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燕賜看到羅瑞雪背著身,雙手交疊的放在身前,仿佛很拘謹的樣子,不禁笑了一聲,說道:「過來。」


    羅瑞雪後背一緊,竟然覺得嗓子裏有些幹癢,咳嗽了一聲,說道:「妾身笨手笨腳,過去恐怕弄得一團糟……」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滕燕賜已經再一次說道:「過來。」


    羅瑞雪頓時一陣語塞,硬著頭皮,咬著後牙,老老實實的走過去,她裝作眼盲,還裝作笨手笨腳,走過去磕了好幾次撞角,就幻想著滕王爺能夠嫌棄自己太笨,趕緊讓自己出去。


    隻不過滕燕賜並沒有說這些話,隻是雙目盯著她,看著她慢慢的走過來。


    羅瑞雪有一種感覺,好像沒有穿衣服的是自己一樣!要不然為什麽滕王爺神態自若,而自己又是臉紅,又是心跳,又是緊張的?


    羅瑞雪走過去,滕燕賜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心熱乎乎的,還帶著水珠兒,弄得羅瑞雪一個激靈,說道:「王爺?」


    滕燕賜似乎心情大好,嘴角微微翹起,說道:「夫人是替本王沐浴,還是和本王沐浴。」


    羅瑞雪一口氣湧上來,險些沒喘過來,這簡直是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羅瑞雪麵上卻擺出一副嬌羞的模樣,說道:「妾身伺候王爺,請王爺不要嫌棄妾身才好。」


    這個時候,羅瑞雪還是老老實實的服軟才是。


    滕燕賜將浸濕的布巾放在羅瑞雪手裏,然後握著她的手腕,引導著羅瑞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羅瑞雪心髒狠狠跳了兩下,臉上簡直就要燒開鍋,這種動作也太過於曖昧了些,讓她的手有些發抖。


    滕燕賜的胸口很堅實,羅瑞雪拿著布巾,輕輕的擦拭著滕燕賜的皮膚,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口,手一抖,「啪」的一聲輕響,布巾沒有拿穩,一下就掉在了水裏,引來滕燕賜一聲輕笑。


    羅瑞雪覺得自己的心跳很不正常,伴隨著心慌,趕緊抽回手去,說道:「王爺,妾身笨拙,還是……還是叫下人進來伺候王爺罷。」


    滕燕賜卻說道:「不必了。」


    他似乎是逗弄夠了羅瑞雪,說完了就「嘩啦」一聲從浴桶裏站了起來,驚得羅瑞雪直閉眼,趕緊轉過身去,裝作去摸索屏風上的衣物,然後將衣服遞過去。


    滕燕賜出了浴桶,慢條斯理兒的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珠兒,一邊穿上衣服,一邊說道:「下個月十五是老太太的壽辰,每年都會擺宴給老太太祝壽,你也準備一下。」


    羅瑞雪說道:「是,多謝王爺提醒。」


    滕王府老夫人的壽宴絕對不同凡響,畢竟滕燕賜現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有人都想要巴結滕王爺,而大家又都知道滕王爺孝順,自然就都轉而巴結老夫人,都像把老夫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在這邊討了好兒,盼著能在滕王爺麵前美言幾句。


    董靈荷之所以這個時候過來住兩個月,其實也就是為了趕上這次壽宴,要知道每次壽宴的時候,都有很多地方豪傑和巨賈趕著進京城來給滕王府獻賀禮,各家王爺侯爺,朝廷大臣,甚至是邊國的外臣都會過來祝壽,可以趁著這次壽宴認識很多上流貴族。


    紀氏掌管著滕家的中饋,要忙到各種壽宴的事情,董靈荷因為後背全是水泡,隻能天天趴在床上靜養,等水泡好了已經大半個月了。


    在這期間,羅瑞雪倒是清閑了大半個月,也沒人來她院子打擾她,格外的悠閑。


    董靈荷養傷養了這麽久,後背蛻了一層的皮,恨羅瑞雪恨得想要扒她皮,若是真的留著一後背的傷疤,以後可如何嫁人,就別說嫁給滕王爺了,旁的小門小戶也定然瞧不上自己了!


    董靈荷這般記恨羅瑞雪,傷一好,第一時間就往羅瑞雪的院子去了,想要討回之前那口惡氣,讓羅瑞雪也試試晦氣的感覺!


    正好是用午膳的時候,滕王爺這幾日都很忙,大燕旁邊的吳國最近蠢蠢欲動,燕明鐸想借這個機會奪走滕燕賜的兵權,太後因著滕燕賜拒絕她的事情,極為惱火,就給皇上出主意,讓滕燕賜交出兵權,提拔皇上的心腹,長公主宮中的衛尉蓋氓為大將軍,拿了滕燕賜的幾萬兵馬,出兵鎮壓。


    哪知道蓋氓上了邊關,第一仗就吃了敗仗,這幾乎就是給了皇帝和太後一個狠狠的大耳刮子,朝中頓時一片爭議,燕明鐸失了麵子,不得不把兵權又交回了滕燕賜的手裏。


    滕燕賜這些日子忙著往邊關派兵,好幾日都住在軍機處,沒有時間回來,自然也就騰不出時間來陪羅瑞雪用膳。


    羅瑞雪這邊的午膳剛擺好,董靈荷就過來了,嬌滴滴的笑道:「瑞雪姊姊,妹妹我的傷大好了,之前瑞雪姊姊說過,以後妹妹還可以過來,多和姊姊親近的。」


    羅瑞雪挑了挑眉,沒想到董靈荷這麽記吃不記打,傷剛好了就過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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