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瑞雪眉頭一跳,談心?喝心靈雞湯麽?


    隻聽滕燕賜說道:「夫人和那個方良平,看起來像是舊相識?」


    羅瑞雪更是心頭一跳,原來滕王爺這是吃味兒了?


    羅瑞雪躺在床上,心中一轉,笑道:「方大人原是丞相府的家奴,若說不認識,王爺定然也不相信……不過現在方大人已經出人頭地,更是端懷郡主的準郡馬,隻不過婚期沒有個準頭兒,王爺何不撮合好事兒,請皇上早早賜他們完婚呢?」


    羅瑞雪這麽說,既解決了方良平這個狗皮膏藥,又一並將燕瑤紫這個爛桃花也能剔掉,真是何樂不為。


    滕燕賜笑了一聲,說道:「夫人說的有道理。」


    第二日用了早膳之後,眾賓客這才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滕燕賜一行離開的時候,太主還親自送出了府門。


    太主拉著羅瑞雪的手,笑道:「我看著這丫頭就喜歡,下個月老身就要上安霆山禮佛一年,丫頭不如跟著老身一起去罷。」


    燕厚德在旁邊搖著扇子,笑眯眯的說道:「姑姑,你當真是要了滕王的命呢?他這麽寶貝著自家媳婦兒,成天離開一刻都心頭不舒服,還一年?我看滕王定然把軍機處也搬到安霆山去,到時候別說禮佛了,姑姑定然不得安寧!」


    羅瑞雪笑眯眯的說道:「太主若是高興,瑞雪可以隔幾天就去一趟安霆山,陪著太主說說話兒,安霆山離京城也不過一日時間。」


    太主拍著羅瑞雪的手背,笑道:「瞧瞧,這善解人意的性子,好啊。」


    太主說著,似乎想到了很多往事,笑道:「老身若是早些時候也知道收斂,就不會落得現在卸磨殺驢的下場。」


    燕厚德說道:「誒,姑姑怎麽說自己是驢。」


    太主頓時橫了燕厚德一眼,說道:「算了,不叫丫頭跟著我禮佛去了,你這個小子皮緊的厲害,跟著我去禮佛一年罷!」


    燕厚德連忙說道:「我一天不吃肉就渾身難受,若是讓我去禮佛,廟裏都是肉味了!」


    太主趕緊念道:「阿彌陀佛,佛祖勿怪。」


    眾人都是笑了起來。


    太主看著羅瑞雪登上馬車,滕燕賜翻身上馬,突然拄著拐杖,上前說道:「燕賜啊……你在這朝廷裏也是辛苦了,若是往後……若是皇帝針對你,記得來找老身,或許老身有什麽法子,也說不定的。」


    羅瑞雪坐在馬車裏,聽著太主在外麵的話兒,似乎話裏有話,但是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個人物,小說裏太主就沒有怎麽出場過,所以羅瑞雪也不知她話裏是什麽意思。


    滕燕賜點了點頭,說道:「太主哪日啟程,記得遣人來告訴我一聲,我送太主。」


    太主笑道:「行了,去罷。」


    滕燕賜這才催馬而行,帶著眾人往回去了。


    羅瑞雪的車馬進了城,回到滕王府上,遠遠的就聽見府門口有些吵鬧。


    羅瑞雪偷偷打起簾子往前看,隻見府門口有兩個人,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女人,後麵跟著一個年紀稍小一點的丫頭,丫頭背著行李。


    女人潑婦似的,說道:「讓我進府去!我可是你們紀夫人的侄女兒!趕緊讓我進府去,我要見紀夫人。」


    守門的侍衛當然不會讓她進去,這女人的打扮是在太俗粗,紀氏也算是書香門第,怎麽可能有這樣的侄女兒呢。


    那侍衛哄著女人,說道:「趕緊走,趕緊走,這是王府,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兒,再不走就打了。」


    女人被他一喝,嚇得有些怕了,退了好幾步,隻好悻悻然的走了。


    女人剛走,滕燕賜和羅瑞雪的車馬就來了。


    羅瑞雪並沒有當一回事,就進去了。


    滕燕賜進府之後,換了一身兒衣服,就進宮去了,羅瑞雪一個人在屋子裏呆著,中午的時候讓春禾和碧盞扶著,去紀氏哪裏走一圈,正好問問紀氏要不要一起傳膳。


    羅瑞雪進了紀氏的院子,紀氏並不在房間裏。


    丫頭說道:「少奶奶,夫人在茶室會客呢。」


    羅瑞雪順口問了一句,說道:「又是誰家的太太?」


    丫頭皺了皺鼻子,說道:「少奶奶,不是奴婢嚼舌頭根子,這回可不是誰家的太太小姐,是個鄉野村姑,一大早就在府門口吵鬧,說是夫人的內侄女兒,但是那模樣,那說話的氣度,還真真兒的一點兒也不像。夫人也不知怎麽的,就將她給放進來了,還單獨叫到茶室去說話兒,把下人都遣散了。」


    羅瑞雪有些好奇,說道:「行了,我在茶室的外間兒等一等罷。」


    丫頭趕緊引著羅瑞雪到了茶室的外間兒,然後上了茶點,這才退下去。


    碧盞好奇的望著裏麵兒,不過內間兒關了門,什麽也看不見,隻是隱約能聽見斷斷續續的說話聲,但是就算仔細聽,也聽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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