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太子、大哥,他一母同胞的親生弟弟五皇子,被寧瑒拿馬鞭給抽了,他就是再害怕,也得替弟弟討一下公道啊!


    因寧璟是太子儲君,寧瑒是得給他行禮的。


    寧璟看寧瑒上前一步,抬了手,忙退後一步擺手道:「六弟,不必施禮了!」


    祁肅帝溫聲道:「太子有何事情?」


    寧璟忙道:「父皇,兒臣今日來,是想說六弟當眾用馬鞭毆打五弟的事情!」


    祁肅帝聽了向著寧瑒怒喝:「你這又是為了什麽?」


    寧瑒對寧璟冷哼:「老五那個軟蛋是不是就在門外呢,你讓他進來,當麵與我、與父皇說!」


    寧瑒還真沒猜錯,寧璟求救的看了祁肅帝,這老六不會當著父皇您的麵打老五吧。


    祁肅帝瞪眼,他敢?!


    寧璟這才叫了五皇子進來。


    祁肅帝看著被寧瑒打得滿臉青紫、走路一瘸一拐,跪下來就哭的五兒子。


    氣得指了寧瑒:「來人,把他拉下去仗二十!」


    寧瑒冷冷道:「等一下,我先把事與五哥說完了,再領杖罰!」


    五皇子看寧瑒一步跨到他身邊,忙抱住頭大叫:「父皇在這裏呢,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問你,你可是知道我為什麽打你?」


    「你打我時,也沒說為什麽啊?你打人什麽需要理由了?」五皇子哆嗦道。


    「那我這就告訴你!」寧瑒一字一頓:「你的溫泉莊子,宴請賓客時,臨時征用的那些給男客擦背弄腳的女工,你知道是什麽人嗎?」


    寧璟和祁肅帝一聽這裏邊有事啊,忙問:「是什麽人?」


    「都是我謙王軍戰死軍卒的遺孀!老子的軍隊在外征殺,兵士們為國捐軀,保了你們榮華富貴,你們這幫廢物吃飽喝足了,竟然拿他們的妻女尋開心,老子不揍你揍誰!」


    五皇子哀嚎:「父皇啊!兒臣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啊,兒臣若知道,肯定不會這樣做啊!」


    祁肅帝和寧璟明白,五皇子哪能知道莊子裏下人的事情。


    寧瑒這樣揍他,其實是在給朝中其他的大臣看,誰要敢再把軍屬當暗妓用,他寧瑒發起飆來,可不管你是誰了。


    寧璟忙跪下向祁肅帝道:「父皇,五弟的確有錯,是兒臣失察了,兒臣願意領罰,並親自調查謙王軍遺孀一事!」


    寧瑒哼了一聲,他這大哥是仁慈溫和,知書明理,倒算是個明君的苗子,由他出麵處理此事,是最好的。


    祁肅帝點頭同意了寧璟,但仍指了寧瑒道:「可是不管怎樣,你這也是目無兄長,這二十杖免不了的!還有你們兩個!」


    祁肅帝又指了五皇子和寧璟:「皇子做出無德之事,太子又失察,每人也二十杖!」


    五皇子臉都綠了,他真是倒黴透了,被寧瑒打完,又被父皇打!


    寧瑒無所謂,哪有宮人敢真使勁打他,二十杖對他來說就像撓癢癢的。


    挨完打,祁肅帝扔下一道聖旨,寧瑒一看,是讓他帥軍去江南淮安剿匪。


    寧瑒樂了,他這些日子天天上朝下朝,每天聽那些文臣扯淡,早就煩了。


    寧瑒拿了聖旨就要走,祁肅帝忙叮囑一句:「去母後那裏說一聲!」


    ……媽蛋!真是麻煩!


    寧瑒不情不願去了朝陽宮。蘇皇後見了他卻是高興的很,忙讓人又是上茶,又是拿點心。


    寧瑒擺手,隻說要帶隊出征,要馬上回府收拾行李等物。


    蘇皇後想,她與寧瑒的關係老是這樣隔離,也不是事。


    如今看最好的方法就是聯姻,把自家的侄女嫁給寧瑒,這樣也算親上加親,就算綁在一起了。


    「瑒兒,你要走,不如就讓沅兒去你府中幫你收拾?」蘇皇後小心翼翼的建議道。


    寧瑒皺眉,沅兒,這是誰啊!幹嘛讓她給收拾行李?他自己府裏沒人了?!


    蘇皇後見寧瑒一副茫然不耐的神情,心一涼,勉強笑道:「沅兒,就是前些日子你見到的母後娘家的表妹!同你說話的那一個!」


    同他說話的表妹?


    寧瑒腦子忽然浮現出一張嘴角含笑的細白小臉。


    不過他可是不傻的,蘇皇後打得什麽算盤,他多少是能猜出些的。


    他可不想要靠女人吃飯的蘇家當他的嶽家。


    寧瑒硬邦邦道:「想不起來了,我府裏自然有人會為本王收拾行李,母後就不用擔心了!」


    蘇皇後看著寧瑒離去的背影,心下一片失望,還以為寧瑒與蘇沅兒說話,是看上蘇沅兒了,原來隻是他隨口一問。


    誒,母親昨天傳話來,說蘇沅兒的身體不好,她外祖家又來信說想念她,故此三房想把蘇沅兒送到杭州住上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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