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凡被聞人笑那直勾勾的眼神所嚇到,女人中了媚藥一般不都是"jiao chuan"連連請求嗬護的麽,這一點身為大夫的他屢見不鮮,可是眼前的這女人……這眼神似乎不對。


    雲凡轉身就走,道:“哈、哈哈,這屋子太悶了,兩個人好像有點擁擠,在下這就給小姐騰地方,小姐一定要好好冷靜冷靜……”他走到門口伸手開門,哪想門被閂死了,根本打不開,雲凡眼神變了變,嘴上依舊玩味道,“好像這事有點嚴重啊。”


    聞人笑頭又昏又脹,豔若桃花,她完全控製不住自己,正一步一步朝雲凡走來。那架勢,好像恨不能將雲凡扒皮拆骨、吃幹抹淨。


    首先這角色就不對。


    雲凡後背貼著門扉,試圖躲開她,活像一個小媳婦。他明明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好嗎……


    “喂,大小姐,你別過來啊,我已經有心上人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殿下的人的份兒上,我才……”此時聞人笑離他一步之遙,他抬手抵住,“冷靜!你一定要冷靜!這藥我真幫不了你,要不你忍忍吧,我去找殿下來幫你解……”


    聞人笑手扶著額頭,意識渙散:“解什麽?你覺得我有什麽問題麽?”


    下一刻,雲凡側身便往一旁開溜,準備從窗戶跳出去。然還不等他跑兩步,沒想到聞人笑中了媚藥動作還會這麽快,先一步便伸出了腳,成功地將雲凡絆倒。


    果然,人的潛能是無限的。


    雲凡的臉砸在了地麵上,痛得他快變形,他情急之下,伸手往嘴裏捏了一聲口哨:“殿下,救我啊!”


    謝鬱剛到靜心閣不久,還沒一盞茶的功夫,也不知道雲凡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這時窗欞就發出“突突突”的聲響,外麵有鸚鵡的叫聲:“殿下救命啊!殿下救命啊!”不用謝鬱幫忙,它自己就啄開了窗扉,正撲騰著翅膀站在窗欞上。


    起初謝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鸚鵡繼續很得勁地說:


    “聞人小姐,你放開我,你這樣是很不道德的,我還是一個良家少男!”


    “你身上好涼快……”


    “嗚,殿下比我更涼快!我去幫你找殿下來吧!你別這樣,忍住!千萬要忍住!”


    話音兒一落,謝鬱如一道風一樣往門外飛去。鸚鵡還在窗上跳來跳去地叫喚:“不要啊!你不要啊!我對不起殿下啊!”


    一隻茶杯冷不防從門外飛了進來,精準地砸中了鸚鵡,它一頭栽倒在地,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謝鬱於夜色中身形掠得極快,當他到達小院時,小院外麵一個人都沒有,徒留門上斜插著的木栓。


    他一腳下去,險些將門踢飛。兩扇門搖搖晃晃地打開。


    裏麵的光景讓他一震。


    隻見雲凡被壓在地上,聞人笑此刻正騎坐在他的後背上,十分苦逼。他抬頭見謝鬱來,如獲大赦,就差淚流滿麵:“殿下你要是再晚點來,可能我就要晚節不保了,我不喜歡主動的女人,你快來收了她吧……”


    謝鬱三兩步跨過去,便輕而易舉地將聞人笑癱軟如水的身子給撈了起來,臉色極差地瞪著雲凡:“現在你可以滾了。”


    雲凡理了理衣裳,不緊不慢地爬起來,籲口氣道:“哎呀殿下總算是來了,聞人小姐她中了媚藥呢,我正不知該如何給她解藥,現在你來了,也就什麽事都沒有了。”說著就對謝鬱一揖,笑得很意味深長又很地痞無賴,“良辰美景,殿下還請顧及身體,莫要太過操勞。雲凡這就告辭。”


    說罷他就退了出去,還很主動地把門給關上,又看了看腳邊地下的木栓,笑嘻嘻地把木栓撿起來,橫插在門上,對裏麵道:“殿下,不用太感激我唷~”


    “快點滾。”


    雲凡走後,房裏頓時就隻剩下謝鬱和聞人笑兩人。還從來沒有這般親近過。聞人笑身體無力,整個貼了在謝鬱的懷中,她肩後長發有些淩亂,絲絲縷縷地被汗濕貼在白皙鮮嫩的脖頸上。


    聞人笑的喘息深深淺淺,十分誘人。謝鬱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曲線貼著自己,伴隨著每一次喘息都起起伏伏。聞人笑雙手摟上了他的脖子,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或許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根本不宜久留。


    謝鬱很討厭這個女人,因為她渾不像個女人,沒想到此時此刻她身上竟有了絲絲的女人味。


    謝鬱低頭看了看她的臉,臉色緋紅,眸光眼簾,脖頸下交疊的衣襟微微有些淩亂。他不由抿了抿唇,不,簡直是女人味爆棚。


    這個女人,怎麽會有女人味這種東西,簡直不可思議。


    她既膽大又張揚,竟敢絲毫不把他放眼裏。她不討厭誰討厭?謝鬱也著實很嫌棄,可當聞人笑不由自主地靠近,蹭著他的胸懷時,他居然忘記了閃躲。她身上的馨香,她的汗液,讓謝鬱有了一種不可名狀的可惡的異樣的感覺。


    聞人笑在他耳邊吹了一口纏綿的熱氣,低啞道:“你,給我吃一口吧。我又幹又渴,好難受……”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謝鬱尚沒有反應的時候,她便當做謝鬱是默許了,然後踮了踮腳舔了舔唇,自個已然是一種勾引,她湊近謝鬱的脖子,張了張口,然後露出兩隻尖尖的小虎牙。


    聞人笑白牙閃閃,下一刻就朝謝鬱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下。


    謝鬱見狀眼疾手快,在她的牙沾上之前突然出手捏住了她的嘴唇,使得她無法張口,臉憋得更紅,一雙水光媚眼幽怨地瞪著謝鬱。


    謝鬱眯眼道:“吃一口?是你這麽吃的嗎?是不是我若不出手阻止,你就真的一口血一口肉地把我生吞了?”


    聞人笑努力張了張口,想要咬他的手指,隻可惜都以失敗告終。謝鬱又道:“你可看清楚我是誰了?”


    聞人笑被謝鬱手指夾著雙唇,一句話也說不出,支支吾吾的十分難受,她努力掙紮,見謝鬱還不鬆手,情急之下伸手就去掏謝鬱的咯吱窩。


    “你……”謝鬱吸了口氣,冷不防就鬆了手。她怎知道謝鬱怕癢,隻不過是誤打誤撞撞著了。


    聞人笑獲得了自由,翻地就朝謝鬱撲去,結果謝鬱輕巧閃身一躲,教她撲了個空摔倒在地上。聞人笑吃痛了,趴在地上半晌沒起來,生平第一次委屈地細細碎碎地說:“疼……”


    謝鬱眼神閃了閃,嘴上卻道:“既然知道疼,你就該規矩一點。”


    聞人笑繼續趴在地上,繼續委屈道:“你不過就是一隻梨,拽什麽拽……世上有千千萬萬隻梨,隨便兩塊錢就可以買一斤,一斤就有好幾個,別以為我是非你不可……你連兩塊錢都不值……”


    謝鬱:“……”


    謝鬱一陣氣急,這女人居然把他當梨。


    聞人笑側了側頭,執著癡癡地看著他,眼中氤氳水光仿佛就快要忍不住溢了出來。她喘息得更加厲害,眉端微微蹙著,極力忍受著體內一波又一波衝撞著的熱流,使得這具身體變得幹涸而空虛。


    聞人笑的聲線也跟著變了,嬌媚入骨,她軟軟地伸出手指頭,對謝鬱勾了勾:“破梨,快過來,我快要熱炸了……”


    她額上青筋突起,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謝鬱見狀,彎身下來,一把將聞人笑操起,走向了床榻。聞人笑蹭著他的身體,那衣料的冰絲柔滑讓她頓時感覺舒爽不少,然後她如饑似渴地抓著謝鬱的衣襟,一口又一口地猛往他身上咬……


    不錯,她潛意識裏以為她正在吃一隻梨。


    謝鬱被她咬得呼吸紊亂,好不容易把她放在床上了,她也不罷休,肩頭兩口胸前兩口,就差往他臉上也來兩口。 360搜索:(.*)☆\\半^浮^生//☆=


    謝鬱疼得抽氣,道:“你信不信,我捏死你!”


    話一出口,謝鬱忽然就瞠了瞠眼,隻見聞人笑傾身過來,捧住了他的臉,兩人湊得極近,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呼吸。隨後聞人笑使了渾身力氣,把謝鬱往床上壓去,唇輕輕湊到他臉上……毫無遺漏地重重來了兩口。


    謝鬱終於怒了,想把聞人笑拎起來摔開,奈何聞人笑就像狗皮膏藥似的死死黏著,怎麽揭都揭不走。聞人笑抱著他,仿佛找到了一個得以釋放的突破口,與謝鬱在床上扭著滾來滾去。


    那青絲鋪了滿枕,那唇色殷紅,眸光迷離。


    謝鬱臉上呈現出兩枚紅紅的牙印,他手掌捂住聞人笑的嘴,另一手試圖禁錮她胡亂掙紮的雙手雙腳。她那裙子下麵修長的雙腿,在半空中踢來踢去,若有若無地夾著謝鬱的勁腰。謝鬱身體繃緊,每一根神經末梢都被她挑逗得興奮起來,他的身體似乎也在漸漸蘇醒,謝鬱不敢有所放鬆,額間隱約有了一滴熱汗,順著鼻尖淌下,滴落在聞人笑的脖子裏,燙得她哆嗦了一下。


    謝鬱趁此機會,手指往她身上幾處大穴點了點,頓時聞人笑就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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