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輪到商貿公司嗎？”
中型會議室中，隨著一眾高管散去，等著的劉燕對林磊問道。
“情況都在這兒擺著，你應該能分出輕重，況且早就輪到商貿公司了，隻是你自己不這麽認為而已。”林磊笑著起身回應道。
“就冰城的七個店，還是你答應了去沈市擴張的事？如果在沈市起九處家電綜合賣場，資金又從哪裏出？”對於整個錦繡係資金對地產公司供給，劉燕還是有很大的壓力
“不都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嗎？”
林磊打了個哈哈，不正經笑道。
“你所謂的路，就是目前股價到了19塊的泰山石油？”劉燕直指林磊的底牌，讓他稍稍一扭臉。
“你的一千五百萬股泰山石油，目前的市值是兩億八千多萬，當然，這是將成本也算在了裏麵，如果憑借這些錢，想要開發雙子樓都得再湊一些，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家電綜合賣場擴張的關鍵時刻，這不但關係著占領全國的市場份額，利潤更是非常可觀，為什麽對待地產公司的發展不能再忍忍呢，倘若錦繡電器真的做大了，不要說目前這些利潤，就算不用你的錢支持地產公司，到時候商貿公司也能負擔的了。”劉燕深吸一口氣對林磊道。
“我也沒說阻止你的擴張計劃啊？如果你有精力有能力的話，完全可以將錦繡家電的擴張提速，使得其它城市賣場的布局同沈市一起進行。”林磊的笑語，讓劉燕微微一愣。
“有錢呢？說得倒是輕鬆。”
回過神來的劉燕，覺得林磊是在調侃她。
“雖說困難點兒，那也得全力支撐，說讓你做家電綜合賣場，我不也是做到了嗎？企劃預算八千萬，真正開業卻超了三千萬，錢我不也出了嗎？”林磊攤了攤手道。
即便聽到林磊這麽說，劉燕卻深知，從他手裏拿大錢是極其的費勁，都能被拖得急躁冒火。
“我沒跟你開玩笑，放手去做，錦繡電器這種家電綜合賣場，是最不缺少現金流的，咱們目前對於供貨商都是一個季度一結款，流動資金這麽充裕，你有什麽可擔心的，占款就是這個行業的一個特點。”林磊出會議室之際，深深看了劉燕一眼。
“一個季度不是也得結嗎？從買下商場樓座子到裝修，再到家電綜合賣場開業，這都是需要消耗時間的，再加上盈利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根本就不足以將占款的窟窿填上。”劉燕雖有些意動，卻還是出於謹慎考慮。
“無妨，你放手去做，擴張和錢我會盡可能支持你，但是我也不是沒有要求，那就是家電綜合賣場在擴張的同時，服務一定要跟上去，店長隊伍一定要嚴抓。”林磊難得露出了鄭重之色。
“真的會支持我？”
劉燕猶豫著，明顯是有些不放心，對林磊確認道。
“這麽大的事我能開玩笑嗎？保證。”
林磊轉身笑語，竟然對劉燕伸出小手指頭拉鉤，在她有些發懵的情況下，甚至還用大拇指同她做了個蓋章的動作。
“如果真是這樣，我想向沈市、吉春和慶油市三地擴張，在北方這邊穩紮穩打。”劉燕回過些神來，征詢著林磊的意見。
“今天開會的時候，坐了多少個高管，你也應該看到了，你說讓你們當高管，為得是什麽啊？你自己看著辦吧，幫我分擔一點兒。”林磊笑著離去，背對劉燕擺了擺手。
“為得就是讓我們幹活嗎？”
劉燕暗罵林磊可惡的同時，心思卻是活絡了一些。
“這可真是三步一擋，五步一攔呢，我還能不能離開複合樓了？”林磊對於在電梯前室等著顧小鶯，笑著調侃道。
“還真是有些不容易，盧強總裁在下邊等著呢。”顧小鶯的笑語，有著她也想搶占先機的意思。
“有什麽事不能在會議室說？也是，今天沒錦繡科技什麽份，你是不是很寂寞啊？”林磊示意顧小鶯叫梯，不想在電梯前室站著。
“胡說，為了錦繡係的發展，我們科技公司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你這個做大老板的，可不要無視了我們的奉獻。”顧小鶯叫梯的同時，連忙對林磊糾正道。
“我知道了，不會忘了你們科技公司的辛勤努力。”林磊上了電梯無奈笑語道。
“這還差不多，我作為科技公司的老總，有義務給科技公司爭取權益。”顧小鶯一副不會慣著林磊，藐視科技公司的習以為常。
“咱們別扯到覺悟的層麵行不行？話說你接掌科技公司也有些日子了，感覺怎麽樣？”林磊笑著對顧小鶯道。
“髒活累活都是我們幹，卻是給別人做嫁衣，不過我對商貿公司的電子商務平台，以及物流信息網絡的構思很感興趣，這兩塊業務按道理說，應該屬於科技公司的吧？”顧小鶯明顯是想要對電商分一杯羹。
“是屬於你們，屬於你們幹活。”
林磊的回應，可謂是極為無良，絲毫不顧及顧小鶯的心情。
“你若是這麽說，我們~~~不幹了。”
被憋到的顧小鶯張了張嘴，好不容易才將發火撂挑子的話說出來。
“你與其在這裏想占別人的便宜，不如在錦繡係各項業務的發展之上，多想一些配套的服務和研發。”林磊瞥了氣急敗壞威脅的顧小鶯一眼，搖了搖頭好像沒法跟她溝通。
“你是什麽意思？”
顧小鶯神色一震，似乎被點醒了一些。
“你以為好的科技公司，就必須要貼上電子商務才行啊？經營實體同股市上的思路能一樣嗎？為各個行業客戶提供終端產品，以及係統解決方案的服務，才會使得資本、技術和市場資源形成密不可分的紐帶，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既然商貿公司上電子商務平台，你們科技公司就可以研究電子支付行業的係統解決方案，這樣在商貿公司能夠享受成果的同時，科技公司也能收到整個市場所帶來的回饋。”林磊提出的想法，讓顧小鶯神色越來越奇異。
“再比如說現在商貿公司做超市，像這種相對已經成熟的超市收費係統，科技公司完全有能力和實力參與進來，你不能說給自己的超市做完了，對別人就不經營了，還有網吧收費係統，為什麽不出去聯係業務，你不找錢，等著錢自己掉你麵前呢？現在網吧正是火的時候，網吧的係統布局和收費係統，以及後續的維護，這不都是業務嗎？而且連帶著賣機器，這錢多好掙啊，你不能說頂著個科技公司的名頭，小錢就看不上了，在你掙錢的同時，你也是積累經驗，什麽都是積少成多的，簡單的小活都做不了，你們能做大活兒嗎？”林磊下到複合樓一層大廳，笑著對顧小鶯道。
這還是顧小鶯執掌錦繡科技公司前後，林磊第一次同她說這麽多實質的要求，而且是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
“如果咱們錦繡係的其它公司不用你，又或是用不上你，科技公司就打算放挺了？拜托你頭腦靈活一些好嗎？好歹也是大博士生，這麽多老總、部長，以及大經營類別的經理坐在一起，你不能讓他們比下去啊，來錢道多得是，就看你去不去鑽，咱們名城火鍋的餐飲收費係統和點單器，當初就是工科高新做的，既能做係統又能賣機器，是多好的活兒，現在正是各行業新老係統更新換代的時候，這都是商機，就看你怎麽去做，你別以為科技公司隻是搞研發就行，你得有自己的銷售推廣團隊。”林磊坐在複合樓大廳的皮沙發上，點著一根煙道。
“你是說？”
顧小鶯此時才意識到，她當真是有些小看林磊這個年輕老板了。
之前林磊沒有對科技公司做出什麽具體指示，在顧小鶯感覺，更多是觀察科技公司的情況，以及她這個老總的表現。
“電子計算機的門檻比較低，誰都能做，可是係統解決方案，以及信息服務和一部分外部設備，卻是非常高端非常稀少的，前兩天我看電視，說是高速公路監控和收費非常薄弱，存在很多弊端，還沿用土方法呢，這對科技公司來說，難道不是商機嗎？”林磊與顧小鶯交流的過程中，搔了搔頭，想出了一些幹貨。
“高速公路？”
顧小鶯隻覺得自己的腦力，甚至跟不上林磊的節奏。
“太笨了，我用膝蓋想，也能約麽出來，高速公路信息管理係統，可能包含的幾大塊，收費就不用說了，通信和監控肯定也得需要，高速公路監控，完全可以用於交通信息和氣象信息的采集，隨後可能會有分析和發布，再往後捋就是交通疏導了，這其中甚至可以設置對交通流量、車速，以及惡劣天氣一些情況的采集，在係統中預定報警值，一旦實際采集的數據超標時，係統自動報警提示，最後則是係統對關鍵設備，采取自動診斷功能，這就有了售後維護。”林磊語速並不是很快，思量帶給顧小鶯邏輯之感。
“我這簡直就是太強了，這我要是搞研究的專業人才，都用不上你，你試想想，一條高速公路得設多少個收費管理中心？如果每個收費站，或者收費管理中心，都配上一套計算機局域網絡係統，同時安裝監控，這一條高速公路能來上一套組合拳兒，那得是多錢？還有後續係統維護呢，隻要它做上了，用你的係統，就得年年給你上供，大好的市場擺在眼前，就看你怎麽把握，說起來道路監控，你要是往大了想，那就更不得了，你現在出去溜達一圈，看看大馬路上有幾個監控攝像頭。”林磊牛逼哄哄對顧小鶯道。
“隻要你肯注意一些城市發展的細節，到處都是商機，真正的科技公司不是純搞研發，必須得有銷售和施工團隊，我們既然能夠想到高速公路，同樣也可以想到給公安做市區路段監控係統，這都是大活兒，既賣係統又賣器材，還可以在施工和安裝上掙錢，這個類別可以稱作公共安全設備，你沒有實體資產你是不知道，現在的消防查得多嚴呢，且不用說大商場大公司，就連咱們的小網吧都得上監控，做到有備無患，絕對是個來錢的道，隻要你能設計好了，就可以大麵積往出推廣，你就幹吧。”林磊向自己胸前擺著雙手，一副來吧來吧全來吧的意思。
“那我需要一定的研發資金和工廠。”
顧小鶯震驚的同時，心氣兒卻高漲了起來。
“你要多少？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獅子大開口，最好是務實一點兒，以目前錦繡科技的底蘊和情況，想要一口氣吃個胖子，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林磊叼著煙，神色很是賊滑。
“工廠在北航的那塊地上給我建嗎？三百萬的研發資金，連帶擴充科技公司研發人員和其它部門員工的規模。”顧小鶯隻覺得完全弄不住林磊。
“想啥呢，這麽好的地方給你建廠房？研發資金給兩百萬，你去找王嬈部長支，就道是我說的，另外這一陣子，你應該向娛樂經紀公司和商貿公司收了一些費用吧？這部分錢也可以利用起來，至於廠房，可以在郊區找一塊地建，地價既便宜還能足夠大，足夠寬敞，我甚至可以幫你把科技公司後續發展的用地都買下來。”林磊的說法，讓顧小鶯張了張嘴，當真是有些傻眼。
“這就不錯了，郊區地價便宜，建築費卻不會少，就當是為城市的節能環保做些貢獻吧。”林磊大義淩然，就這麽定下來的意思。
“對了，隨著網絡時代的來臨，銀行也是迫切麵臨著係統的更新換代，我覺得做一些以銀行為主的金融機構安全服務，以及提供信貸資產管理和風險管理領域的一體化it 解決方案也不錯，這其中可以有軟硬件的開發和實施，後續的維護那就更不用說了，銀行可都是不差錢的主。”林磊起身之後，又掏出一些東西。
“我更想知道，你所說的公共安全設備，具體都有些什麽東西？”顧小鶯神色略微古怪問道。
“哎呀我的天呢，你是搞科技的嗎？知識積累也太薄弱了，有點常識有點兒文化行不行？硬盤錄像機、視音頻編解碼卡、視頻服務器、監控攝像機、監控球機，這不都是監控設備這一套裏的嗎？”林磊一臉誇張，好像是被顧小鶯驚到了，而她則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中型會議室中，隨著一眾高管散去，等著的劉燕對林磊問道。
“情況都在這兒擺著，你應該能分出輕重，況且早就輪到商貿公司了，隻是你自己不這麽認為而已。”林磊笑著起身回應道。
“就冰城的七個店，還是你答應了去沈市擴張的事？如果在沈市起九處家電綜合賣場，資金又從哪裏出？”對於整個錦繡係資金對地產公司供給，劉燕還是有很大的壓力
“不都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嗎？”
林磊打了個哈哈，不正經笑道。
“你所謂的路，就是目前股價到了19塊的泰山石油？”劉燕直指林磊的底牌，讓他稍稍一扭臉。
“你的一千五百萬股泰山石油，目前的市值是兩億八千多萬，當然，這是將成本也算在了裏麵，如果憑借這些錢，想要開發雙子樓都得再湊一些，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家電綜合賣場擴張的關鍵時刻，這不但關係著占領全國的市場份額，利潤更是非常可觀，為什麽對待地產公司的發展不能再忍忍呢，倘若錦繡電器真的做大了，不要說目前這些利潤，就算不用你的錢支持地產公司，到時候商貿公司也能負擔的了。”劉燕深吸一口氣對林磊道。
“我也沒說阻止你的擴張計劃啊？如果你有精力有能力的話，完全可以將錦繡家電的擴張提速，使得其它城市賣場的布局同沈市一起進行。”林磊的笑語，讓劉燕微微一愣。
“有錢呢？說得倒是輕鬆。”
回過神來的劉燕，覺得林磊是在調侃她。
“雖說困難點兒，那也得全力支撐，說讓你做家電綜合賣場，我不也是做到了嗎？企劃預算八千萬，真正開業卻超了三千萬，錢我不也出了嗎？”林磊攤了攤手道。
即便聽到林磊這麽說，劉燕卻深知，從他手裏拿大錢是極其的費勁，都能被拖得急躁冒火。
“我沒跟你開玩笑，放手去做，錦繡電器這種家電綜合賣場，是最不缺少現金流的，咱們目前對於供貨商都是一個季度一結款，流動資金這麽充裕，你有什麽可擔心的，占款就是這個行業的一個特點。”林磊出會議室之際，深深看了劉燕一眼。
“一個季度不是也得結嗎？從買下商場樓座子到裝修，再到家電綜合賣場開業，這都是需要消耗時間的，再加上盈利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根本就不足以將占款的窟窿填上。”劉燕雖有些意動，卻還是出於謹慎考慮。
“無妨，你放手去做，擴張和錢我會盡可能支持你，但是我也不是沒有要求，那就是家電綜合賣場在擴張的同時，服務一定要跟上去，店長隊伍一定要嚴抓。”林磊難得露出了鄭重之色。
“真的會支持我？”
劉燕猶豫著，明顯是有些不放心，對林磊確認道。
“這麽大的事我能開玩笑嗎？保證。”
林磊轉身笑語，竟然對劉燕伸出小手指頭拉鉤，在她有些發懵的情況下，甚至還用大拇指同她做了個蓋章的動作。
“如果真是這樣，我想向沈市、吉春和慶油市三地擴張，在北方這邊穩紮穩打。”劉燕回過些神來，征詢著林磊的意見。
“今天開會的時候，坐了多少個高管，你也應該看到了，你說讓你們當高管，為得是什麽啊？你自己看著辦吧，幫我分擔一點兒。”林磊笑著離去，背對劉燕擺了擺手。
“為得就是讓我們幹活嗎？”
劉燕暗罵林磊可惡的同時，心思卻是活絡了一些。
“這可真是三步一擋，五步一攔呢，我還能不能離開複合樓了？”林磊對於在電梯前室等著顧小鶯，笑著調侃道。
“還真是有些不容易，盧強總裁在下邊等著呢。”顧小鶯的笑語，有著她也想搶占先機的意思。
“有什麽事不能在會議室說？也是，今天沒錦繡科技什麽份，你是不是很寂寞啊？”林磊示意顧小鶯叫梯，不想在電梯前室站著。
“胡說，為了錦繡係的發展，我們科技公司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你這個做大老板的，可不要無視了我們的奉獻。”顧小鶯叫梯的同時，連忙對林磊糾正道。
“我知道了，不會忘了你們科技公司的辛勤努力。”林磊上了電梯無奈笑語道。
“這還差不多，我作為科技公司的老總，有義務給科技公司爭取權益。”顧小鶯一副不會慣著林磊，藐視科技公司的習以為常。
“咱們別扯到覺悟的層麵行不行？話說你接掌科技公司也有些日子了，感覺怎麽樣？”林磊笑著對顧小鶯道。
“髒活累活都是我們幹，卻是給別人做嫁衣，不過我對商貿公司的電子商務平台，以及物流信息網絡的構思很感興趣，這兩塊業務按道理說，應該屬於科技公司的吧？”顧小鶯明顯是想要對電商分一杯羹。
“是屬於你們，屬於你們幹活。”
林磊的回應，可謂是極為無良，絲毫不顧及顧小鶯的心情。
“你若是這麽說，我們~~~不幹了。”
被憋到的顧小鶯張了張嘴，好不容易才將發火撂挑子的話說出來。
“你與其在這裏想占別人的便宜，不如在錦繡係各項業務的發展之上，多想一些配套的服務和研發。”林磊瞥了氣急敗壞威脅的顧小鶯一眼，搖了搖頭好像沒法跟她溝通。
“你是什麽意思？”
顧小鶯神色一震，似乎被點醒了一些。
“你以為好的科技公司，就必須要貼上電子商務才行啊？經營實體同股市上的思路能一樣嗎？為各個行業客戶提供終端產品，以及係統解決方案的服務，才會使得資本、技術和市場資源形成密不可分的紐帶，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既然商貿公司上電子商務平台，你們科技公司就可以研究電子支付行業的係統解決方案，這樣在商貿公司能夠享受成果的同時，科技公司也能收到整個市場所帶來的回饋。”林磊提出的想法，讓顧小鶯神色越來越奇異。
“再比如說現在商貿公司做超市，像這種相對已經成熟的超市收費係統，科技公司完全有能力和實力參與進來，你不能說給自己的超市做完了，對別人就不經營了，還有網吧收費係統，為什麽不出去聯係業務，你不找錢，等著錢自己掉你麵前呢？現在網吧正是火的時候，網吧的係統布局和收費係統，以及後續的維護，這不都是業務嗎？而且連帶著賣機器，這錢多好掙啊，你不能說頂著個科技公司的名頭，小錢就看不上了，在你掙錢的同時，你也是積累經驗，什麽都是積少成多的，簡單的小活都做不了，你們能做大活兒嗎？”林磊下到複合樓一層大廳，笑著對顧小鶯道。
這還是顧小鶯執掌錦繡科技公司前後，林磊第一次同她說這麽多實質的要求，而且是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
“如果咱們錦繡係的其它公司不用你，又或是用不上你，科技公司就打算放挺了？拜托你頭腦靈活一些好嗎？好歹也是大博士生，這麽多老總、部長，以及大經營類別的經理坐在一起，你不能讓他們比下去啊，來錢道多得是，就看你去不去鑽，咱們名城火鍋的餐飲收費係統和點單器，當初就是工科高新做的，既能做係統又能賣機器，是多好的活兒，現在正是各行業新老係統更新換代的時候，這都是商機，就看你怎麽去做，你別以為科技公司隻是搞研發就行，你得有自己的銷售推廣團隊。”林磊坐在複合樓大廳的皮沙發上，點著一根煙道。
“你是說？”
顧小鶯此時才意識到，她當真是有些小看林磊這個年輕老板了。
之前林磊沒有對科技公司做出什麽具體指示，在顧小鶯感覺，更多是觀察科技公司的情況，以及她這個老總的表現。
“電子計算機的門檻比較低，誰都能做，可是係統解決方案，以及信息服務和一部分外部設備，卻是非常高端非常稀少的，前兩天我看電視，說是高速公路監控和收費非常薄弱，存在很多弊端，還沿用土方法呢，這對科技公司來說，難道不是商機嗎？”林磊與顧小鶯交流的過程中，搔了搔頭，想出了一些幹貨。
“高速公路？”
顧小鶯隻覺得自己的腦力，甚至跟不上林磊的節奏。
“太笨了，我用膝蓋想，也能約麽出來，高速公路信息管理係統，可能包含的幾大塊，收費就不用說了，通信和監控肯定也得需要，高速公路監控，完全可以用於交通信息和氣象信息的采集，隨後可能會有分析和發布，再往後捋就是交通疏導了，這其中甚至可以設置對交通流量、車速，以及惡劣天氣一些情況的采集，在係統中預定報警值，一旦實際采集的數據超標時，係統自動報警提示，最後則是係統對關鍵設備，采取自動診斷功能，這就有了售後維護。”林磊語速並不是很快，思量帶給顧小鶯邏輯之感。
“我這簡直就是太強了，這我要是搞研究的專業人才，都用不上你，你試想想，一條高速公路得設多少個收費管理中心？如果每個收費站，或者收費管理中心，都配上一套計算機局域網絡係統，同時安裝監控，這一條高速公路能來上一套組合拳兒，那得是多錢？還有後續係統維護呢，隻要它做上了，用你的係統，就得年年給你上供，大好的市場擺在眼前，就看你怎麽把握，說起來道路監控，你要是往大了想，那就更不得了，你現在出去溜達一圈，看看大馬路上有幾個監控攝像頭。”林磊牛逼哄哄對顧小鶯道。
“隻要你肯注意一些城市發展的細節，到處都是商機，真正的科技公司不是純搞研發，必須得有銷售和施工團隊，我們既然能夠想到高速公路，同樣也可以想到給公安做市區路段監控係統，這都是大活兒，既賣係統又賣器材，還可以在施工和安裝上掙錢，這個類別可以稱作公共安全設備，你沒有實體資產你是不知道，現在的消防查得多嚴呢，且不用說大商場大公司，就連咱們的小網吧都得上監控，做到有備無患，絕對是個來錢的道，隻要你能設計好了，就可以大麵積往出推廣，你就幹吧。”林磊向自己胸前擺著雙手，一副來吧來吧全來吧的意思。
“那我需要一定的研發資金和工廠。”
顧小鶯震驚的同時，心氣兒卻高漲了起來。
“你要多少？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獅子大開口，最好是務實一點兒，以目前錦繡科技的底蘊和情況，想要一口氣吃個胖子，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林磊叼著煙，神色很是賊滑。
“工廠在北航的那塊地上給我建嗎？三百萬的研發資金，連帶擴充科技公司研發人員和其它部門員工的規模。”顧小鶯隻覺得完全弄不住林磊。
“想啥呢，這麽好的地方給你建廠房？研發資金給兩百萬，你去找王嬈部長支，就道是我說的，另外這一陣子，你應該向娛樂經紀公司和商貿公司收了一些費用吧？這部分錢也可以利用起來，至於廠房，可以在郊區找一塊地建，地價既便宜還能足夠大，足夠寬敞，我甚至可以幫你把科技公司後續發展的用地都買下來。”林磊的說法，讓顧小鶯張了張嘴，當真是有些傻眼。
“這就不錯了，郊區地價便宜，建築費卻不會少，就當是為城市的節能環保做些貢獻吧。”林磊大義淩然，就這麽定下來的意思。
“對了，隨著網絡時代的來臨，銀行也是迫切麵臨著係統的更新換代，我覺得做一些以銀行為主的金融機構安全服務，以及提供信貸資產管理和風險管理領域的一體化it 解決方案也不錯，這其中可以有軟硬件的開發和實施，後續的維護那就更不用說了，銀行可都是不差錢的主。”林磊起身之後，又掏出一些東西。
“我更想知道，你所說的公共安全設備，具體都有些什麽東西？”顧小鶯神色略微古怪問道。
“哎呀我的天呢，你是搞科技的嗎？知識積累也太薄弱了，有點常識有點兒文化行不行？硬盤錄像機、視音頻編解碼卡、視頻服務器、監控攝像機、監控球機，這不都是監控設備這一套裏的嗎？”林磊一臉誇張，好像是被顧小鶯驚到了，而她則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