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瑞雪腦袋發木,就著湯池,老實的張開嘴,讓滕燕賜給她喂醒酒湯。


    羅瑞雪沒什麽意識,湯水順著朱紅的唇瓣兒溢出來,順著唇角滾下脖頸,晶瑩的水滴子一直滑進羅瑞雪的衣領子裏,讓滕燕賜看的目光一沉,禁不住有些衝動起來。


    滕燕賜拿起湯碗來,將湯喝到嘴裏,然後攬著羅瑞雪吻上去,兩個人唇瓣緊緊貼在一起,滕燕賜勾住羅瑞雪的舌頭,順勢將醒酒湯給她渡過去。


    羅瑞雪被吻得呼吸急促,來不及吞咽的湯水順著白皙的脖頸滑下來,雙手緊緊抓著滕燕賜的後背,雙腿也緊緊的夾著滕燕賜的有力的腰身。


    滕燕賜見她有些情動,就將人一把抱起來,脫掉衣裳,放進浴桶裏。


    羅瑞雪泡了水,渾身一激靈,舒服的歎了口氣,這才有些醒過夢來,不睜眼還好,一睜眼卻看見滕燕賜在脫衣服,很快就除幹淨了自己的衣服,身材挺拔解釋,尤其是結實的腹肌和兩條筆直的長腿,充滿了力度的美感,羅瑞雪禁不住臉上一陣發燒,渾身發熱,幾乎想要紮進水裏淹死算了。


    「嘩啦——」


    滕燕賜邁進浴桶裏,熱水一下子漫出來,羅瑞雪這才往後使勁挫,說道:「王爺怎麽也進來了?」


    滕燕賜靠過去,不給她後退的機會,將人攬在懷裏,笑道:「本王看夫人醉的迷糊,幫夫人洗洗身子。」


    他說著,一手捏住羅瑞雪的腰,將人帶著坐在自己的懷裏,一手在羅瑞雪的光裸嫩滑的後背遊弋,羅瑞雪身子一抖,頓時腰上無力,倒在滕燕賜的懷裏。


    滕燕賜順勢低頭吻下來,壓低了聲音,說道:「夫人……大夫說了,夫人的身子已經調養的七七八八了,可以適當的多些房事。」


    滕燕賜發現,隻要自己每次壓低了聲音,在羅瑞雪耳邊說話,對方似乎就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果不其然,羅瑞雪隻覺耳朵酥酥癢癢的,滕燕賜的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惑人從磁性,羅瑞雪情動的微微發抖,隻能任由滕燕賜為所欲為……


    羅瑞雪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難得的沒有頭疼,羅瑞雪動了動身子,腰際竟然有些酸疼,意識慢慢的回籠,不禁漲紅了臉,將臉埋在被子裏。


    春禾和碧盞聽見動靜,趕緊走進來看,就見少奶奶醒了。


    春禾說道:「少奶奶,要起身嗎?」


    碧盞笑道:「少奶奶,身子是不是特別酸疼,要不再多睡一會兒罷?」


    羅瑞雪特別想瞪她一眼,說道:「貧嘴。」


    碧盞不怕她,笑嘻嘻的說道:「少奶奶您可不知道,昨兒個浴桶裏的水都出來了,灑了滿地都是,偏生王爺沒教奴婢們來打掃,怕饒了少奶奶休息,結果奴婢們今兒個一看,險些把地板給泡爛了!」


    羅瑞雪聽她這樣說,就更是臉紅,昨兒個夜裏頭,兩個人在浴桶裏做了一次,羅瑞雪因著喝了酒,沒有什麽克製力,比往日都放得開,主動夾著滕燕賜的腰身,勾住滕燕賜的脖頸,一邊哭一邊求饒,此時嗓子還有些刺痛呢,更別說那一桶熱水,不灑出來等什麽?


    羅瑞雪今兒個都沒讓春禾和碧盞伺候自己穿衣裳,因為身子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尤其是腰際,竟然有些淡淡的青跡,是滕燕賜捏著她的腰身留下來的。


    羅瑞雪一邊兒穿上衣服,一邊心裏問候著滕王爺,說道:「滕王爺今兒個進宮去了?」


    春禾回話說道:「不是的,王爺今兒個一早就出城去了,因著昨夜少奶奶睡著了,王爺一大早又走的急,沒來得及和少奶奶說呢。澤樺在鬧瘟疫,皇上撥了賑災的銀兩,讓王爺過去看一看。王爺一大早就壓著賑災銀去澤樺了,恐怕要走上一兩個多月。」


    羅瑞雪回想了一下,小說裏確實有寫過鬧瘟疫的事情,旁人都不敢去,怕被傳染,隻有滕燕賜敢去,帶著賑災銀去給澤樺的百姓治病、舍粥,一時間非常受百姓愛戴,而燕明鐸這個時候又反過來覺得滕燕賜會籠絡人心,覺得滕燕賜是心頭刺,不除不快。


    滕燕賜畢竟是王爺,有很多事情要做,羅瑞雪自然知道,也就在王府裏忙著整理中饋,隻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些日子總有些懨懨的,也吃不下東西,總是睡不夠覺。


    春禾和碧盞都打趣她說,「少奶奶定然是思念王爺了,竟是連飯都吃不下了!」


    這日眼看著要天黑了,羅瑞雪才終於午歇起來,還是覺得渾身疲憊,犯困的不行,都說春困秋乏,可是這大冬天的,竟然這麽疲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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