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燕賜說道:「為夫至少去三個月,明日就啟程,夫人有沒有什麽表示?」


    羅瑞雪當下心髒狠狠一跳,支吾了一聲,說道:「王爺要去這麽久,那就多陪陪老夫人和夫人罷。」


    滕燕賜隻是低笑,隨即突然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羅瑞雪「啊」的輕忽了一聲,趕緊摟住滕燕賜的脖頸,以防掉下來。


    滕燕賜三兩步走到床榻邊,將人直接扔上去,欺身過去,親著羅瑞雪的唇角,說道:「本王去幾個月,夫人沒有表示?」


    羅瑞雪心髒突突直跳,臉上有點兒燙,不過一想到滕燕賜真的要走三個月這麽久,心中還真是有些難熬,雖然她已經預先知道滕燕賜三個月沒有什麽危險,但是那時候是看小說,而如今,這個男人變成了自己的夫君,夫君去邊關,她如何能不著急不緊張的?


    羅瑞雪並不是矯情的人,當即勾住滕燕賜的脖頸,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相貼,羅瑞雪使勁閉著眼睛,主動吻上了滕燕賜的嘴唇,朱唇半啟,主動應和著滕燕賜的輕吻,隨著酥麻的濕吻,羅瑞雪的身子抑製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滕燕賜一翻身,躺在床榻上,托住羅瑞雪的腰,將人放在自己身上,讓她雙腿打開跨坐在自己身上,嘴唇勾著一絲笑意,手順著衣擺伸進去,輕輕撫摸著羅瑞雪的細腰,說道:「今天換夫人賣力了。」


    羅瑞雪就算不矯情,也並不是這麽奔放的人,當即氣的低下頭去,狠狠在滕燕賜的嘴唇上啃了一口,滕燕賜「嘶」的一聲,嘴角竟然有些出血,卻不見惱怒,反而呼吸更加粗重了……


    春禾去找管事置辦少奶奶出行的事情,碧盞見晚膳好了,就來請少奶奶和滕王爺用膳,結果走到門前,還沒推門,就聽見裏麵深深淺淺的呻吟聲。


    羅瑞雪的聲音帶著哭腔,似乎被滕燕賜折騰狠了,一直在求饒。


    碧盞當即臉色通紅,趕緊掉頭跑了,跑到一半,還不忘了跑回去將門關死了,然後又掉頭跑了。


    第二日一大早,滕燕賜就準備出發了,老夫人和夫人先是送走了滕燕賜,然後又送羅瑞雪。


    紀氏握著羅瑞雪的手,說道:「瑞雪啊,出門注意一些,別受了傷,也別受了委屈知道嗎,天黑了就找地方歇歇,不急著趕路……若是山上太苦,就早些回來,別去那麽久了。」


    羅瑞雪一一點頭,說道:「母親,您放心罷!」


    紀氏又說道:「銀錢拿夠了沒有,路上用的吃的,都叫丫頭準備充足了沒有?」


    羅瑞雪笑道:「母親,你放心好了,瑞雪還能叫自己委屈這麽?」


    老夫人說道:「行了,這丫頭心裏有成算著呢,你就別擔心那麽多了。」


    羅瑞雪說道:「是呢,奶奶和母親在家中倒是,注意身子骨,凡事別生氣。」


    紀氏點頭,說道:「還是瑞雪懂事兒。」


    羅瑞雪登上麽車,春禾和碧盞也上了車,簾子放下來,大筒一行人護衛著,騎奴趕車,便即啟程了。


    一路上沒有什麽風浪,一直走到天黑,春禾說道:「少奶奶,前麵兒就是安霆林了,林子太荒涼,天也黑了,不如就在這裏停了罷?明日再穿林子。」


    羅瑞雪笑道:「不了,安霆林……讓騎奴把車馬趕緊去,我自有計較。」


    馬車一進安霆林,頓時就感覺天色暗下來,四周的林子很茂密,而且是初秋,葉子還沒有掉,本身昏暗的天色被這樣一遮,頓時黑的幾乎看不清楚。


    羅瑞雪這才叫人停下車子。


    春禾和碧盞都不知道少奶奶這是什麽打算,而外麵起碼跟著大筒一行人也不懼怕這些,不過是個小屁林子罷了,黑了點兒,也沒什麽可怕的。


    羅瑞雪讓丫頭們扶著自己下了車,招來了大筒,說道:「大筒,一會子有任務交給你。」


    大筒摩拳擦掌的笑道:「有任務?那敢情好,這一路上都是在太無趣了!少奶奶,是啥事兒?」


    羅瑞雪笑眯眯的說道:「很容易,畢竟是老本行了……打劫。」


    大筒和春禾碧盞聽見少奶奶輕飄飄吐出「打劫」兩個字兒,頓時都眼皮一陣猛跳。


    大筒幹笑道:「少奶奶,您這是開玩笑罷?誠心寒磣我呢。」


    羅瑞雪說道:「我像開玩笑麽?」


    大筒張了張嘴,沒說出來。


    羅瑞雪說道:「不和你開玩笑,就是要打劫。一會子從這裏過去的車馬,統統攔下來,怎麽凶怎麽打劫,怎麽嚇人怎麽來。」


    大筒狐疑的看著羅瑞雪,看了半響才覺得不是開玩笑,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啊哈哈少奶奶,您別說,這個……這個打劫雖然不是我們的老本行兒,但是做起來得心應手的哈哈哈!」


    羅瑞雪又讓人把車馬趕到隱蔽的地方,用樹葉子折起來,這才準備著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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