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我今天是來教訓你,不要以為誰都可以和黃長榮勾搭在一起。我男人除了我,誰也不準碰!”


    廠門口,上演了一出正房踢打小三的戲碼。


    黃長榮這時候,還沉浸在讓程安身敗名裂的喜悅中。


    他不知道,現在廠門口發生的事兒。


    直到他手下的人來告訴他,郝珍珠被人打了,就在廠門口。


    黃長榮心中是喜歡郝珍珠的,畢竟她年輕漂亮,又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而且她溫柔的樣子,讓黃長榮瞬間回到了十七八歲,還年輕的時候。


    所以黃成榮也沒問清楚是誰,就往廠門口趕。


    這會兒廠門口已經圍了一大群人,好些都是在工作崗位上,找理由出來看熱鬧的。


    涉及到黃長榮,下麵生產主任,像是通了氣一樣,誰要去看熱鬧,都不阻止。


    大家在廠門口看到黃長榮,臉上的笑容,都有些不懷好意。


    黃長榮一臉莫名,直到看到人群中的吳翠芬,下意識就想逃。


    結果被吳翠芬了抓個正著。


    “給我站住!這女人,是你偷的對吧?”


    大庭廣眾之下,吳翠芬就這麽問,差點沒把黃長榮氣的吐血。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黃長榮氣呼呼的問道。


    一邊又開口:“你還不趕緊將人放開,還嫌不夠丟人是吧?”


    “丟人?你還知道丟人呢?嫌丟人,你別偷人啊!黃長榮,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情,所以膽兒才這麽肥?”


    吳翠芬是個破鑼嗓子,聲音又大。


    她一喊,什麽事情,周圍的人,全知道了。


    “你給我閉嘴!”黃長榮大聲嗬斥。


    “你還敢吼我,黃長榮,你怕是不知道,你這個破主任的位置是怎麽來的,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說完,當著黃長榮的麵,在郝珍珠臉上,就是幾個巴掌。


    拍的郝珍珠尖叫不止。


    黃長榮去喊人將兩個女人分開,吳翠芬帶過來的那群人,衝上來,就打幫忙的人,場麵一瞬間混亂不堪。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搞半天,這郝珍珠是黃主任的人,那她天天來哭程會計不給她好日子過,算什麽意思?”


    “你還看不懂?這兩個人勾結在一起呢,故意陷害程會計。”


    “要說這個叫郝珍珠的和程會計在一起過,還真看不出,她來的那幾個月,天天住宿舍,沒有一個晚上,是不在的。”


    說話的,是女職工。


    “這要是處對象,還不天天住在一起?我聽說,那段時間,程會計忙,天天在廠裏加班到半夜兩三點,都沒見過這個女的。”


    “我的天啊,這到底什麽人啊,這是故意針對程會計吧!”


    吳翠芬的到來,幾乎讓程安逆風翻盤,局勢一下子對他有利了。


    當初罵了他的,現在知道他受委屈,反抗的更厲害了。


    甚至還有人提出罷工。


    幾個生產主任,也一起到何廠長那兒,讓何廠長叫程安回來,另外還說黃長榮亂搞男女關係,要開除黃長榮。


    廠裏一時間,鬧得不可開交。


    工人們都等著廠長的說法。


    工會那邊更是派人來催了好多回。


    都是問程安那件事,最後的處理結果。


    以及黃長榮是否開除這件事?


    何廠長之前有多自信,現在就有多狼狽。


    程安這件事,讓他的威信,一下子下降不少,現在整個廠裏,都說他任人唯親,做事私心重。


    氣的何廠長在辦公室裏摔了一堆東西。


    最後他將孫德建叫到辦公室。


    “孫秘書,外頭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你覺得這件事我應該怎麽辦?”


    何廠長開門見山直接就問孫德建的想法。


    孫德建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您是廠長,您說了算!”


    “廠長?我算什麽廠長?開除一個人,還要顧及這個,顧及那個。


    人都走了,他們現在跳出來,要公平了,早幹嘛去了?要早知道是這樣,我還不如不當這個廠長。”


    孫德建皺了皺眉,“話也不是這麽說,要沒有您,也沒有今天的服裝廠。


    說不定現在服裝廠和其他廠一樣,能存留下來就是不容易,又怎麽可能會盈利?


    說到底,這個廠,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您!”


    孫德建的話,讓何廠長本來不剩下多少的信心,一下子多了起來。


    是啊,憑什麽開除一個會計,就扼住了他的喉嚨?


    他是廠長,他說了算,他就是要開除程安。


    程安想從他手裏接任第二任廠長,做夢!


    何廠長堅決不理會廠裏那些人,當有人來問。


    他甚至一臉強勢,“這麽想他,你們去陪他啊!”


    何廠長強勢起來,甚至不讓人提程安這個人。


    直到廠裏陸續接到幾封舉報信,上麵是舉報黃長榮的。


    亂搞男女關係是其一。


    其二就是和外麵的人勾結,損害廠裏利益。


    其三,就是自己和大興的人不清不楚的,還私下和大興的廠長吃飯。


    相比較黃長榮空口白牙的冤枉程安,舉報黃長榮的信裏,附帶的證據,卻是清清楚楚的,有照片和賬本為證!


    何廠長將證據和舉報信,摔在黃長榮臉上。


    “這就是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不楚的,居然敢往別人身上潑髒水。”


    第一條,在何廠長眼睛裏,是最輕的。


    第二條和第三條不可饒恕!


    黃長榮這幾天過的很不好,先是家裏那位,鬧到了廠裏。


    回家之後,又對他盡是數落,最後還動起了手。


    郝珍珠自從被打了,就躲了起來。


    黃長榮也不敢去找她,現在兩個人半點聯係都沒。


    這也就算了,他本來調到廠長辦公室,現在直接通知他不用去了,黃長榮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什麽。


    看完舉報信和證據,黃長榮冷汗都出來了。


    “表姑父,這……這是有人冤枉我啊,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黃長榮一口否決。


    “你敢說你沒吃回扣?你敢說你沒勾結外人?”何廠長大聲嗬斥。


    黃長榮確實有,廠裏的工資確實高,可還不夠他養郝珍珠的。


    很久之前,他和人談生意的時候,就內外勾結,拿回扣。


    但這件事,黃長榮真覺得沒什麽,程安說不定也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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