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說裏,滕燕賜被雨霖兒捅了一刀,正中胸口,刀上還有毒,但是滕燕賜披著男主光環,最後還是奇跡般的醒了……


    碧盞見少奶奶有些發愣,以為少奶奶也急了,說道:「少奶奶,下人說王爺帶著那個女子,都進去好長時間了,怎麽辦少奶奶,不然咱們去看看罷!」


    羅瑞雪說道:「看什麽?」


    碧盞著急的說道:「少奶奶,您就不擔心嗎,若是王爺把那個歌姬給收了,那可怎麽辦?」


    在小說裏就是把那個歌姬收做了妾,不過是可憐雨霖兒的身世,兩個人並沒有身體上的接觸,畢竟男主可是癡戀著女主的。


    羅瑞雪隻是在想要不要告訴滕燕賜,雨霖兒是敵國間諜這件事兒,畢竟雖然滕燕賜被捅了一刀大難不死,但是因為雨霖兒偷走了機密,滕燕賜被皇帝名正言順的打入大大牢,嚴刑折磨了好一陣。


    羅瑞雪這麽想著,說道:「王爺愛見誰,不是旁人能夠左右的,擔心什麽。」


    她這麽說著,覺得自己和滕燕賜並沒有感情,所以根本不在乎滕燕賜收不收雨霖兒,隻是她越這麽想,心裏就越有些不舒服的感覺,似乎像一條濕帕子,在被人狠狠的擰著……


    雨霖兒的事情,是皇上開始針對滕燕賜的開始,燕明鐸給滕燕賜蓋上叛國通敵的大帽子,自然少不得針對滕王府,貶的貶,削的削,還沒有最後定罪,就把滕王府都給抄了,說是查找證據。


    羅瑞雪雖然覺得滕王爺愛見誰不管自己的事情,但若是滕王府真的被抄了,自己這個滕王府的少奶奶,必然也會被連累,到時候丞相府也跟著倒黴。


    羅瑞雪這麽想著,終於開口了,說道:「春禾,你去打聽一下。」


    春禾和碧盞還在著急,以為少奶奶真的無動於衷,就聽說好奶奶發話了,春禾當即點頭,說道:「是少奶奶,奴婢這就去。」


    她出了門,很快就到了西院,一進去之後發現今兒個西院與往日大不相同,平時這裏是顧秋蓮住著的地方,顧秋蓮身邊兒隻有幾個下人伺候,西院顯得有些冷清,而今日一瞧,竟是來來往往的下人。


    丫頭們捧著首飾、綾羅、新衣,樣子很匆忙,紛紛進了西院的正房,正房外麵還有守衛,滕王爺的心腹郎纓就抱劍站在門外。


    春禾眼眸一轉,悄聲走過去,說道:「郎大人。」


    郎纓一看竟然是春禾,趕緊走過去兩步,壓低聲音說道:「春禾,你怎麽過來了?」


    春禾笑道:「郎大人,少奶奶讓我找王爺問問,晚膳跟哪裏用……奴婢這不是找了半天兒的王爺,都找不見,可巧了,有下人說看見王爺跟西院呢,奴婢就過來了。郎大人,王爺可在啊?」


    郎纓看了一眼門裏,說道:「王爺在裏麵兒。」


    春禾也探頭看去,但是門前一個屏風,擋住了視線,根本是什麽都看不見,隻能隱隱聽到裏麵兒有彈琴的聲音,曲調淒婉,好似女子在哭一般。


    春禾裝作不明白,說道:「咦?郎大人,王爺為何在裏麵兒?這不是住著顧大娘的院子麽?」


    郎纓仍舊壓低了聲音,說道:「今日早朝的時候,吳國進獻了美姬給王爺,如今王爺帶回了府裏頭,暫時安排在西院,以後那歌姬都住在這裏了。」


    春禾裝作吃驚的樣子,說道:「以往也有人進獻美人給王爺,怎麽不見帶回來?難道這個美姬竟這麽不同凡響?」


    郎纓說道:「這就不知道了。」


    春禾又說道:「那今日王爺在哪裏用膳?勞煩郎大人幫奴婢通傳一聲,問一問罷。」


    郎纓似乎在考慮,最後還是點頭,然後進了門,裏麵兒的琴聲很快就停止了,沒多久郎纓就從屋子裏出來了,說道:「叫少奶奶不必等了,王爺說晚膳在這邊兒用了。」


    春禾心裏「咯噔」一聲,但還是麵上帶笑的點點頭,說道:「對謝郎大人,奴婢這就回去了。」


    春禾趕緊跑回去,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少奶奶,那個歌姬,當真不同了!王爺今兒晚上竟然還要在歌姬那裏用膳,奴婢還看見有好些下人,捧著首飾和綢緞,那架勢大的不得了。」


    羅瑞雪端著茶杯的手微不可見的顫了一下,杯蓋子發出「哢」的一聲清脆響動,掉回了杯子上。


    羅瑞雪將茶碗放回桌上,淡淡的說道:「既然王爺不過來,那一會子就用膳罷。」


    春禾和碧盞對視一眼,都抿著嘴沒有說話。


    羅瑞雪用過了晚膳,有些頭疼,就早些洗漱就寢了,這一晚上院子裏都靜悄悄的,沒有人進來。


    第二日一早,滕燕賜直接從西院出來,上朝去了。


    羅瑞雪一早去給老夫人和紀氏問安,紀氏拉著羅瑞雪的手,說道:「瑞雪啊,昨兒個是沒有休息好嗎?瞧瞧這臉色,好像都憔悴了。中午讓廚房做些補身子的藥膳來,你身子骨本身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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