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裝,非她白婉兒莫屬。


    「娘!這事以後再說,明日啟程的早,您早些歇息。」蕭靖琛坐在白婉兒的旁邊,白婉兒剛才縮著肩膀的那一抖,他看的分明,心頭一軟站起身護在了她的身前,語氣冷硬的對蕭老太太說道。


    周雪穎的臉色有些發白。


    「還不走?」蕭靖琛回頭對似乎被嚇傻了的白婉兒招呼了一聲,不待她反應過來,撈起了她戴著黃角蘭手串的腕關節輕輕的將她提了起來。


    蕭老太太有些懵了,眼看著倆人就要走了出去,情急之下氣的狠拍了一下桌子,「倘若我執意要帶她去呢?」


    以後再說?明日他們就要走了?以後是多久?是等著他給白婉兒那賤人掙了誥命回來?


    「娘非要如此,那明日我便派些禮送至周家。」蕭靖琛說完,頭也不回的牽著白婉兒走了出去。


    「夫君——我瞧著那周姑娘長的挺好。」一出屋子白婉兒便撲進了蕭靖琛的懷裏,說的口是心非。


    蕭靖琛被她撲的心神不寧,瞧了一眼她若隱若現的白嫩胳膊,此時又在他懷裏磨蹭一番,跟前的柔軟頂的他喉嚨口又開始發緊。


    「誰要你穿成這樣的?」蕭靖琛伸手摸著她腰間薄薄的兩層輕沙,聲音沙啞,無心去想白婉兒的話。


    蕭靖琛總覺得馬車上的歡,愉之後,白婉兒的那雙眸子放縱了許多,適才當著娘的麵,她竟然也敢那般的瞧著自己。


    「夫君不喜歡嗎?」白婉兒握住了他放在自己腰間的粗曠大手,一點點的順著往下移。


    「藥效還沒過?」蕭靖琛一陣心癢難當,礙於此處人多眼雜,順勢將她抵在了柱子上,原意是不想讓她再亂動。


    偏偏這麽一抵,白婉兒嘴裏溢出了一聲嬌喘,蕭靖琛的瞳孔一沉,身子僵硬了一瞬,突然就將跟前的白婉兒打橫直抱。


    「夫君,你幹什麽啊?」白婉兒驚慌又羞澀。


    「幹你!」


    白婉兒將自己的臉羞澀的埋在蕭靖琛的懷裏,嘴角深深的彎起,二人皆是不再言語。


    蕭靖琛有點訝異於自己居然說出來那句話,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放縱的豈止是白婉兒,莫怕還有自己吧。


    廂房外守門的玲瓏遠遠的見了將軍抱著夫人回來,麵色一紅,心裏替夫人高興,夫人這番一去到底是成功了。


    玲瓏進屋,急急的招呼了嬤嬤和翠玉,三人退出臥房到了外間候著,床上的褥子床單都是嬤嬤剛鋪好的,夾著清香,夏季裏特有的清爽花香。


    蕭靖琛原本清醒的一絲神智,在將白婉兒放到床榻之後已然不複存在,身下白婉兒攀著他的腰,帶著滾燙的小手輕輕敲點他的後背,極其巧妙,不重不輕,剛好能讓他身心皆癢的力度。


    「今日還不夠?」蕭靖琛呼吸略重,捉了她的雙手將她壓製住,眸子凝住,在她耳根邊上沙啞的問道。


    蕭靖琛問的是在馬車的那一回。


    白婉兒手不能動,便緩緩的弓起雙腿,在蕭靖琛的身上來回的蹭。


    「夫君一別便是兩年——」白婉兒眼裏含了水,細軟的聲音軟綿綿的砸在蕭靖琛的心尖上,「可知婉兒有多思念?」


    白婉兒故意拖長了聲線,話語裏的意思不消細說,二人均明白,蕭靖琛顫了顫。


    「夫君可知婉兒又是如何過來的?」白婉兒雙腿猛的盤在了蕭靖琛的身上。


    蕭靖琛牙槽子緊咬。


    「那——夫君是如何過來的,能否說給婉兒聽?」白婉兒朱唇輕啟,瞧著跟前人越來越緊繃的臉,問的邪惡,說的極慢。


    「磨人的妖精。」蕭靖琛狠狠的堵住了她‘妙語連珠’的紅唇兒,隔著衣衫,白婉兒感覺到頂在自己身下的那股碩熱燙的她顫抖。


    粗曠的男人,自有他的妙處。


    蕭靖琛行軍打仗兩年,一群大老爺們兒駐守在戰場,還能怎麽解決,不就是自己解決唄,白婉兒比誰都能相信蕭靖琛,因為他是原著的男主。


    男主,身心都是幹淨的。


    白婉兒被蕭靖琛扒了個光,坦然的身子,生了魅光的眼睛有羞澀卻沒有畏懼,也沒有退縮,大方的讓蕭靖琛看了個清楚,也從蕭靖琛的眼裏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欲罷不能。


    這是蕭靖琛和白婉兒成親兩年以來,頭一回在結合之時毫無遮掩的對視,望入眼底,皆是一團迷霧,誰也瞧不清誰,但彼此都清楚,此時想要對方。


    蕭靖琛初時動作來的粗野,發泄了心中被白婉兒挑起的火焰之後,便也緩緩的慢了下來,居高臨下的慢慢端詳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兒,迷離的黑眸裏映入的是白婉兒媚態橫生的模樣,蕭靖琛抬起她的玉足,緊緊握住白嫩的圓潤,緩慢卻又不失力道的狠撞,聞得耳邊嬌嗔求饒綿綿不絕,蕭靖琛頭一回體會到了從女人身上找來的滿足感,今日白婉兒的主動,似是終於彌補了新婚初夜他在她臉上看到淚痕時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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