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也出現在了一個巨大的白色世界中,這個世界中除了白色之外再無他物。


    要不是身後有這一扇極為高大的宏偉石門,臨也還以為自己來到了龍珠世界的精神時光屋呢!


    他轉過身去,仔細打量身後的大石門。


    一個古怪的樹狀圖案就在這門上蜿蜒生長,一層一層像是枝丫橫亙出來的圈圈中,代表著各種力量體係。


    臨也看到了從底部沿線直達頂部的金焰,那火焰一樣的符文他第一次見到,但是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代表金焰的符號。


    除此之外還有代表查克拉的,代表毒液殖裝的,代表忍科技的……甚至就連卡牌都分出了一個細小的分支!


    那些分支還會細化分支,查克拉體係中分出了忍術、通靈術等等;毒液殖裝又分化出了很多進化出來的能力;忍科技也分出了傀儡術、虛擬網絡等等。


    這些能力中,金焰是從底部一條線直達頂端,在頂端顯示。除此之外,隻有毒液殖裝大概在中等偏上的位置,像是查克拉體係、忍科技等都在中下位置。


    還有很多空白區域在大門上,預示著臨也的力量體係還不完整。


    一個略微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年輕的忍者啊!你想在這裏得到什麽呢?又能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呢?”


    臨也回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古怪的黑影。


    這個黑影半邊的身子,像是個長胡子老頭,頭發桀驁的豎著,額頭上還有一隻小尖角。胸前是幾顆勾玉,看陰影像是穿著袍子,一隻手還拎著一隻古怪的環杖。


    但是奇怪的是,他隻有一半的身子是老頭的樣子,另一半身子卻是個圓頭、圓眼、方嘴巴的人形黑影。


    這簡直就像是,火影動漫中六道仙人的陰影,和柯南動漫中黑影人一半一半拚到了一起!


    “你是誰?這裏又是哪裏?”臨也雖然也有了一些猜測,但還是開口問道。


    “我?我是神,是真理,是天道,是無常,是命運,是全部,又是唯一……我是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則和軌跡。”


    這個拚湊的黑影說話了,是一個類似機械電子音和老年男人聲音的混合,就像是一個廣播中傳出了兩個台一樣。讓人想起了樹妖姥姥……


    臨也心說:【果然!】


    眼前這個古怪黑影,應該就是《鋼之煉金術士》中,真理之門後的“神”或叫做“真理”。是掌握世界基本運行、準則和概念的東西。


    隻不過每個世界的真理肯定是不一樣的,而眼前這個就是火影世界的真理。


    之所以會是現在這個不三不四的樣子,恐怕就得問問我們六道仙人老人家了。


    原著到了後期,本來作為背景板的六道仙人也跳了出來,並且在最後封印他老母的戰鬥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就連兩位主角的掛,都是他給安裝的升級包。


    這老頭子甚至還能從極樂淨土中,召喚出曆代死去的影,合力把封媽小隊從異世界中通靈回來。可以說還具有一定的力量,或者說權限。


    那既然這糟老頭子還有這能力,為什麽當初不直接阻止他媽出現?總不至於是孝心發作,想讓他老母出來喘口氣吧?還是喜歡看他兩個兒子的轉世查克拉相愛相殺?


    還有,為什麽同樣是輝夜姬的兒子,他弟弟大筒木羽村就死的透透的了,而他在千年之後還能詐屍現形?


    答案就是,他以身合道了!


    沒錯,就是那些洪荒小說中,鴻鈞老祖幹的事。


    以身合道,補全大道,讓世界變得完善。自己當然也會變成唯一真神般的存在。


    隻不過洪荒世界比起小小火影世界就龐大太多了,兩者在體量上不能同日而語,但是在意義上是一致的。


    隻不過現在看來,六道仙人成功了也失敗了,或者說成功了一半。


    他想徹底的取代這個世界原來的規則,把查克拉提升為最強力量體係。但是可惜,這世界的原始規則太古老、頑固,就算是他一個外星人也無可奈何。


    最後的結果就出現了這種不三不四的真理。


    原始的古老規則和查克拉也發生了結合,出現了仙術這種包含兩者的東西。


    這也是為什麽查克拉頂級產物求道玉和終極源頭十尾,不能免疫仙術的原因。因為那裏邊還有其他東西在裏頭。


    就好像2永遠比1大,但是2能比a1大嗎?


    臨也甚至懷疑,一旦自己修補屏障裂隙不給力,這世界的真理最後甚至會因為不停有各種力量體係和規則的衝擊,而變成四不像。不過看上去,祂也不是很在意。


    雖然臨也思考半天都沒有再說話,但是那三道陰影(六道的一半是三道)也不著急,就靜靜地等著。


    最後臨也開口了:“這麽說我付出代價,就能獲得知識和力量嘍?”


    三道陰影點頭:“沒錯,等價交換,煉金術無法違背的基本原則。付出的越多,得到的越多。想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也會越多。”


    臨也點了點頭,不禁想到了鋼煉主角小矮子鋼彈那失去的手腳,還有他弟弟徹底沒了的整個身體。


    有些東西,代價是巨大的。但是難就難在,你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定價。


    很多時候甚至會因為不停地想要深入,結果不知不覺就把自己整個打包買了。


    如果大蛇丸出現在這裏,估計這會兒這世界上就沒大蛇丸了。


    當然,說不定祂會變成英靈,給這真理或者蓋亞打工呢!


    這麽一想的話,六道老頭沒能以身合道,反而是形成了蓋亞和阿賴耶兩種忍界抑製力呢!


    他是抑製人類不滅絕的阿賴耶,而這個三道陰影就是抑製星球不滅絕的蓋亞。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就沒邊了!


    ……


    臨也試著討價還價:“六道仙人你看,我怎麽說也是維護整個忍界和平的人,跟你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看你是不是給我打個折?就算給個購物建議單也行啊!”


    三道陰影笑了,“我並不是六道仙人,雖然確實融入了很多那個人的東西。但根本上講,我是沒有人格意識的。所以你和我說這些也沒有用。”


    三道陰影雖然在笑,但卻並不是一個獨立的意識。


    這有點像是人工智能,就算再智能化,隻要它沒有產生自我人格,就不算真正意義上智慧生命。


    臨也坐在地上依著大門,撓撓腦袋。


    【代價的話其實已經準備好了,甚至已經支付了。隻是不知道會不會超出而已。兩萬多人血祭,怨氣、絕望、鮮血和靈魂。甚至還有好大一部分龍脈!這麽大的代價,應該能兌換一些好東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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