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太和楊淼兩個，一唱一和，惡心人的樣子，陳五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口口聲聲為了你小兒子，為了楊大江這個廢物。楊淼難道不是你兒子？
你以為將來給你養老送終的是楊大江？這個廢物能保住自己就不錯了，你還指望他保住誰？
老太太，你糊塗啊！傷了你大兒子的心，卻迎合一個連媳婦都打的廢物！”
“我們家的事關你什麽事？你少在這裏給我假惺惺的裝好人。”楊老太半點不領情。
“你以為我願意管？要不是無理取鬧到我們趙家，我還懶得管。我今兒醜話也撂下了，別說人家香雲沒做過你們說的事兒，就算我們家香雲做了，那也是天大的好事。
一個動手打媳婦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你們要找媳婦自己去找去，不是說人在首都，你們去首都啊？
找到了，那算是你們的本事。不過，我可聽說了，首都那邊的人，可不是你們霸道幾句，就能鎮住的，那邊講理，也講法！”
陳五月深知，他們再怎麽否認，楊大江也會死死咬住不放。
既然如此，那就不否認了。
做過又如何，沒做過又如何？
她可不怕！
“聽聽，聽聽，這麽囂張的女人，這麽囂張的話！她承認了，你們都聽見了吧？該不該賠我個媳婦？”
對於楊老太的話，旁邊圍觀的人，終於忍不住了。
“我說老太太，你也差不多得了，人自己有手有腳的，如果不想跑，別人還會強迫離開不成？
別的不說，曲夢夢就算再不好，那也是個人啊，怎麽能讓你們這麽磋磨？要不是人家父母離了婚，家裏親戚不管她，輪到你們欺負嗎？”
“可不是一天天的，跟個霸王似得，你沒聽你兒子說，他不做村支書了？”
人走茶涼。
楊淼如果真不做村支書了，倒也沒有多少人怕他了。
這些年，楊大江和楊老太，沒少欺負人。
楊大江靠騙。
楊老太靠罵。
母子兩個，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倒是提醒了眾人。
大夥兒爭先恐後的罵著楊大江和楊老太。
雙拳難敵四手，這麽多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楊大江看向陳五月，“還麻煩嫂子去打個電話，讓人把楊大江帶走吧！我們算是教育不好他了！”
楊大江聞言，臉色變了又變，“大哥，你……你真的要送我去勞改？我是你親弟弟啊？”
“早該送你去了，你做的這些壞事兒，一件就夠你待幾年的！以前我不敢，現在誰也阻攔不了我。”
陳五月得了話，轉身就要走。
“不準去，不準去……”
楊大江上去攔著，趙興國和趙慶國兩兄弟攔著她。
“娘，快，阻止陳五月，他們要害我，快……”
楊大江叫住還在和其他人吵架的楊老太。
楊老太也是心一慌，急忙轉身，結果被地上的石頭一絆，人直接摔了出去，磕在趙家院子的門框上，瞬間頭破血流。
一群人嚇壞了。
“不是我們，她自己摔的！”
“是楊大江喊她，她才摔倒的，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呢，別想賴我們。”
一群人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的，但也都是事實。
“快些送去鎮上衛生所看看！”趙誌遠建議。
楊老太捂著頭，一陣哀嚎。
楊大江看了一眼已經沒了影兒的陳五月，想到自己很有可能被抓。
楊大江轉身就跑。
就連頭破血流的楊老太，他也不管了。
陳五月根本沒去打什麽電話，連電話號碼都不知道，她就是嚇唬一下楊大江。
沒想到，這人狠起來，連親媽都不要了。
不僅如此，他回去之後，將楊家上下，翻箱倒櫃了一陣，將值錢的東西，全偷走了。
楊老太在衛生所住了三天，回來知道這件事兒，又是哭，又是鬧的。
不過沒人知道楊大江跑到哪裏去了。
他手上有錢，又是從家裏偷的，怕是短期內，不會歸家了。
楊淼說到做到，當做不做這個村支書了。
趙誌遠怎麽勸，也勸不住。
他告訴趙誌遠，“之前還能厚著臉皮，當成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可是現在，都說出來了，也沒有臉再回去了。
誌遠，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夠把大隊帶領的更好！隻是這樣一來，我就要食言了，沒辦法幫你頂著這半年。”
如果是之前，楊淼接趙誌遠的工作，半年也就半年。
可他現在都不是村支書了，自然沒資格管趙誌遠的事兒。
“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你不是也有想法，要將大隊做好嗎？”趙誌遠道。
“想法有，可是太辛苦了！誌遠，我是真的羨慕你，雖然一開始，大家都不看好五月，覺得你會被她坑了，可我知道，你做大隊長，都是她鼓勵你的。
這些年，她沒少幫你，不像我，什麽都要一個人扛著，就當我再自私一回吧！”
楊淼態度堅決，說什麽也不肯再留下來。
勸不住，趙誌遠隻好身兼兩職，全麵管大隊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
這樣一來，他幾乎每天都要去大隊部，偶爾還要去鄉裏和縣裏開會。
首都，他是去不成了。
趙誌遠將這件事告訴陳五月，陳五月不是一般的失落。
“你說這都計劃好的了，一起去看看外孫，你這咋關鍵時候掉鏈子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本來以為靠老楊還能撐個半年，如今我是一天也走不開！香雲她媽，對不起啊！”
“說對不起有啥用？哼，早知道我爸就和香雲說，我不讓你去了，她肯定期待咱們過去。”
趙誌遠：“這……”
“你自己和香雲說去！”
趙誌遠倒是想啊，可是那邊電話一直打不通。
估摸著，人還在醫院呢。
“行吧，等他們從醫院回來，我自己打電話！”趙誌遠道。
“哼，隨便你！”
陳五月早就準備好去趙香雲那兒的東西了。
孩子用的，她寄過去了，包括什麽衣服，繈褓，尿布之類的，一樣不少。
但是補身體的東西，她是一樣沒寄，特別是老母雞，人參這些，她準備自己帶。
能帶多少，算多少。
陳五月經過兩天的準備，終於將東西全備齊了。
扛了二十斤小米，四隻老母雞，幾件換洗的衣服，一堆吃的，陳五月一個人朝著首都出發了。
“你口口聲聲為了你小兒子，為了楊大江這個廢物。楊淼難道不是你兒子？
你以為將來給你養老送終的是楊大江？這個廢物能保住自己就不錯了，你還指望他保住誰？
老太太，你糊塗啊！傷了你大兒子的心，卻迎合一個連媳婦都打的廢物！”
“我們家的事關你什麽事？你少在這裏給我假惺惺的裝好人。”楊老太半點不領情。
“你以為我願意管？要不是無理取鬧到我們趙家，我還懶得管。我今兒醜話也撂下了，別說人家香雲沒做過你們說的事兒，就算我們家香雲做了，那也是天大的好事。
一個動手打媳婦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你們要找媳婦自己去找去，不是說人在首都，你們去首都啊？
找到了，那算是你們的本事。不過，我可聽說了，首都那邊的人，可不是你們霸道幾句，就能鎮住的，那邊講理，也講法！”
陳五月深知，他們再怎麽否認，楊大江也會死死咬住不放。
既然如此，那就不否認了。
做過又如何，沒做過又如何？
她可不怕！
“聽聽，聽聽，這麽囂張的女人，這麽囂張的話！她承認了，你們都聽見了吧？該不該賠我個媳婦？”
對於楊老太的話，旁邊圍觀的人，終於忍不住了。
“我說老太太，你也差不多得了，人自己有手有腳的，如果不想跑，別人還會強迫離開不成？
別的不說，曲夢夢就算再不好，那也是個人啊，怎麽能讓你們這麽磋磨？要不是人家父母離了婚，家裏親戚不管她，輪到你們欺負嗎？”
“可不是一天天的，跟個霸王似得，你沒聽你兒子說，他不做村支書了？”
人走茶涼。
楊淼如果真不做村支書了，倒也沒有多少人怕他了。
這些年，楊大江和楊老太，沒少欺負人。
楊大江靠騙。
楊老太靠罵。
母子兩個，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倒是提醒了眾人。
大夥兒爭先恐後的罵著楊大江和楊老太。
雙拳難敵四手，這麽多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楊大江看向陳五月，“還麻煩嫂子去打個電話，讓人把楊大江帶走吧！我們算是教育不好他了！”
楊大江聞言，臉色變了又變，“大哥，你……你真的要送我去勞改？我是你親弟弟啊？”
“早該送你去了，你做的這些壞事兒，一件就夠你待幾年的！以前我不敢，現在誰也阻攔不了我。”
陳五月得了話，轉身就要走。
“不準去，不準去……”
楊大江上去攔著，趙興國和趙慶國兩兄弟攔著她。
“娘，快，阻止陳五月，他們要害我，快……”
楊大江叫住還在和其他人吵架的楊老太。
楊老太也是心一慌，急忙轉身，結果被地上的石頭一絆，人直接摔了出去，磕在趙家院子的門框上，瞬間頭破血流。
一群人嚇壞了。
“不是我們，她自己摔的！”
“是楊大江喊她，她才摔倒的，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呢，別想賴我們。”
一群人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的，但也都是事實。
“快些送去鎮上衛生所看看！”趙誌遠建議。
楊老太捂著頭，一陣哀嚎。
楊大江看了一眼已經沒了影兒的陳五月，想到自己很有可能被抓。
楊大江轉身就跑。
就連頭破血流的楊老太，他也不管了。
陳五月根本沒去打什麽電話，連電話號碼都不知道，她就是嚇唬一下楊大江。
沒想到，這人狠起來，連親媽都不要了。
不僅如此，他回去之後，將楊家上下，翻箱倒櫃了一陣，將值錢的東西，全偷走了。
楊老太在衛生所住了三天，回來知道這件事兒，又是哭，又是鬧的。
不過沒人知道楊大江跑到哪裏去了。
他手上有錢，又是從家裏偷的，怕是短期內，不會歸家了。
楊淼說到做到，當做不做這個村支書了。
趙誌遠怎麽勸，也勸不住。
他告訴趙誌遠，“之前還能厚著臉皮，當成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可是現在，都說出來了，也沒有臉再回去了。
誌遠，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夠把大隊帶領的更好！隻是這樣一來，我就要食言了，沒辦法幫你頂著這半年。”
如果是之前，楊淼接趙誌遠的工作，半年也就半年。
可他現在都不是村支書了，自然沒資格管趙誌遠的事兒。
“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你不是也有想法，要將大隊做好嗎？”趙誌遠道。
“想法有，可是太辛苦了！誌遠，我是真的羨慕你，雖然一開始，大家都不看好五月，覺得你會被她坑了，可我知道，你做大隊長，都是她鼓勵你的。
這些年，她沒少幫你，不像我，什麽都要一個人扛著，就當我再自私一回吧！”
楊淼態度堅決，說什麽也不肯再留下來。
勸不住，趙誌遠隻好身兼兩職，全麵管大隊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
這樣一來，他幾乎每天都要去大隊部，偶爾還要去鄉裏和縣裏開會。
首都，他是去不成了。
趙誌遠將這件事告訴陳五月，陳五月不是一般的失落。
“你說這都計劃好的了，一起去看看外孫，你這咋關鍵時候掉鏈子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本來以為靠老楊還能撐個半年，如今我是一天也走不開！香雲她媽，對不起啊！”
“說對不起有啥用？哼，早知道我爸就和香雲說，我不讓你去了，她肯定期待咱們過去。”
趙誌遠：“這……”
“你自己和香雲說去！”
趙誌遠倒是想啊，可是那邊電話一直打不通。
估摸著，人還在醫院呢。
“行吧，等他們從醫院回來，我自己打電話！”趙誌遠道。
“哼，隨便你！”
陳五月早就準備好去趙香雲那兒的東西了。
孩子用的，她寄過去了，包括什麽衣服，繈褓，尿布之類的，一樣不少。
但是補身體的東西，她是一樣沒寄，特別是老母雞，人參這些，她準備自己帶。
能帶多少，算多少。
陳五月經過兩天的準備，終於將東西全備齊了。
扛了二十斤小米，四隻老母雞，幾件換洗的衣服，一堆吃的，陳五月一個人朝著首都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