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燕雲初很有眼力見兒的又拿出一個紙包,裏麵兒還是方才的配置。


    燕雲初笑道:「瑞雪,沒事兒的,我這還有好多呢!」


    羅瑞雪說了一聲「謝謝」,又捏著紙包打開一個。


    安凝公主是怕了,也沒有剛才的囂張了,終於求饒到:「求求你!羅瑞雪!我求你了,放了我!我的臉好疼!已經破了!快給我找大夫,我要破相了!不能放鹽,也不能放糖的!求你了!」


    羅瑞雪說道:「我就說了,公主是賤骨頭。既然安凝公主求我,我也不是什麽刁蠻不講理的人,免得旁人不知情的,說我刻薄你。好了,安凝公主把解藥交出來,我也乏了,天色不早該回府去了。」


    安凝公主咬著後牙,一副不甘心的樣子,但是又生怕她往自己的臉上放鹽和糖折磨自己,隻得咬牙切齒的說道:「解藥我沒有,但是……但是我知道誰下的毒,她有解藥。」


    羅瑞雪眯了眯眼,說道:「誰?」


    安凝公主顫抖的說道:「是上次進獻的歌姬雨霖兒,她是吳國人!她下的毒!」


    羅瑞雪沒說話,滕燕賜也眯了眯眼睛,春禾和碧盞都是驚訝不已,隻有燕雲初一個不在狀況內,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麽。


    安凝公主見羅瑞雪不說話,以為她不信,連忙說道:「你信我啊!你信我啊!真的是雨霖兒!之前雨霖兒的臉被打的破相,為什麽突然好了,就是因為雨霖兒手上有問春花!這種花內服是有毒的,外敷卻能生白骨!雨霖兒的臉這才好了的!」


    春禾和碧盞還是有些不信,碧盞說道:「雨霖兒那樣子,一碰就倒,罵她一句就哭,怎麽可能有膽子下毒?」


    安凝公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們都被她騙了!她根本不是歌姬!她是個死士!她會功夫的,要不然為什麽父皇會把這樣一個女子謹獻給大燕!」


    旁人不知道,但是羅瑞雪知道,雨霖兒是個吳國派過來的奸細,隻不過在小說裏雨霖兒後麵兒才會被發現,而且也沒有給紀氏下過毒,不知道這段情節為什麽會扭曲了。


    而且在小說裏,從沒提過雨霖兒是會功夫的,若是這麽一想……上次從鄉下來的婆子突然被殺,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滕王府裏,卻沒有人發現,很可能也是雨霖兒做的,畢竟她就住在王府裏,也沒有人注意她。


    羅瑞雪聽罷了,將手中的長劍「喀拉」一聲扔在地上,嚇得安凝公主一哆嗦,說道:「我已經說了!你不能再難為我!放了我!放了我!求你了!」


    羅瑞雪沒再理她,而是對燕雲初說道:「長公主出來時間也長了,咱們回去罷。」


    燕雲初顯然還沒有玩夠,不太願意回去,不過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燕雲初過去扶著羅瑞雪,推開門,扶著她走出了房間。


    春禾和碧盞這才放開安凝公主,隻覺得兩條胳膊都酸痛了,這公主真夠能折騰的。


    安凝公主見滕燕賜也要走,站起來楚楚可憐的大喊了一聲:「王爺!王爺……」


    滕燕賜卻沒有多看她一眼,站起身來就出了房間,然後侍衛將門關起來,從外麵鎖上。


    羅瑞雪坐在車上,燕雲初也上了車,羅瑞雪笑眯眯的對春禾說道:「你去和王爺說一聲兒,長公主一同乘車,王爺不方便上來,讓王爺騎馬罷。」


    春禾偷偷抹了抹額角上的汗珠兒,然後硬著頭皮出去了,幾乎把下巴抵在地上,小聲的複述了一下方才少奶奶的話。


    滕燕賜沒有說話,隻是目光一掃,說道:「去把郎纓叫來。」


    郎纓本跟著滕燕賜在別館,滕燕賜去和安凝公主談判,郎纓則是去審問剩下的吳國使臣去了,他那麵兒沒有羅瑞雪審問的爽快,突然來了一個侍衛,說是王爺叫他過去。


    郎纓趕緊就過去了,也不知道滕王爺著急找自己有什麽事兒。


    郎纓走過去,行禮說道:「王爺,您找卑職?」


    滕燕賜還沒有說話,燕雲初耳朵特別尖,在馬車裏聽到外麵的動靜,立刻掀起車簾子,探出頭來,眼睛頓時盯著郎纓,眼睛幾乎發光,一閃一閃的,兩頰頓時也紅撲撲的,高興的喊道:「郎大哥!」


    郎纓看見燕雲初一愣,隨即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一聲,說道:「卑職參見長公主。」


    燕雲初衝郎纓招手,笑道:「郎大哥你也回去麽,上來坐車罷!有地方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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