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這寶龍槍還不能真的入了她的白花洞,就這樣不分白天晚上的硬硬的挺著,行臥時,腿間像夾了一根燒紅的鐵棍子,當真是難受的很。


    誒,這兩天他照鏡子,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冒了綠光了,有幾個晚上都想衝動的去夜探香閨。


    但他們的師父元真道長也是怕楚戚戚的傾城容貌,會招來那采花大盜,就在她的內房裏設下了八卦陣。


    她的房間,晚上陣法都是開著的,曾經真的有那宵小之徒,躲開了楚府的護衛,進入到了楚戚戚房間,但是觸碰了陣法中的死門,被牆上射出來的短箭一箭封喉。


    衛珩是知道師父元真道長的厲害,他可不敢貿然行事,若真的被困在陣中,那他就丟人丟大發了。


    這兩日神武睿智、事無遺算的衛太傅是有些後悔的。


    後悔他剛回晉陽城時對楚家的態度。


    誒,他明明知道楚戚戚是順毛驢子,他還比她大了那麽多,實際上應該還是像原來那般讓著她才好些的。


    他這次回江東,準備在這裏盤恒兩個月不也是主要為了她嘛。


    衛珩這兩天其實也在想方法,想與楚戚戚見個麵,好好的把這些年的事情說一說,隻有把楚戚戚說通了,心結打開了,他才能去楚家再次提親。


    隻是沒想到楚戚戚竟然先出招,安排了聚會。


    這可真算是意外的驚喜啊。


    他想著那天對視時,楚戚戚顯出來的難得的女孩家的嬌羞的模樣。


    現在的他是完全體會到了書裏寫的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夥子要與他心上人幽會時的心情了。


    是歡喜的,是期盼的,是興奮的,是急不可待的……


    昨天晚上,他隻睡了一個時辰,就盼著天亮,盼著早一點去參加去聚會。


    等到了李家別院,李雲成帶著與他玩的好的十幾個人已經迎在大門口。


    衛珩鳳目一掃,竟沒有看到楚戚戚的影子。


    咦,這丫頭又在搞什麽花樣?


    不過這十幾個人,都是當年楚家學堂裏的那一幹人,與衛珩都是熟悉的,大家見了麵當然很是高興。


    衛珩看楚渝也來了。


    按說以楚渝現在的紈絝身份與李雲成這十幾個青年才俊,精英級的人物,已經不是一個圈子,平日裏也不在一塊玩。


    但很奇怪的是,這些人有什麽大事和要事的時候,第一個要找的還是楚渝,楚渝仍是他們中的核心人物。


    衛珩見了楚渝,他雖然比楚渝大,但是按了他與楚戚戚的關係,楚渝還是他的大舅子,他是楚瑜的妹夫。


    所以當年在楚家,他和楚渝之間的稱呼就是「阿渝、阿珩」的隨便叫了。


    楚渝就見衛珩走到他身邊,抬起手來,向他笑著叫了一聲:「阿渝。」


    楚渝就是一愣,衛珩竟用了原來在楚家時的稱呼。


    還有他臉上親密的笑容,是一如往昔。


    就好像他從未離開過,他還是當年住在楚家的那個少年,還是楚戚戚的未婚夫,是楚家的女婿。


    楚渝遲疑的抬了手,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不過他是隨著李雲成一幫人,叫了一聲:「衛大哥。」


    衛珩拍了楚瑜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笑道:「阿渝,你我之間不必如此,你還是像原來一樣,叫我阿珩吧。」


    楚瑜就覺得自己的智商有點不夠用了。


    他現在有什麽資格能腆著臉叫已經是位高權重的衛太傅為阿珩呢。


    可是衛珩話已經說出來了,他倒是叫好還是不叫好啊?


    哎呀,楚戚戚怎麽還不來呢,這件事兒的根還是在她身上啊。


    楚渝不敢隨便亂叫,隻是含糊的應了。


    好在衛珩也沒有難為他,又與別人說笑起來。


    李雲成是設了一桌豐盛的酒宴。


    李雲成與衛珩私下裏是一直緊密聯係的,但是其他人已經七、八年沒有見過衛珩了,剛開始還是有些拘束的。


    但是衛珩今日來,是因著楚戚戚,但也是為了在座的這些人。


    他做了三年的太傅,一直在籠絡天下有識之士,而江東的好男兒,例來都是熱血男兒。


    當年楚戚戚的祖父楚老爺子,振臂一揮,帶領五萬江東子弟兵,將東夷趕出大梁國界。


    他衛珩若真想成大事,就必須將江東的好兒郎收於麾下,這也是他回到晉陽來的另一個主要目的。


    故此,一是打小的情義,二是禮賢下士,衛珩可沒有像在官場一樣端什麽太傅的架勢。


    是舉起酒杯,笑著招呼一聲,就是開喝。


    男人的情誼就是這樣,一喝起酒了,幾杯下肚,大家就完全放鬆了姿態。


    五月天,又因為喝酒了,身體發熱,衛珩頭上、身上一會兒便見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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