘴裏冷哼一聲,退到了一邊去。


    曾大治見楊雪離開,捂著雙腿對我開口道:“道長啊!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們救救我吧!讓我脫離他們的控製,我不想給他們當奴隸了!”


    從最開始到現在,我早看明白了這個曾大治。根本就是心口不一,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從最開始和那個九哥的鬼,談論那些淫穢的話題,便能看出這家夥是多麽的惡心。


    但我這會兒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冷冷的再問了一句:“他是誰?”


    說完,我指了指被鎮在地上的鬼。


    “他、他和我一樣,都是被張道長控製的。大家都叫他九哥!”


    我微微點頭,然後加重語氣繼續道:“那你們口中的師尊,又是誰?”


    可就在我說出“師尊”二字的時候,曾大治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顯得異常驚恐,雙眼之中寫滿了恐懼。


    嘴裏支支吾吾,硬是沒敢說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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