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蘇皇後無關?他們蘇家的事哪樣能與蘇皇後脫了幹係。


    不過這件事,寧瑒雖問了知書幾句,了解了一些內情。


    但他也是派了暗衛去查了,隻如今暗衛還沒有回信,寧瑒對祁肅帝的話不置可否的嗯了兩聲。


    祁肅帝也看到了寧瑒唇上的腫了的口子,他經驗多豐富啊,一眼便看出這是被咬出來的。


    呦,兒子這大半夜的是上哪風流快活去了。祁肅帝也是聽到了寧瑒招妓傳言的。


    他知道兒子素有主意的,隻能規勸一句:「瑒兒,雖有一句話,就叫人不風流枉少年,你如今年紀也小不了,還是趕快立妃吧,今晚闖進你園子的蘇家女孩你看不上,你若看上誰,就來告訴父皇,父皇給你賜婚。但是像如花那種身份的,你玩玩就可以了,是堅決不能收進你謙王府的。」


    如花?寧瑒是今晚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剛才提到這名字時,他的大寶貝是紅了眼圈的,父皇這又很是不屑樣子。


    寧瑒皺了眉:「父皇,你說的這個如花到底是誰啊。」


    祁肅帝也奇怪了:「你不認識如花?」


    寧瑒堅定的搖頭:「兒臣不認識。」


    祁肅帝知道寧瑒是不會與他說假話的,他便傳了一位京中的密探進來:「來,講講最近有關謙王爺的傳聞。」


    密探是負責監聽京中各種傳言,便劈裏啪啦的講了,什麽謙王爺與李小侯爺一起包了京中的花魁,謙王爺為了這位叫如花的歌伎是一擲千金,是夜夜笙歌,顛鸞倒鳳。人人都說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寧瑒一聽就瞪起了眼晴,怪不得他的大寶貝說起如花會難過呢。


    這是誰往他腦袋上扣屎盆子呢?


    那密探實話實說,這些都是您的好兄弟李小侯爺宣揚出去的。


    李小侯爺什麽時候是他的好兄弟了?


    他隻有與他並肩做戰,在沙場上一起抗敵的兄弟。


    寧瑒頭發絲都要立起來了。


    祁肅帝像又怕氣不死兒子似的,是火上澆油道:「瑒兒啊,父皇知道你與這李小侯爺走得近,今晚你也隻與他們那些人喝酒,但你好歹也是個大將軍,總與他們這些隻知吃喝玩樂的紈絝在一起,難免讓人非議啊。」


    寧瑒是氣得隻咬牙,媽蛋,這李小侯爺真是害死他了!


    寧瑒出了祁肅帝的寢宮,是直接吩咐人,把李小侯爺給他抓來。


    李小侯爺剛勾搭上一名宮女,正在得趣時,被寧瑒的人踹了門,從床上揪了下來。


    也不讓穿衣服,是直接押了到了悅竹園。


    李小侯爺光溜溜的,手捂著下、身,看見黑著臉的寧瑒時,都快哭了:「王爺啊,您這是怎麽了?」


    寧瑒冷哼一聲:「聽說你在外麵說你和我是兄弟,還一起包了個叫如花的歌伎,這個如花到底是誰啊。」


    呦,這煞神是翻臉了,李小侯爺腿一軟,就跪那了,但他不敢不說實話:「這如花是倚翠園新來的雛妓,小的怕別人與我爭,就稍稍提了下王爺的名號,但是小的真沒說別的。」


    寧瑒是氣得鼻子都歪了:「給我打這個王八蛋。」


    李小侯爺被揍得是鼻青臉腫,是連連哀號:「王爺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明天就去澄清一切。」


    這時一名暗衛上來在寧瑒耳邊說了幾句,寧瑒一擺手:「別打了。」


    原來今晚是蘇蘅想算計他的大寶貝。


    想讓他的大寶貝壞了名聲,隻能做他的側妃。


    哼哼,這蘇蘅簡直是找死。


    但她是個女子,他又不能直接打上門去。


    可這口氣,他是不能咽下去的。


    寧瑒看著跪在那裏像光毛豬似的李小侯爺,正好就用這家夥來收拾蘇蘅吧……


    寧瑒看了光溜溜的李小侯爺,吩咐一聲:「給他拿件袍子。」


    李小候爺可算是有件衣服蔽體了,他忙用手裏緊了袍子。


    隻這人的確是臉皮極厚的主。自覺穿上衣服,就由猴變成人了。


    便腆了臉,湊到寧瑒麵前,小心討好道:「王爺,您不生在下的氣了。」


    寧瑒哼了一聲:「交給你一件事,你辦好了本王就饒了你。」


    呦,這謙王爺居然還用他,他還有機會抱住這棵大樹,那敢情是好了。


    李小侯爺是雞啄米似點頭:「王爺請吩咐,在下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不需要你赴湯蹈火,就是讓你睡個女人罷了。」


    睡女人這是他的拿手絕技啊!


    李小侯爺是抬頭挺胸:「王爺您就說吧,睡哪一個?」


    寧瑒看了他那副信心滿滿的一樣子,微微一笑道:「此人你也認識,是蘇家的蘇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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