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讓羅瑞雪畫了,剛剛畫好就聽侍女過來說道:「長公主,郎大人來了!」


    燕雲初一驚,先是心頭猛跳,然後突然就站了起來,羅瑞雪沒防備,剛要給她貼花,花片一下就貼在了額角上。


    燕雲初也沒發覺,滿心歡喜的就蹦了起來,朝殿外衝過去。


    郎纓剛走進來,羅瑞雪眼睜睜就看見燕雲初非常「熱情」的衝出去,然後一頭紮進郎纓懷裏,給了郎纓一個熱情的擁抱。


    燕雲初揚起臉來,笑的特別甜,說道:「郎大哥!你終於找我玩來了麽!我給你留了好多點心了!」


    郎纓頓時手腳僵硬的不行,燕雲初剛剛起身,身上還有脂粉的香味和衣服上的檀香氣,再加上長公主的身量纖細,隻到郎纓的胸口,這樣一抱,純粹就是抱住了郎纓的腰,郎纓頓時兩手張著,都不知道往哪裏好。


    燕雲初一抬頭,郎纓頓時又愣了,平日裏的長公主雖然嬌俏可愛,但是不怎麽上妝,今日羅瑞雪給她細細的畫了一下,不禁嬌俏,竟然越發的有些女子味道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又盯著郎纓,把他看得頓時不知如何是好。


    連忙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燕雲初抱住郎纓的手臂,一下子將羅瑞雪就忘在了腦後,說道:「郎大哥,你吃東西了沒有,正好中午了呢,咱們一起去吃罷!有好吃的點心,還有郎大哥愛吃的魚!」


    她說著,就興衝衝的拽著郎纓往旁邊用膳的偏殿走去,生怕一撒手郎纓會跑掉似的。


    羅瑞雪額角有些突突直跳,眼睜睜看著長公主見色忘友的拽著郎纓走了,竟然把自己忘得一幹二淨。


    郎纓這些日子都避免來公主宮中,今兒個突然過來,怎麽可能是榆木疙瘩突然開竅了呢,羅瑞雪一思忖就知道,定然滕王爺幹的好事兒,用郎纓來支開了燕雲初,這下子說好的一起用膳,一起出宮去玩都泡湯了。


    這時候一個侍女才進來,說道:「王妃,滕王爺在公車署已經等了一上午了,請王妃過去。」


    羅瑞雪聽她說「一個上午」了,也就沒再拖延,很爽快的起身出了大殿,往公車署去了。


    滕燕賜看見羅瑞雪遠遠的走過來,這才鬆了口氣。


    滕燕賜親自扶著羅瑞雪上了車,下人將車簾子放下來,然後騎奴趕車,往宮外去了。


    今日的羅瑞雪妝容很濃,看起來美豔勾人,滕燕賜眯了眯眼睛,細細的打量起坐在旁邊的人,可苦了羅瑞雪了,畢竟羅瑞雪不是瞎子,滕王爺目光裏滿含欲望的打量自己,讓羅瑞雪頓時有些如坐針氈。


    滕燕賜突然起身,挨著羅瑞雪旁邊坐下來,將人摟在懷裏,手輕輕捏著羅瑞雪的下巴,說道:「今日為何打扮成這樣?」


    羅瑞雪笑了一聲,說道:「妾身自然是怕容顏衰敗,舊人沒有新人好看……嘶……」


    她還沒有說完,滕燕賜忽然欺身上來,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


    嘴唇上有些輕微的刺痛,羅瑞雪不由得吸了口冷氣,隻好老老實實的改口說道:「是長公主想要給別人試妝,隨便畫的。」


    滕燕賜見她老實了,複又在她嘴唇上溫柔的親了一下,在方才刺痛的地方舔吻了一下,兩個人氣息頓時粗重起來,羅瑞雪身子發熱,被滕燕賜一碰就腰身發軟,隻覺得自己真是太不爭氣了。


    兩個人唇舌交纏,鼻息糾葛,羅瑞雪直被吻得眼角發紅,眼中一片水汽,滕燕賜這才放開她,聲音沙啞的笑道:「夫人這個樣子,格外的勾人。」


    羅瑞雪若不是怕被發現了自己不是眼盲的,早用眼睛白死滕燕賜了……


    滕燕賜笑道:「夫人還在生氣,昨日本王可什麽也沒做。」


    羅瑞雪故意學著念蕊的樣子,嬌嗔著笑道:「王爺是沒來得及罷?」


    滕燕賜卻看著羅瑞雪的樣子,一股衝動湧了上來,猛地將人按倒在馬車裏,羅瑞雪一驚,嚇得不敢動彈,說道:「王爺……這是馬車裏。」


    滕燕賜低下頭來,在她耳邊輕輕的吻著,說道:「看來夫人是太閑了,才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羅瑞雪驚得不行,生怕外麵兒的騎奴聽見,滕燕賜卻已經熟悉了她的軟肋,三兩下弄得羅瑞雪氣息不穩,隻能任由滕燕賜擺布……


    少奶奶進宮一趟,從宮裏出來就病了,竟然都沒辦法下馬車,還是讓滕王爺抱著下車的,老夫人和紀氏都擔心的不行,顧秋蓮還從西院跑出來,說少奶奶定是中暑了。


    顧秋蓮在滕王府熬了好久的酸梅湯,都要從初夏熬到了夏末,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接近滕王爺,趕緊端著酸梅湯跑到了羅瑞雪的院子裏,特意打扮了一番,笑眯眯的就進去了。


    顧秋蓮看羅瑞雪躺在床上,滕燕賜在給她蓋被子,心想著少奶奶這身子骨兒不行啊,三天兩頭的病,那怎麽能給滕王府傳宗接代呢,王爺又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少奶奶這般虛弱,必然不能行房事兒,這豈不是給了自己一個大空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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