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又罵人了！”
幹休所二樓閱覽室中，對於林磊罵罵咧咧進來，李冰不由露出了苦笑。
“太特麽傻，不罵能行？”
林磊咧著大嘴言語，頗為生猛看了注視他的風衣女子一眼。
“這位就是我昨天跟老板提到的，工大博士生顧小鶯。”婦人李冰將簡曆遞給林磊，語氣平靜介紹道。
“名確實是夠小的了，你好，我叫林磊，這邊所有的事都歸我管。”林磊掃了一眼簡曆，笑著同女子握了握手。
不隻是林磊的年紀，對於他說話，風衣女子顧小鶯也很不適應。
“坐吧，簡單來說，我們錦繡科技公司缺一個總裁，李冰推薦了你，咱們聊聊，盡量速戰速決，你可以先說說要求。”林磊坐在幾乎占據了大半個閱覽室的橢圓形桌前，示意兩女坐下說話。
而跟著林磊的女公關練習生，則是很快從一個櫃子中找出了煙缸。
“我對年薪的要求，第一年要達到三十萬，第二年要給我做到五十萬。”似乎對林磊的生硬不滿，顧小鶯上來就要求了可觀的薪酬。
“不愧是大博士，聽著了嗎？人家是掙年薪的！”林磊點著根煙，笑著對李冰調侃道。
李冰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立場好像不偏不倚。
“另外我要申請科研資金，而且得有正規的公司環境和科研場所。”坐下的顧小鶯，繼續提出了要求。
“還有嗎？”
林磊抽了口煙，笑著對顧小鶯道。
“具體細節還得具體再談。”
感覺林磊沒什麽誠意，顧小鶯露出了冷笑。
“既然你不再說了，那我就先說說你的薪資問題吧，我們錦繡係各公司的高管，月薪普遍不超過五千塊，同樣是老總，你要的薪資實在是高出他們一大截，當然，你是博士生，又研究非常搶手的軟件信息開發與應用，要得薪酬高一些倒是正常，畢竟科技行業的人才吃香，這樣，我給你回一個年薪，第一年二十萬，即便是這樣，你在錦繡係老總的薪酬中，也是無人能比了，公司可以為你配一輛車。”林磊笑了笑給的報價，倒是讓顧小鶯暗暗一驚。
“至於你說的申請科研資金，得有正規科研場所，我覺得還不太全麵，你要知道，我這是經營公司，不是拿國家專項或財政撥款的科研院所，研發是科技公司的重中之重，可最終卻是為了收益，你拿著年薪，總要帶給我一些實惠的收入，比如說，你若是申請經營場所，能更對我口味一些。”林磊笑看著顧小鶯，有著要在她這裏挖出點兒什麽東西的意思。
“你這個人可真是能繞彎子，覺得我研究軟件信息開發與應用，使不上科研場所嗎？你太小看人了，如果我還能為科技公司拉來其它的研發項目，那又怎麽說，你是要給我分幹股嗎？”顧小鶯非常不願意同眼前的青年交流，直截了當將話說開。
“別說是國內的博士生，就是國外海歸的博士生，也不可能在我的公司分到幹股，我是要找聽話的總裁，不是請個姑奶奶供著的，實話跟你說吧，目前錦繡科技公司隻是艱苦奮鬥階段，我能批錢申請專利就不錯了，就現階段看，科技公司頂多是為錦繡係的其它公司做網絡服務和技術支持。”林磊攤了攤手笑道。
“那也就沒什麽好談的了。”
顧小鶯就是不滿林磊的態度，已然在橢圓形桌前起身。
“下次找個靠譜點兒的，看看有沒有十萬塊錢的博士生找一個，沒有博士還有碩士呢，腦瓜子有問題的，就不要浪費我時間了。”林磊對李冰笑語道。
李冰當真是沒想到，一根煙沒抽完的功夫，林磊就同比較適合擔任錦繡科技公司老總的人選談崩了。
“你怎麽說話呢？”
風衣女子明顯被林磊的說法觸怒，突然同他嗆了起來。
“我說你腦袋有問題，搞研究搞傻了吧，就你還跟我年薪三十萬，充其量就是博導的一個小勞力，見過錢嗎？還特麽搞研發，我給博導三十萬，一句話像你這種，得跟狗似的幹活，心裏沒個壁數。”林磊張嘴就開噴，當真是出乎風衣女子的預料。
“你罵人……”
風衣女子想要同林磊叫板，卻實在不敵他惡劣的素質。
“我罵人，我還打你呢。”
要走出閱覽室的林磊，抬手就要給風衣女子臉上一記大反抽的意思，使得她驚嚇後退撞在了書櫃上。
“嘭~~~”
風衣女子這一下撞得雖不重，動靜卻挺大，讓林磊咧嘴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對於林磊的無良，不隻是跟著的女公關練習生有些傻眼，就連李冰都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覺得自己有能力帶領科技公司，第一年薪資二十萬，給配車，除此之外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不幹就趁早滾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遍地走。”沒等風衣女子反彈，林磊就已經笑著出了閱覽室。
“老板這個人就這樣，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剛才他在外麵罵人你也聽到了，公司高管不是那麽好做的，不隻是這兒，別的地方也一樣，其實你沒相處長，他還是有優點的，你看這公司的高管掙得不多，卻都是好車配著，年終的花紅也不少，再加上你的年薪，這種待遇真不是那麽好找的。”李冰笑著對風衣女子安慰道。
被林磊欺負了的風衣女子，本來要不依不饒。
可是在林磊臨出去前又提了一嘴薪資，以及李冰的勸說下，風衣女子卻理智了下來。
“我看你剛才，是誤會我們老板的誠意了，他說第一年給你二十萬的薪資，還配車，那就是確定的，什麽玩意兒都得慢慢來，不論是跟老板相處還是經營管理公司，都不是那麽容易的，全是得一點一點的，好好考慮考慮，趁著坑沒被別人占上，你若是真能幹好了，還怕沒有地位沒有待遇嗎？實話跟你說吧，配車算不了什麽，真若是有能力出彩兒，別墅都送你，老板說的二十萬薪資是保底。”李冰趁機對顧小鶯道。
“門口停那些奧迪a6，都是高管的嗎？”
風衣女子顧小鶯神色一動，對李冰詢問道。
“也不盡然，這一批奧迪是後配的車，也不是所有主管都有，得幹出成績才行，公司隻有五個部長給配了這個車，一個是我，還有財務部長、企劃部長、法務部長，以及資產審核部長。”李冰示意顧小鶯坐下聊。
“你不是資產管理公司老總嗎？”
對於李冰的說法，顧小鶯不免有些好奇。
“我的職位在資產管理公司老總上，職務卻是要主抓整個錦繡係的人力資源，咱們錦繡係不是單純的一個公司，作為高管得有些全局意識，為大局著想，你這一上來就又要錢又要搞科研的，還讓不讓別的公司活了，也難怪老板會發火，不是說不發展科技公司，隻是還沒輪到呢，一個體係之中，各個公司在一段時間的發展，肯定是要有側重點，真若是輪到抓科技公司，我都擔心你挨不住。”李冰笑著感歎道。
“那現在主要發展的是哪家公司？”
顧小鶯倒是知道，錦繡係的主要公司，包括地產、娛樂經紀和商貿。
“這棟樓和後麵那一片施工的地皮，都是娛樂經紀公司的，你看著現在各個公司擠在一起，不太正規，但以後其它公司都得搬出去，這個地方就是娛樂經紀公司的，祁偉健總裁一天忙得腳打後腦勺不說，還得經常挨老板噴，哪個公司要是讓老板盯上，當老總的就準備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吧。”李冰一副閑來無事的樣子。
“地產、娛樂經紀和商貿公司的老總，都挺厲害吧，他們開的是什麽車？”顧小鶯有著比較之意。
“三個老總開的車各有不同，地產公司老總盧強，開的是豐田沙漠王子，老板新買沒多長時間的車給了他，商貿公司老總開的車是沃爾沃，她可是公司高管的元老，一開始就配車，老板為了獎勵她的付出和貢獻，給她買了一座幹部樓，跟別墅也差不多了，至於娛樂經紀公司老總祁偉健，則是開一輛大奔，之前錦繡係還沒有太厚底子的時候，老板和他母親大林總自己都開不上奔馳，就把車給祁偉健開了，包括給盧強的沙漠王子也是一樣，全是先滿足股肱之臣，他們都說，隔一段時間老板就靠腿兒的。”說道後來，李冰忍不住笑道。
“你說以後各個公司得從這裏搬走，有計劃也有地方嗎？”顧小鶯走到閱覽室的窗口，向著下邊和遠處看了一眼。
“你太著急了，慢慢了解吧，其實哪怕科技公司沒有主營，給其它公司做網絡服務和技術支持也不是小活兒，老板是要建立商貿公司的電子商務平台和物流信息網絡，就拿那座綜合樓來說，都夠科技公司鼓弄一陣的，現代化辦公設備中，電腦隻是最低端的，網絡布局要聯合電信做，其中還包括了多媒體，以及一個音樂廣播電台所需，那是一座複合綜合樓，還有現代化會議中心呢。”李冰有意想要勾起風衣女子的興趣。
“各個公司的老總，好像都來了，今天有什麽重要的事嗎？”風衣女子顧小鶯嘴上詢問，心中則是想到了科技公司老總任職的大事。
“老板難得在這邊，估計都是來抓他的。”李冰的回應，讓顧小鶯完全是意想不到。
“他家裏是幹什麽的？”
顧小鶯雖奇怪林磊的歲數小，卻覺得他不似尋常的年輕人。
“你不要懷疑了，這麽大的家業，都是老板自己撲騰出來的，在錦繡係中，他已經不用再證明自己了。”李冰搖了搖頭笑道。
不同於李冰與顧小鶯的溝通，離開了閱覽室的林磊，則是直接去了同在二層的大會議室。
“人挺全，不開會平時還真是不能一起見到這麽多。”林磊對於將大會議室差不多坐滿的人，不由笑著調侃道。
林磊雖在幹休所住了一段時間，可是此番開會，卻是同娛樂經紀公司的工作人員，第一次正式的見麵。
“娛樂經紀公司的七位導師都是專職的，音樂、舞蹈、編曲、形體、表演、造型，以及模特導師。”因為要開會的關係，祁偉健隻是做了個簡單的介紹，讓林磊知道誰是幹什麽的，並沒有說名字。
“娛樂經紀公司是以培養練習生為主，導師非常重要，眼下還是因為條件受限，各位辛苦了，等到以後娛樂經紀公司相關主營業務上了軌道，練習生導師的隊伍一定會壯大。”林磊笑著對一眾導師表示了感激之意。
“七位導師在各自的領域，不但非常出色，而且都有一定的人脈，到關鍵時刻都能帶來人幫忙。”祁偉健看著娛樂經紀公司下邊的人，欣慰自豪的同時，自身也多少能稍稍鬆口氣。
“要不要將李總找過來？”
財務部長王嬈對林磊問了一嘴，有著她應該出席的意思。
“看出來了嗎？一個財務，一個人事，這兩個姐妹兒部長是互捧啊！”林磊笑著對祁偉健調侃道。
“娛樂經紀公司能有現在的局麵，李冰總裁確實是功不可沒！”祁偉健發自內心感謝道。
“這充分說明了我當時沒選錯人，李冰為咱們錦繡係付出犧牲不少，高管之中，也隻有她的職務，還沒有完全明確，香港戴德梁行出身，在咱們的高管中，算是頭子了，比經驗比業務，你們都要差了一大截，不隻是娛樂經紀公司的人力資源，地產和商貿公司的人力資源，全是李冰總裁在做，人力資源接洽和儲備這一塊費時費力，可是沒想象中那麽簡單，天天不知道要跑多少路，聯係多少人。”林磊的笑語，對於李冰極為的認可。
“我去找李總？”
祁偉健有親自去請的意思，就要在會議桌前起身。
“今天這個會，先不要著急找李總了，她在底下沒準還有別的事，搞不好她會為咱們錦繡係新添一位大總裁。”林磊略有深意笑語，有著讓李冰收拾爛攤子的意思。
幹休所二樓閱覽室中，對於林磊罵罵咧咧進來，李冰不由露出了苦笑。
“太特麽傻，不罵能行？”
林磊咧著大嘴言語，頗為生猛看了注視他的風衣女子一眼。
“這位就是我昨天跟老板提到的，工大博士生顧小鶯。”婦人李冰將簡曆遞給林磊，語氣平靜介紹道。
“名確實是夠小的了，你好，我叫林磊，這邊所有的事都歸我管。”林磊掃了一眼簡曆，笑著同女子握了握手。
不隻是林磊的年紀，對於他說話，風衣女子顧小鶯也很不適應。
“坐吧，簡單來說，我們錦繡科技公司缺一個總裁，李冰推薦了你，咱們聊聊，盡量速戰速決，你可以先說說要求。”林磊坐在幾乎占據了大半個閱覽室的橢圓形桌前，示意兩女坐下說話。
而跟著林磊的女公關練習生，則是很快從一個櫃子中找出了煙缸。
“我對年薪的要求，第一年要達到三十萬，第二年要給我做到五十萬。”似乎對林磊的生硬不滿，顧小鶯上來就要求了可觀的薪酬。
“不愧是大博士，聽著了嗎？人家是掙年薪的！”林磊點著根煙，笑著對李冰調侃道。
李冰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立場好像不偏不倚。
“另外我要申請科研資金，而且得有正規的公司環境和科研場所。”坐下的顧小鶯，繼續提出了要求。
“還有嗎？”
林磊抽了口煙，笑著對顧小鶯道。
“具體細節還得具體再談。”
感覺林磊沒什麽誠意，顧小鶯露出了冷笑。
“既然你不再說了，那我就先說說你的薪資問題吧，我們錦繡係各公司的高管，月薪普遍不超過五千塊，同樣是老總，你要的薪資實在是高出他們一大截，當然，你是博士生，又研究非常搶手的軟件信息開發與應用，要得薪酬高一些倒是正常，畢竟科技行業的人才吃香，這樣，我給你回一個年薪，第一年二十萬，即便是這樣，你在錦繡係老總的薪酬中，也是無人能比了，公司可以為你配一輛車。”林磊笑了笑給的報價，倒是讓顧小鶯暗暗一驚。
“至於你說的申請科研資金，得有正規科研場所，我覺得還不太全麵，你要知道，我這是經營公司，不是拿國家專項或財政撥款的科研院所，研發是科技公司的重中之重，可最終卻是為了收益，你拿著年薪，總要帶給我一些實惠的收入，比如說，你若是申請經營場所，能更對我口味一些。”林磊笑看著顧小鶯，有著要在她這裏挖出點兒什麽東西的意思。
“你這個人可真是能繞彎子，覺得我研究軟件信息開發與應用，使不上科研場所嗎？你太小看人了，如果我還能為科技公司拉來其它的研發項目，那又怎麽說，你是要給我分幹股嗎？”顧小鶯非常不願意同眼前的青年交流，直截了當將話說開。
“別說是國內的博士生，就是國外海歸的博士生，也不可能在我的公司分到幹股，我是要找聽話的總裁，不是請個姑奶奶供著的，實話跟你說吧，目前錦繡科技公司隻是艱苦奮鬥階段，我能批錢申請專利就不錯了，就現階段看，科技公司頂多是為錦繡係的其它公司做網絡服務和技術支持。”林磊攤了攤手笑道。
“那也就沒什麽好談的了。”
顧小鶯就是不滿林磊的態度，已然在橢圓形桌前起身。
“下次找個靠譜點兒的，看看有沒有十萬塊錢的博士生找一個，沒有博士還有碩士呢，腦瓜子有問題的，就不要浪費我時間了。”林磊對李冰笑語道。
李冰當真是沒想到，一根煙沒抽完的功夫，林磊就同比較適合擔任錦繡科技公司老總的人選談崩了。
“你怎麽說話呢？”
風衣女子明顯被林磊的說法觸怒，突然同他嗆了起來。
“我說你腦袋有問題，搞研究搞傻了吧，就你還跟我年薪三十萬，充其量就是博導的一個小勞力，見過錢嗎？還特麽搞研發，我給博導三十萬，一句話像你這種，得跟狗似的幹活，心裏沒個壁數。”林磊張嘴就開噴，當真是出乎風衣女子的預料。
“你罵人……”
風衣女子想要同林磊叫板，卻實在不敵他惡劣的素質。
“我罵人，我還打你呢。”
要走出閱覽室的林磊，抬手就要給風衣女子臉上一記大反抽的意思，使得她驚嚇後退撞在了書櫃上。
“嘭~~~”
風衣女子這一下撞得雖不重，動靜卻挺大，讓林磊咧嘴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對於林磊的無良，不隻是跟著的女公關練習生有些傻眼，就連李冰都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覺得自己有能力帶領科技公司，第一年薪資二十萬，給配車，除此之外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不幹就趁早滾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遍地走。”沒等風衣女子反彈，林磊就已經笑著出了閱覽室。
“老板這個人就這樣，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剛才他在外麵罵人你也聽到了，公司高管不是那麽好做的，不隻是這兒，別的地方也一樣，其實你沒相處長，他還是有優點的，你看這公司的高管掙得不多，卻都是好車配著，年終的花紅也不少，再加上你的年薪，這種待遇真不是那麽好找的。”李冰笑著對風衣女子安慰道。
被林磊欺負了的風衣女子，本來要不依不饒。
可是在林磊臨出去前又提了一嘴薪資，以及李冰的勸說下，風衣女子卻理智了下來。
“我看你剛才，是誤會我們老板的誠意了，他說第一年給你二十萬的薪資，還配車，那就是確定的，什麽玩意兒都得慢慢來，不論是跟老板相處還是經營管理公司，都不是那麽容易的，全是得一點一點的，好好考慮考慮，趁著坑沒被別人占上，你若是真能幹好了，還怕沒有地位沒有待遇嗎？實話跟你說吧，配車算不了什麽，真若是有能力出彩兒，別墅都送你，老板說的二十萬薪資是保底。”李冰趁機對顧小鶯道。
“門口停那些奧迪a6，都是高管的嗎？”
風衣女子顧小鶯神色一動，對李冰詢問道。
“也不盡然，這一批奧迪是後配的車，也不是所有主管都有，得幹出成績才行，公司隻有五個部長給配了這個車，一個是我，還有財務部長、企劃部長、法務部長，以及資產審核部長。”李冰示意顧小鶯坐下聊。
“你不是資產管理公司老總嗎？”
對於李冰的說法，顧小鶯不免有些好奇。
“我的職位在資產管理公司老總上，職務卻是要主抓整個錦繡係的人力資源，咱們錦繡係不是單純的一個公司，作為高管得有些全局意識，為大局著想，你這一上來就又要錢又要搞科研的，還讓不讓別的公司活了，也難怪老板會發火，不是說不發展科技公司，隻是還沒輪到呢，一個體係之中，各個公司在一段時間的發展，肯定是要有側重點，真若是輪到抓科技公司，我都擔心你挨不住。”李冰笑著感歎道。
“那現在主要發展的是哪家公司？”
顧小鶯倒是知道，錦繡係的主要公司，包括地產、娛樂經紀和商貿。
“這棟樓和後麵那一片施工的地皮，都是娛樂經紀公司的，你看著現在各個公司擠在一起，不太正規，但以後其它公司都得搬出去，這個地方就是娛樂經紀公司的，祁偉健總裁一天忙得腳打後腦勺不說，還得經常挨老板噴，哪個公司要是讓老板盯上，當老總的就準備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吧。”李冰一副閑來無事的樣子。
“地產、娛樂經紀和商貿公司的老總，都挺厲害吧，他們開的是什麽車？”顧小鶯有著比較之意。
“三個老總開的車各有不同，地產公司老總盧強，開的是豐田沙漠王子，老板新買沒多長時間的車給了他，商貿公司老總開的車是沃爾沃，她可是公司高管的元老，一開始就配車，老板為了獎勵她的付出和貢獻，給她買了一座幹部樓，跟別墅也差不多了，至於娛樂經紀公司老總祁偉健，則是開一輛大奔，之前錦繡係還沒有太厚底子的時候，老板和他母親大林總自己都開不上奔馳，就把車給祁偉健開了，包括給盧強的沙漠王子也是一樣，全是先滿足股肱之臣，他們都說，隔一段時間老板就靠腿兒的。”說道後來，李冰忍不住笑道。
“你說以後各個公司得從這裏搬走，有計劃也有地方嗎？”顧小鶯走到閱覽室的窗口，向著下邊和遠處看了一眼。
“你太著急了，慢慢了解吧，其實哪怕科技公司沒有主營，給其它公司做網絡服務和技術支持也不是小活兒，老板是要建立商貿公司的電子商務平台和物流信息網絡，就拿那座綜合樓來說，都夠科技公司鼓弄一陣的，現代化辦公設備中，電腦隻是最低端的，網絡布局要聯合電信做，其中還包括了多媒體，以及一個音樂廣播電台所需，那是一座複合綜合樓，還有現代化會議中心呢。”李冰有意想要勾起風衣女子的興趣。
“各個公司的老總，好像都來了，今天有什麽重要的事嗎？”風衣女子顧小鶯嘴上詢問，心中則是想到了科技公司老總任職的大事。
“老板難得在這邊，估計都是來抓他的。”李冰的回應，讓顧小鶯完全是意想不到。
“他家裏是幹什麽的？”
顧小鶯雖奇怪林磊的歲數小，卻覺得他不似尋常的年輕人。
“你不要懷疑了，這麽大的家業，都是老板自己撲騰出來的，在錦繡係中，他已經不用再證明自己了。”李冰搖了搖頭笑道。
不同於李冰與顧小鶯的溝通，離開了閱覽室的林磊，則是直接去了同在二層的大會議室。
“人挺全，不開會平時還真是不能一起見到這麽多。”林磊對於將大會議室差不多坐滿的人，不由笑著調侃道。
林磊雖在幹休所住了一段時間，可是此番開會，卻是同娛樂經紀公司的工作人員，第一次正式的見麵。
“娛樂經紀公司的七位導師都是專職的，音樂、舞蹈、編曲、形體、表演、造型，以及模特導師。”因為要開會的關係，祁偉健隻是做了個簡單的介紹，讓林磊知道誰是幹什麽的，並沒有說名字。
“娛樂經紀公司是以培養練習生為主，導師非常重要，眼下還是因為條件受限，各位辛苦了，等到以後娛樂經紀公司相關主營業務上了軌道，練習生導師的隊伍一定會壯大。”林磊笑著對一眾導師表示了感激之意。
“七位導師在各自的領域，不但非常出色，而且都有一定的人脈，到關鍵時刻都能帶來人幫忙。”祁偉健看著娛樂經紀公司下邊的人，欣慰自豪的同時，自身也多少能稍稍鬆口氣。
“要不要將李總找過來？”
財務部長王嬈對林磊問了一嘴，有著她應該出席的意思。
“看出來了嗎？一個財務，一個人事，這兩個姐妹兒部長是互捧啊！”林磊笑著對祁偉健調侃道。
“娛樂經紀公司能有現在的局麵，李冰總裁確實是功不可沒！”祁偉健發自內心感謝道。
“這充分說明了我當時沒選錯人，李冰為咱們錦繡係付出犧牲不少，高管之中，也隻有她的職務，還沒有完全明確，香港戴德梁行出身，在咱們的高管中，算是頭子了，比經驗比業務，你們都要差了一大截，不隻是娛樂經紀公司的人力資源，地產和商貿公司的人力資源，全是李冰總裁在做，人力資源接洽和儲備這一塊費時費力，可是沒想象中那麽簡單，天天不知道要跑多少路，聯係多少人。”林磊的笑語，對於李冰極為的認可。
“我去找李總？”
祁偉健有親自去請的意思，就要在會議桌前起身。
“今天這個會，先不要著急找李總了，她在底下沒準還有別的事，搞不好她會為咱們錦繡係新添一位大總裁。”林磊略有深意笑語，有著讓李冰收拾爛攤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