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初見羅瑞雪來了,蹦蹦跳跳的過去,說道:「瑞雪!你可來了!我都要無聊死了!這些日子郎大哥也不過來了,好生沒意思。」


    羅瑞雪笑道:「最近王爺那邊很忙,郎纓估計也忙著呢。」


    燕雲初嘟著嘴,說道:「才不是這樣呢,是母後不讓我見郎大哥,說這樣不好。瑞雪,這樣怎麽不好?我實在想不明白。而且母後總是拉著我喝茶,喝茶的時候就讓我見一些很無趣的人,不是這個世子,就是那個小王爺。」


    羅瑞雪一聽就明白了,定然是太後想給燕雲初找個駙馬了,燕雲初雖然從心底裏喜歡郎纓,卻不甚了解男女之事,自然也不知道太後找著些身份顯赫的男子過來跟她喝茶是什麽意思了。


    燕雲初實在無聊,說道:「瑞雪,咱們去花園子走一走罷。」


    雖然天已經全黑下來,不過夜色裏的禦花園也別有一番精致,於是燕雲初就帶著羅瑞雪,又帶了好些個宮女掌燈,這才去禦花園裏走一走。


    倆人順著湖水往前走,燕雲初一邊走一邊和羅瑞雪抱怨著,說道:「郎大哥都不理我,真是的,上次我見著他,他就立刻躲開了,我還想把存下來的點心送給他吃呢……氣得我把點心都吃光了,撐死我了。」


    羅瑞雪忍不住笑出來,看來郎纓也明白公主對他的心意了,所以才會刻意躲著燕雲初。


    羅瑞雪想著,郎纓以後是個可造之材,在軍營中的功績也不少,配燕雲初是剛剛好的事情,不過現在的郎纓肯定覺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公主,所以才會躲著公主,要找個時間撮合他們一下才是。


    羅瑞雪這麽想著,就聽燕雲初忽然「啊」了一聲。


    燕雲初睜大了眼睛,指著遠處說道:「咦?那是皇叔嗎?」


    順著燕雲初指的看過去,隻見一個穿著薄紗衣的女子指揮著兩個太監,將一個紫袍男人帶進了一個空殿裏,女子揮了揮手,似乎在示意太監可以走了,隨即自己進了空殿,將殿門掩上……


    滕燕賜進了宮,燕明鐸說道:「其實這麽著急請皇叔進宮,是想和皇叔商討一下吳國的事情。」


    他說著,對太監說道:「剛好是用晚膳的時辰,布膳,給滕王爺賜膳。」


    宮人很快就將禦膳端上來,燕明鐸非常殷勤的請滕燕賜入席用膳。


    燕明鐸笑著端起酒杯,說道:「朕聽說皇叔休沐幾天出了京城,回來的時候就帶來了吳國的四名猛將,皇叔當真是厲害啊,這四名猛將可都是人才,吳國聽說了之後已經暴跳如雷,當真是痛快啊……來來,朕敬皇叔一杯!」


    滕燕賜表情很冷淡,不過也端起酒杯,說道:「微臣不敢。」


    燕明鐸笑眯眯的看著滕燕賜將酒水飲盡,這才也一仰頭將杯子裏的酒喝光,笑的更是得意,說道:「誒?皇叔實在是謙虛了,想當年皇叔也曾是叱吒疆場的鐵將軍,還曾經救過父皇的性命,實在是大燕的功臣,中流砥柱!來來,皇叔,朕再敬你一杯!」


    燕明鐸連著敬了三杯,滕燕賜全都飲盡。


    燕明鐸嘴角噙著冷笑,沒想到一切竟然這麽順利,滕燕賜也不過浪得虛名,竟然一點兒警覺性也沒有,連眉頭都不皺就像三杯酒都喝了,這三杯可都是叫了好料的酒,燕明鐸還選的是烈酒,不怕撂不倒滕燕賜。


    果不其然,滕燕賜似乎覺得酒水有些上頭。


    燕明鐸見了,趕緊說道:「來人,滕王爺醉了,請滕王爺到空殿休息。」


    「是。」


    一聲嬌柔的女子聲音應道,隻見一個穿著薄薄粉色紗衣的女子款款的從內殿的簾子後麵繞出來,正是與羅瑞雪有七分相似的念蕊。


    念蕊一身粉色紗衣,袒露著雪白的肩膀,裏麵的褻衣都露了出來,她身後的兩個太監趕緊將醉倒的滕燕賜架了起來。


    燕明鐸捏著念蕊的下巴,大手肆意的蹂躪著念蕊的胸口,嘴裏噙著冷笑,陰森的笑道:「念蕊,朕怎麽教你的,還記得麽?給朕好好伺候滕王爺。」


    念蕊嘴裏軟軟的答應了一聲,軟倒在燕明鐸懷裏,柔柔的笑了一聲,說道:「皇上,您就放心罷,奴婢定然好好侍奉王爺。」


    燕明鐸這才收了手,讓他們出去了。


    念蕊吩咐太監將滕王爺抬到一間空殿裏,揮手讓太監下去,然後關了殿門,走進內殿去。


    隻見滕王爺一身紫色官袍,躺在床榻上,眉目閉著,平日裏淡薄冷峻的感覺似乎淡了些,淡淡的酒氣和滕燕賜衣服上的熏香味道,讓念蕊幾乎腿軟腳軟,一顆心突突猛跳,禁不住芳心暗許。


    念蕊喉嚨裏呻吟了一聲,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外衫扒掉,雖然滕燕賜閉著眼睛看不見,念蕊卻眉目含春,風情萬種的將紗衫扔在地上,又將燈籠褲脫掉。


    整個人隻著一件兒小肚兜,扭著細腰,款款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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