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陽玄功當真是邪門的,他的確是找到了方法,控製住了欲念。


    但這方法的副做用也就出來了。


    因為看多了那種赤裸裸男女交媾,不再感到新鮮、刺激時,他就再也體會不了書裏些的那種寫的那種兩情相悅,繾綣纏綿愛情是什麽樣子的。


    就像他的身體會仍然有所反應,可腦子裏卻是空白的,根本不會興奮、激動,不會覺得這一切是美好、幸福的。


    但是今天卻是不一樣,是他離開楚家這麽多年來頭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她。


    她側臥在那裏,青絲如扇般散開,半張粉麵壓在玉枕上,那膚色比那玉枕還要瓷白,因為熟睡,腮邊如染上了胭脂,紅暈盡顯,粉膩嬌豔。


    而那最是誘人的,她玲瓏窈窕的身子,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如嬌花照水般婀娜嫵媚。


    尤其是她衣領微散,藕臂橫在胸口上,那隆起的豐盈更顯出誘人的飽滿輪廓。


    她從小便是最愛喝牛奶燉木瓜,如今恐怕那乳桃兒比他的一隻手掌都大了。


    衛珩隻覺那熱流在體內是越來越強,他連忙盤膝打坐,雙目微閉,手眼向天,運氣行功,讓熱流在體內的四肢百骸間周行,直至匯入丹田氣海。


    等窗紙上隱隱透來些晨光,衛珩才睜開。月落日升,這一夜,他的功力竟然精進了許多。


    衛珩手摸了摸玉枕,就像昨天她熟睡時,他用指尖輕輕地摸著她的臉頰。


    他聽到她喚他的名字,呢喃;「衛珩,癢——」。


    他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麽,可能還是像小時候,想讓他拿著拂塵替她驅趕蚊蟲。


    她總是霸道的支使他做這,做那,他還必須得聽她使喚。


    尤其她九歲那年,硬是對他做了那種羞人的事情,他也是配合了她。


    他以為他們兩個已經是親密,十分要好了。


    隻是十五歲時他要去參軍,她不願意。


    他和她解釋了無數遍,當時北荻攻打大梁,朝中良將匱乏。他父親的一位同袍在軍隊裏任驃騎將軍,招他入伍。


    他不想再念書,一步步的慢慢往上爬。


    他想快一點,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建功立業,豐滿羽翼,以後有機會為家人報仇雪恨,封妻蔭子,讓她跟著他風風光光過這輩子。


    可她就是不聽,哭鬧著說他根本不喜歡她,說他就是想離開她,甚至還跟他解除了婚約。


    後來她還與別人的定了親。


    哼,她對他做了那種事後,她還想像沒事人似的嫁給旁人,真是想得美!


    隻是今天。他聽到她來了這山上,便也巴巴的來了,還特意帶了禦廚上山。


    但是沒想到她竟然在師父麵前告他的狀。


    師父提出要為他們兩個說和時,她抵觸的樣子,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


    哼,她還是與原來一模一樣,沒心沒肺的,隻是想著她自己快活。


    好!既然想當我的師姐,那我就讓你好好的當……


    衛珩手微微用力,竹床的一角,便被他生生的掰了下來。


    「大人!」屋外傳來她貼身侍衛的聲音。


    衛珩站起身,整理衣袍出了門。貼身侍衛將一個信封雙手呈給了他。


    衛珩展開了裏邊的信紙看了,臉就沉了下來:「我師父在哪裏?」


    「道長昨日與道友講經論法,一夜未睡,如今正在大殿內做早課。」


    衛珩進了三清殿,就見師父已經做完早課,雙手持著三柱高香,正在往爐鼎裏向三清道祖進香。


    元真看衛珩這麽早就過來,:「阿珩,昨晚休息的怎樣,可曾吃過早飯?」


    「弟子休息的很好,還沒有吃早飯,弟子找師父是有事情想求。」衛珩將手中的信呈給元真道長。


    元真看了信,就是一皺眉,:「江北竟然起了瘟疫。」


    「是的師父。江北水患,百姓民不聊生,才揭竿而起。


    弟子率兵前去時,隻是平了三夥趁機打劫的悍匪,對其它百姓就是賑災,幫助他們安頓家園,發糧發物,又殺了幾個貪官,百姓就安穩下來。


    隻是弟子離開時,也怕水災過後,會有疾病,特意從別處調了藥品過來,安排當地官府密切注意防疫。但是沒想到青州城還是起了瘟疫,如今隻能請師父您老人家出馬了。」


    元真點頭,他被稱為聖醫道人,最是慈悲心腸,如今知道了這種情況怎能坐視不理。


    「今日為師就帶你的師兄、師弟們出發。」


    「弟子代表江北百姓,多謝師父。」衛珩拱手下拜。


    元真搖手,「不必如此,這本是我道家弟子應該做的。」


    「師父,弟子會派兵護送您和師兄們前往,還會從晉陽城及江東調集良醫及藥品與您一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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