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百純的人是尉遲柏,尉遲柏眯著眼睛身體彎著往前走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狀態,百純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擔心的望著尉遲柏:“五爺您沒事吧。”


    尉遲柏仿佛聽見了百純的話又仿佛沒有聽見,晃動著手繼續往裏麵走。但是跌跌撞撞的樣子像是馬上就要摔倒了一樣,嚇得百純急忙伸手去扶著尉遲柏。百純靠近尉遲柏的時候聞到了尉遲柏身上濃重的酒精味,百純愣了一下明白了過來——原來尉遲柏是喝了酒,而且看這個樣子還喝了不少,喝到連路都走不圓滑了。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百純不能當做沒看見,隻能對著尉遲柏說道:“五爺,我扶著您上去吧。”


    尉遲柏點了點頭但是卻自顧自的往前走,百純歎了口氣知道不能和喝醉的人多說什麽,這些喝醉的人通常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的。百純衝上去扶著尉遲柏,防止尉遲柏摔跤。兩個人走入了電梯裏麵,尉遲柏喝醉了還算老實的,什麽都沒有說也什麽都沒有做,就是彎著腰站在那裏站不穩的樣子。這也讓百純鬆了口氣,要知道喝醉的人通常都是很難伺候的,不過也有個別酒品很好的。


    百純扶著尉遲柏出了電梯來到了尉遲柏的房間外麵,百純敲了敲門,尉遲柏還在繼續的往前走。百純隻好放棄敲門重新去抓著尉遲柏,哄著尉遲柏:“五爺您乖乖的待在這裏好不好,我們等下就回房間了。”


    尉遲柏迷茫的盯著百純看,忽然伸出手指著百純:“我認識你!”


    百純被尉遲柏忽然的大吼嚇到了,但是聽到尉遲柏的話百純又哭笑不得:“您當然認識我,我是這裏的女傭您見過也不奇怪。”


    尉遲柏晃動著腦袋笑嗬嗬的朝著百純撲了過來,摟著百純的肩膀喊著:“老婆!寒煙!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尉遲柏自言自語著,嘴唇擦過百純的耳朵,百純推開尉遲柏但是尉遲柏又用力的抱了過來。百純沒辦法隻好繼續摟著尉遲柏的腰部走到門口敲著門,夏侯寒煙也不知道在做什麽,在裏麵很久都沒有開門。過了一會兒才打開了門,看到外麵的尉遲柏和百純,夏侯寒煙的臉色一點都不好。


    “這是喝酒了?”夏侯寒煙掃過尉遲柏,又看向百純。百純點著頭:“是吧,五爺喝的醉醺醺的,在樓下連門都進不來。”


    夏侯寒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走到了另一側:“麻煩你把他弄進來,我這個樣子不太好扶著他。”


    百純看了眼夏侯寒煙凸起的肚子,然後又迅速的收回了目光。她扶著尉遲柏走了進去,想要脫掉鞋子但是夏侯寒煙卻擺了擺手:“別脫鞋子了,直接送進去吧。”


    “哦。”百純點了點頭扶著尉遲柏進了臥室裏麵,尉遲柏的身體非常的重,幾乎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百純的身上。百純走的也是非常的艱難,眼看著床鋪就要到了,百純終於鬆了一大口氣。她扶著尉遲柏坐在了床上,卻因為重力不平衡在尉遲柏倒下的瞬間也跟著倒了下來,撲倒在了尉遲柏的身上。


    夏侯寒煙站在門口沒什麽反應,隻是若有所思的掃了一眼百純。百純尷尬的從尉遲柏的身上爬起來,但是卻突然被尉遲柏給抱得緊緊的。尉遲柏抱著百純喊著:“老婆不要走!”百純滿臉通紅的掙紮著,夏侯寒煙居然還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才走過來,直接將百純拉了起來,一邊哄著尉遲柏:“柏哥你先鬆開,我等下再來找你好不好?”


    也許尉遲柏是聽出了夏侯寒煙的聲音,居然鬆開了手。百純急忙站起來卻又不敢私自離開,夏侯寒煙笑著擺了擺手:“今天謝謝你啦,你先走吧。”


    百純匆匆忙忙的走了,夏侯寒煙看著醉酒之後沉睡在床上的尉遲柏歎了口氣,心裏卻有了另一個想法。


    次日尉遲柏頭疼的醒了過來,腦袋跟要裂開了一樣頭疼的要命。夏侯寒煙端著解酒茶走了進來,她還挺著個大肚子。尉遲柏略微愧疚的接過了解酒茶咕嚕咕嚕的喝完才不好意思的看著夏侯寒煙:“對不起寒煙我喝多了,昨天我應該沒有傷到你吧。”


    夏侯寒煙噗嗤一笑搖了搖頭,不過想到了什麽夏侯寒煙坐在床上柔聲和尉遲柏說道:“我懷著孕挺著個大肚子怎麽照顧你?昨天是有個女傭照顧你的,你可把人家折騰壞了。”夏侯寒煙特地提了傭人兩個字,她悄悄的轉眼緊盯著尉遲柏的反應,不過尉遲柏沒有絲毫反應,隻是木木的點著頭。


    尉遲柏從床上起來,夏侯寒煙也趕緊起身:“怎麽?你昨天醉成這樣今天還要去訓練場嗎?”


    “沒辦法,訓練場不能少了我,我要是不去像是什麽話。”權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尉遲柏很明白這個道理。他享受這個權利但是也對夏侯寒煙很愧疚,他的責任大部分都在訓練場那邊,自己家人這邊卻沒辦法照顧的那麽好了。


    夏侯寒煙點了點頭也沒在意尉遲柏一瞬間黯淡下來的表情,她走出了臥室趕在尉遲柏出去之前拿了個袋子遞給尉遲柏:“這玩意是我用不著的化妝品,你幫我去給昨天照顧你的小姑娘吧。”


    “我哪有這個時間。”尉遲柏搖了搖頭,夏侯寒煙笑了笑:“我知道你沒時間,她總是在一樓洗衣房裏麵,我每次去拿衣服都看到過她好幾次了。你順路去準能看見她,去吧去吧。人家昨天晚上可是大老遠的把你給扶回來的,累得滿身大汗的。”


    尉遲柏還是接過了夏侯寒煙手中的袋子,笑著看著夏侯寒煙:“就你心地善良。”


    一個女傭而已,尉遲柏還真的不是很在意。可是他看夏侯寒煙執意如此也沒辦法,反正討老婆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尉遲柏提著東西匆忙走了,他時間是真的快要趕不及了。尉遲柏來到了一樓的樓下,直接進入了洗衣房。


    【作者題外話】:龍貓:不要去試圖理解一個奇葩女人的想法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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