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麵露難色:“小公子,實不相瞞,那三棵紅角果樹怕是養不活了!”


    “為何?”


    “這......哎!”


    大叔輕歎一聲,坐在夜天瑜身旁又道:“今年不知如何,那樹開始枯萎,結的果子也少了許多。所以,我擔心那樹怕是活不過冬季!”


    夜天瑜聽完,眉頭一皺:“那紅角果沒有種子嗎?”


    “有,隻是我們種植後,無法生長幼苗。所以,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在這擺攤設點了!”


    那言語中透露著無奈,對於平常人來說,也許隻有一技之長才能養家糊口……


    “原來是這樣啊!”


    夜天瑜摸摸了下顎,又道:“大叔,你可以帶我去看一看那紅果樹嗎?”


    “這......”


    隨後看了看周圍的客人,起身走向那位正在忙活的婦人身旁,低聲說了幾句,便又走了過來:“走吧!既然小公子想看,我就帶你去看看,若是你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在落雲森林深處找到!”


    “那就請大叔帶路了!”


    大叔笑嗬嗬的摸了摸後腦勺:“我家住的地方簡陋,小公子莫要嫌棄。”隨後就帶頭往前走去......


    夜天瑜挑眉,嘴角一勾,起身跟著大叔身後,看著那走的方向,正是西街。


    一路上大叔給夜天瑜講解了許多,這落古城的奇聞趣事,一盞茶的時間,到了大叔的家門外。


    入眼的便是補過幾次的木門,那房屋上蓋的是碎爛長滿青苔的瓦片,不過一百多平米的小院中,分割搭建了四間小屋,還有一個草棚搭建的炤廚。


    夜天瑜跟隨大叔進入院內,就見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奶奶,在三棵小樹前蹲著,那樹上結著紅色與綠色的果實,那果實倒立而長,邁著輕盈的腳步走了過去,看著這紅角果與朝天椒有四分相似。


    原本綠色節枝已經開始泛深灰色,好似要枯竭一般,那未成熟的果實也開始慢慢變灰腐爛。看著身前的蹲著的身影,臉上帶著笑容,輕聲道:“奶奶!可以讓我看看嗎?”


    隻見滿頭白發的老人抬起頭,就見夜天瑜笑的天真看著的自己,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那雙布滿皺褶的眼角流出了淚花,喜悅而蒼老的聲音:“成兒!你回來了?”


    大叔見此,立即走了過來,將姥奶奶扶著:“娘!你怎麽出來了?他不是大哥。”


    隨後又看向夜天瑜道:我娘已年邁,眼睛與耳朵都已經不好使,也一直惡病纏身,小公子勿怪!”


    夜天瑜看著緊緊的抓住在自己手腕上雙手,沾染著泥土的雙手沒有水分,沒有光澤,青筋凸起,無一不透露著它經曆了歲月的變遷才會變成這般模樣,笑了一下:“無礙!我略懂一些醫術,讓我替大叔娘親看看?”


    大叔猶豫一下,最終輕歎一聲:“那就麻煩小公子了!”話音一落,扶著老奶奶進屋。


    夜天瑜跟在身後,看著大叔將老奶奶扶在快散架的竹片製做的躺椅上,走了過去,坐在一小木凳上,輕輕抓著老奶奶的手,開始把脈。


    大叔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小少年,認真把脈的模樣不忍打擾,隻能默默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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